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齊人之福,南征交州

  轉眼,數日後。

  這幾日時間張繡到是沒怎麼去過問那些學府的事,畢竟這些人也學的差不多了,賈詡等人也能帶著教導。

  除此之外,張繡又簡單的教導了阿拉伯數字,並且配備了加減乘除,這個整體並不算難,只是讓賈詡等人驚駭。

  用張繡教導的數字可以很簡便表達對應的東西,並且算法也更加簡單,張繡是把這東西教導給賈詡等人。

  由他們進行一個教導,自己甩手。

  此時,府邸內。

  張繡正躺在樊氏那修長的美腿上,然後糜貞敲著腿,袁氏也放下矜持,親自餵張繡水果,蔡氏則在旁邊帶孩子。

  到是月英妹子,到是不太喜歡這些東西,反而是自己一個人在旁邊搗鼓一些東西,用這時候的話那就是奇技淫巧。

  她搗鼓這些東西,張繡時不時也嘆為觀止,有些自愧不如。當然利用他後世的智慧,還是能簡單指點兩句,裝個逼的。

  也正因為這樣,月英妹子才在外面搗鼓這些東西,時不時還能請教幾句。

  「夫君,我聽有些人說,夫君整治的一些東西會對荊州政權不穩,既然如此,為何還要整治呢?」

  糜貞皺著柳眉,手指上力道不減,好奇問道。

  「相夫教子是你們的本分,其他的別瞎打聽。不行可以找些事做,比如你們可以跟月英妹子學學。」

  張繡板著張臉,他並不想讓妻妾了解這些東西,自己的女人,開心帶娃就夠了,問這些有的沒的。

  「哦!」糜貞乖巧的低頭。

  她並不是隨口問的,是她兄長讓她稍加打聽,因為徹底得罪世家影響實在太大了,導致糜竺有些顧慮。

  張繡說完,眼珠子轉了轉,接著直接坐了起來,看向眾人眼角露出一絲精芒,高聲道:「對了,你們平日是不是很閒啊?」

  幾女茫然對視一眼,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卻都點了點頭。

  她們又不好拋頭露面,張繡又不能時常陪她們,以至於她們也沒啥事干,又不像蔡氏還能帶個孩子。

  見幾女點頭,張繡捏著下巴,他隱約記得馬雲好像說過,千萬不要讓女人閒著,給她找個事做。

  可不是嘛,閒著就喜歡勾心鬥角。

  你說不勾心鬥角幹嘛呢?無聊啊。

  畢竟古代可不像後世,後世那叫娛樂至死,古代娛樂太雞兒匱乏,男性的也就走犬溜鷹,投壺射箭,打獵作詩等等。

  女性更少,讀書識字,琴棋書畫,或者秀個刺繡,太匱乏了,張繡若非要爭霸天下,估計早八年急死了。

  至於什麼好玩,那就海了去了,不過最能鬥智鬥勇,還是女性喜愛的,估計那就是搓麻將了。

  搓麻將不搓沒感覺,越搓越想搓。每一場都是勾心鬥角的開始,這個絕逼喜歡,甚至他可以推廣一下。

  以後逢年過節,他和諸葛亮,賈詡,徐庶這些一塊搓,丫的,想想那畫面感,還是挺美妙的嘛!

  而且自己家裡一桌,呸,家裡兩桌,外面也得來兩桌,之後自己也可以上場,賭注可以來些刺激的嘛!

  尤其和別人老婆,

  嘖嘖,想想就刺激!

  「咳咳,這樣,為夫給你們弄個好東西,保管讓你們以後夜不能寐。」張繡嘴角勾起,露出笑容。

  「夜不能寐?」幾女一愣,旋即皆是低頭露出害羞之色,其中袁氏用著蚊蠅般聲音道:「夫君,這...這就不用了吧。」

  「嗯嗯!」幾女齊齊應喝點頭。

  不過她們心中也是感動,因為張繡擔心她們常年獨守空房,想給她們拿下「東西」,心中還是為她們著想的。

  只不過她們真的沒關係。

  「額?」張繡神情怪異,無語的打量了幾女,這群妹子腦袋瓜里想什麼呢?

  「你們等著,我去給你們弄些好東西。」張繡說干就干,起身徑直離去,他要去窯廠,讓裡面人燒一鍋好窯出來。

  給他燒幾十副麻將,他得豐富下業餘生活。

  不過在去之前,他得先去書房,把麻將這些東西圖案給臨摹上去。

  「額!」幾女臉色更紅了,一個個絕色的面頰都快滴出血了,張繡竟然讓她們等著,這大白天就...

  是不是不太好?

  而且那個東西也不用特地去弄吧?

