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如雨下,被系統所召喚出來的弓兵,那絕對也是精品中的精品,瞄準度和致命度都超乎常人。
啊!啊!
袁軍士兵們慘叫接連響徹而起,攻城的袁軍,不少都還沒有來得及靠近臨淄城,便被活生生射死了的。
張郃看到這一幕,也是肉疼不已,但好在,他也看到,已經有的袁軍士兵將雲梯搭在臨淄城樓上,順著雲梯就開始往上爬。
雖說在往上爬的時候,還是有不少袁軍士兵被射死了,但終究還是有袁軍士兵爬上了城樓。
結果劉伯溫一聲令下;「盾兵準備。」
咔嚓嚓!
盾兵們瞬間也就掏出自己的盾牌,防禦在跟前。
可想而知,那群好不容易才攻上城樓的袁軍士兵,此刻心情是有多麼絕望。
然而,吳軍盾兵們又豈會理會他們絕望,徑直拿著盾牌砸下去。
哇嗚!哇嗚!
猝不及防的袁軍士兵們,立即就被盾兵用盾牌砸在臉上,腦袋頓時就被砸扁了。
噗嗤……
腦袋一個接著一個被砸爛掉,旋即,那些袁軍士兵們也就緊跟著栽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干翻那些好不容易爬上城樓的袁軍士兵,弓兵們又是上前,拿起手中連弩,開始接連射那些正在爬雲梯的袁軍士兵。
如此反反覆覆,在劉伯溫的指揮下,十萬冀州軍攻打半天,傷亡了兩三萬,照舊還是沒能夠把臨淄城拿下來。
不知不覺,士氣已經慢慢開始懈怠下去,張郃知道不能夠再這樣下去了,正準備下令撤軍。
沒成想,就在這時候,城門吱呀呀開了。
卻見嚴輿身披鎧甲、手持一雙雷鼓瓮金錘騎馬走出。
他的左邊是花木蘭、張遼二將,他的右邊是太史慈、李存孝二將,背後還有一萬六千名吳軍騎兵、三萬步兵以及由高順指揮的兩萬陷陣營士兵。
「張郃將軍,汝不是想要在野外,跟孤斗上一斗嘛?那就來試試看吧。」
嚴輿叫喝著,騎著追風馬手持雷鼓瓮金錘上前,向著張郃無情打砸過去。
張郃倒吸口涼氣,急忙揮動手中大刀抵擋。
當!
雷鼓瓮金錘與大刀相撞,下一秒,張郃手中大刀就被震飛出去。
張郃雙手不斷打顫,同時震驚看著嚴輿手中的雷鼓瓮金錘:
「你的這武器,怎會這般重?」
嚴輿樂道:「怎麼樣,是不是很意外啊?孤告訴你,還有更意外的呢。」
說罷了,嚴輿就揮動手中雷鼓瓮金錘繼續朝著張郃砸去,他沒有打算下死手,只是將張郃打個半死生擒回去而已。
「休要傷害我家張郃將軍。」
高覽大喝一聲,趕來以後,揮動手中長槍便是朝著嚴輿刺去。
嚴輿繼續無所謂笑了笑,將手中雷鼓瓮金錘一揮,高覽手中長槍再次被砸飛出去。
同樣雙手被震得發麻,高覽傻眼道:
「這怎麼可能?」
嚴輿才不願意跟他囉嗦什麼,當下揮動起來手中雷鼓瓮金錘,便是要將高覽給活生生砸死了。
張郃見狀,急忙衝著四周叫喊道:「快來人,快來人!」
張郃相信,就算是嚴輿再怎麼力大無窮,十萬冀州軍也足以累垮乃至斬殺其。
然而,當他叫喊過後,發現沒有任何回應他的,震驚回過頭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由李存孝、張遼率領的一萬兩千吳軍騎兵和花木蘭、太史慈率領的三萬步兵以擊高順率領的兩萬陷陣營士兵,完全就是按著冀州軍吊打。
十萬冀州軍,在經歷攻城戰後,本就士氣一般,如今又被李存孝他們屠豬宰羊般斬殺,當下就扛不住了。
他們開始崩潰,開始調頭撤軍離去。
他們都慌張逃跑的份上了,哪裡還能夠聽得下去張郃命令,前來援助他啊?
張郃見士兵們無法前來援助自己,嚴輿手中雙錘已經朝著他和高覽打砸而來,頓時絕望閉上雙眼。
但,時間過了很久,張郃發現,自己的腦袋都沒有被嚴輿給干爛。
他疑惑睜開眼睛,發現嚴輿將雷鼓瓮金錘高高舉在空中,沒有任何要打砸下來意思。
張郃不明所以:「你這是什麼意思?」
高覽也是一臉疑惑看著嚴輿。
嚴輿嘆氣道:「唉,張郃將軍、高覽將軍,你二人乃是大將之才,孤實在捨不得殺你啊。」
「這樣吧,孤放你們回去,好好想一下,老話說得好,良禽擇木而棲,袁紹這塊庸木,是否值得你們那樣追隨呢?」
「孤言盡於此,剩下的,就靠兩位將軍好好尋思尋思了。」
「就算兩位將軍不跟隨孤,日後也休要再跟孤作對了,不然……」
說罷,嚴輿將手中雷鼓瓮金錘收回,接著調轉追風馬頭,便離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被感動至極的高覽,眼淚汪汪正要說些什麼,沒想到的是,張郃調轉馬頭就回袁營去了。
如此,高覽也是無奈嘆了口氣,緊隨張郃的步伐,一起回袁營去。
回到袁營之後,清點人馬,張郃震驚發現,十萬冀州大軍,現如今只剩下兩萬了。
這也就用了一天時間功夫。
高覽顫巍巍問張郃道:「張將軍,接下來該當如何是好?」
張郃閉目長嘆道:「還能夠如何,派人前往鄴城,如實匯報給主公便是。」
高覽皺眉道:「張郃將軍,那你覺得,主公會放過我們嘛?」
張郃依舊閉目道:「敗軍之將,不足以言勇,就算是主公不放過我們,那我們也只能忍著。」
高覽嘆氣道:「其實呢,儁乂將軍,我覺得嚴輿對我們不錯,沒有殺我們,還放我們歸來,比起本初大將軍的昏庸,實在是……」
話還沒有說完,張郃就已經野蠻拽住了高覽的領子:
「可不可以注意你的言辭,高覽將軍?」
「你說嚴輿對我們不錯?呵呵,難道大將對我們就不好了嗎?賣主求榮之事,我誓死不為。」
聽到張郃這番激動話語,高覽也是要多無奈就有多無奈了:
「好好,你不為便不為,儁乂,咱們也用不著這般激動吧?」
如此,張郃方才冷哼一聲,放開了高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