聽完花木蘭的解釋,嚴輿若有所思點點頭,想想看也是,連李存孝這種猛將被系統召喚出來後,都只能夠按照系統意願聽從自己命令,還有何人能夠違背呢?
除非那人是神一般的存在!
旋即,嚴輿打消心中疑慮,又朝著花木蘭看去:
「汝情感即由自己控制,那為何不能對子義動心?」
花木蘭登時被氣得不輕;
「難道就因為太史慈不錯,本姑娘就要對他動心嗎?這是什麼道理?本姑娘已有心上人了好嗎?」
嚴輿疑惑問道:「那你欣賞人是誰?孤為你安排相親!」
「……」
「該不會是孤吧?」
「……」
花木蘭無語看著嚴輿,搖頭道:
「主公,末將雖然與您來自不同的時代,但因為系統,末將多少也了解一下現代的詞彙,你知道你們現代有個名詞,叫做直男嗎?」
嚴輿:「……」
這一回,換到嚴輿無言以對了
仔細看看,花木蘭姿色、身材倒也不錯,只不過因為她跟呂玲綺皆是披掛上陣殺敵的女將軍,嚴輿一直把她們當坐男人看來著。
既然她有意的話,自己身為主公再扭扭捏捏,豈不是……
「木蘭啊!」
「嗯?」
「今天晚上,你就留在孤這兒吧。」
「末將……奴家遵命。」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嚴輿醒來後,陸遜向他匯報,說是吳軍在賀齊的帶領下,赤壁水戰大獲全勝。
嚴輿大喜,一邊下命令獎勵賀齊,一邊將簽到所得的戰船和鐵甲戰船給賀齊送去,增加吳軍水師實力。
待來日,嚴輿準備親自領軍陸地進攻襄陽,另外派遣賀齊領軍水路進攻江陵,水陸大軍齊下,攻克荊州……
荊州,襄陽,刺史府。
聽完伊籍的匯報後,劉表氣得拍桌而起:
「劉玄德,汝真乃是天下第一偽君子也。」
「汝兵敗也就兵敗,躲在新野城不敢回來見孤是怎麼回事?還把孤派給你的大將和軍隊一併留在新野。」
「汝素來以仁義自稱,如今何故忘恩負義也?」
「該死,該死的大耳賊,孤絕對不會輕饒於你,傳孤命令,集合襄陽附近的兵馬,由孤親自率領前往征討新野。」
聽聞此話,蒯越第一個從謀士隊列中站出來,撫手道:
「還請主公息怒,一者目前我陸軍兵力,皆已被您派遣給了劉備,已無任何可調遣派去征討新野實力。」
「二者我軍就算是強行徵調士兵,跟我等一起前往與劉備廝殺,到時候嚴輿攜大軍而來,我們跟劉備玉石俱焚,白白便宜嚴輿也。」
聽完蒯越為自己的分析,劉表氣得悶哼一聲重新坐在椅子上:
「難道說,孤就任由那大耳賊在新野發展勢力,等他勢力發展完後第一件事,只怕就是替代孤接管這荊襄九郡了吧?」
蒯越默然,心裡想著這怪誰?當初我家兄長如何勸你,你都不聽,而今陷入這般窘境,簡直活了個該!
就在劉表唉聲嘆氣時候,又有士兵急匆匆跑進來,匯報導:
「主公,大事不妙也,蔡瑁將軍率領十萬荊州水師出江陵進攻武昌,結果在赤壁被吳軍都督賀齊所敗,現已敗退回江陵,我軍水師……亦折損大半也!」
「什麼?」
劉表聞言,大吃一驚,又是站起身來,只感覺全身一陣酸痛,身體也是忍不住顫抖起來。
其餘文武看到劉表如此模樣,皆以為他怎麼著了,急忙上前撫慰:
「主公息怒,還請主公息怒啊!」
「息怒?這要孤如何息怒……哇嗚!」
劉表越是氣急敗壞說著,只感到一陣怒火攻心,緊接著從口中,一大口鮮血正式噴出。
旋即,劉表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倒在地上。
本就老麥昏聵的劉表,暈倒之後更是一病不起,荊州軍政事務,皆被其交給長子劉琦和次子劉琮搭理。
跟袁家差不多的是,由於劉琮一直沒有明確立繼承人的問題,他兩個兒子,劉琦和劉琮,表面上和和睦睦,實際上也明爭暗鬥。
在劉備尚未來荊州時,劉琦除了長子身份外,無依無靠,劉琮則仗著有舅舅蔡瑁撐腰,屢屢欺負劉琦。
而在劉備來到荊州以後,劉琦第一時間拉攏劉備,使其成為靠山,現今劉備在新野,掌握荊州陸軍兵力,這也導致襄陽城中不少士人投靠他。
如此一來,劉琦有了不再懼怕劉琮和蔡瑁資本。
劉表病倒,倆兄弟同時掌權,劉琦和劉琮爭鬥更加激烈,整個襄陽城,無異於皆讓他們倆兄弟給搞得烏煙瘴氣了……
南陽,隆中,田地間,農夫們都在辛勤耕作著,他們一邊幹活一邊唱:
「蒼天如圓蓋,陸地似棋局。」
「世人黑白分,往來爭榮辱。」
「榮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
「南陽有隱居,高眠臥不足。」
如此歌曲,乃是隆中之中,臥龍崗上的臥龍先生的諸葛亮所著。
臥龍崗上,諸葛亮與弟諸葛均在此居住,茅廬一間,書童幾名,每日讀書,倒也悠閒。
不過,近日來,茅廬旁邊,又蓋起一座小院,小院中主人,幾乎是每日都要來茅廬找諸葛亮飲酒作樂。
諸葛亮既稱臥龍,那心胸之傲,又豈會跟凡夫俗子把酒言歡、高談闊論?
可,令諸葛亮之弟諸葛均都大為不解的是,在那人死皮賴臉好不容易跟諸葛亮喝了一頓酒之後,似乎就被那人給迷上了。
每當那人拿酒前來,自家兄長總會雙眼放光,而每當那人外出辦事無所音訊時,自家兄長就會失落不已。
這不,今日,那邋裡邋遢之人,又揣著兩壺自釀酒進入茅廬,一進入茅廬便是高喊:
「亮仔,大哥又來找你喝酒了,還不快快出來迎接?」
吱呀~
茅廬房間瞬間被推開了,原本應當是博學多聞、仙氣飄飄的諸葛亮,此刻卻是直接光著腳丫子滋溜一下跑了出來。
儘管那人渾身邋裡邋遢,但諸葛亮非但沒有絲毫嫌棄,反而拉起那人的手,領進自己房中。
房間中,一個小桌,桌上放著一碟花生,兩盞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