  蔡氏憋笑,拉著張毅打趣道:「幾位妹妹,這東西我就不和你們搶了,我也用不到。」

  「蔡姐姐,你也取笑我們。」幾女有些哭笑不得,同樣也更加好奇,張繡這麼著急去弄這東西幹嘛。

  時間點點流逝,一個上午都快過完了。

  望著那高高掛起的艷陽,眾人也懵逼了。

  不是去拿「取樂」之物麼?按理說一刻鐘就該回來了,何須這麼久?以至於,眾人有些安奈不住。

  「姐妹們,要不我們過去看看夫君去幹嘛了?為何躲入書房一個上午。」說話的是袁氏,其聲音甜美道。

  按理說她應該有袁家的架子,可張繡特地和她交待過,和她們要向姐妹一般,否則會休妻從娶。

  故,幾女之間關係不至於很僵。

  此話一出,幾女齊齊點頭,然後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緩緩向書房靠近,貓著腰有些小心翼翼。

  臨近,還不等她們準備偷看呢,張繡已經拉開了房門。

  「???你們幹嘛?」張繡茫然。

  「沒,沒事!」幾女心虛的擺手,不過眼角餘光看見了張繡手中拿著的圖紙,上面畫著各種特殊圖案。

  「不,不是去拿「取樂」之物麼?這是誤會了?」樊氏低頭,小聲嘀咕,臉頰更加羞紅。

  「夫君,這是啥?」糜貞好奇道。

  「麻將,這東西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日後在和你們解釋,總之,玩過的都說好,沒玩過的都懶得學!」

  張繡說了句,然後徑直趕赴窯廠。

  他自然知道麻將的魅力,在物慾橫流的年代,在信息泛濫,遊戲橫行,娛樂至死的年代,麻將依舊有著極強的統治力。

  以前他不會,自從會了以後,過年從來沒有低於五點前回家的,凌晨五點,以至於前世過年期間經常性斷更。

  然後各種逼理由一大堆!

  什麼過年要陪家人沒時間碼字,什麼出去喝酒聚會喝多了先睡了,什麼要走親訪友,不存在的,這些都是假象。

  想到這,張繡腳下步伐更快了。

  人在三國,麻將照搓,夫復何求嘛!

  等以後一統三國了,把孫權,劉備,曹操都給拉來打麻將,輸了讓他們媳婦脫一件,自己輸了...就輸了吧!

  實在不行,自己幫她們脫一件?

  丫的,想想就刺激!

  估計得把劉大耳氣死過去!

  少頃,窯廠。

  窯廠在城外,是張繡下令遷出去的,也加以改建,地方大了很多,供應周遭好幾個縣城,甚至從水路運往其他地方。

  襄陽的窯廠品質還不錯!

  各種陶罐之類都在這裡生產,甚至可以拋光打釉,東漢有釉,只不過色調單一,張繡也加以指點,增加了些色調。

  此時,窯廠主快步而來。

  廠主是個精瘦的男子,顫顫巍巍趕來,那叫一個緊張。他區區一個窯廠主,何德何能讓一方諸侯親自前來。

  拜見後,張繡抬手。

  「吶,這東西可以看下,給我打造這般大小,上面每種圖案給我燒一百個,出窯後需要拋光打釉,多久能完工。」

  張繡說,拿出一個木塊遞了上去。

  那是自己比劃的大小。

  「一百個?」精瘦男子不敢大意,接過圖紙看了幾眼,略微沉吟道:「丞相,這些東西都沒有胚子,可能需要打胚刻圖。」

  「打胚刻圖後還得曬乾,然後燒制後還需處理,在是打釉,前後恐怕最少需要一個月時間!」

  「一個月?」張繡皺眉,「這樣,任務我傳達給你了,你安排人儘快給我辦好,辦好有賞。」

  「諾!在下定然竭盡全力,不敢有一絲懈怠。」精瘦男子言之鑿鑿道。

  「一爐窯得三五千錢,這樣,胡兒給他三萬錢,就當是趕工和打胚了。」張繡輕描淡寫說了句。

  「丞相折煞在下了,這錢在下萬萬不能收。」精瘦男子一愣,連忙說道,那是誰,那是張繡啊。

  收張繡的錢?丫的他可不敢。

  張繡沒理會,丟下錢徑直離去。

  走的時候還咕噥了句,還得一個月,看來得入冬才能挫麻將了,煩躁。

  少頃,府外。

  張繡遙遙走來,一個文士連忙迎了上來,「主公,賈少府令在下在此等候主公,請主公至丞相府。」

  張繡挑眉,露出詫異:「文和找我可是有何要事?」

  「好像是和交州有關,事出緊急,賈少府並未多言。」文士略微回想,沉聲說了句。

  聞言,張繡大步向丞相府走去。

  他本以為這幾日可以清閒呢,誰承想也就清閒了一個上午,他還給浪費了,可惜啊。

  不過交州變故,想來和士燮有關,恐怕八成是這人不願意入朝,或者說提出了一些要求之類。

  ...

  不多時,丞相府內。

  看著張繡趕來,賈詡等人皆是起身抱拳,齊聲道:「主公!」

  張繡神情凝重,沉聲道:「剛才我聽傳話文士說,交州有些變故?是何變故?」

  「主公,上次你下令催促士燮後,吾也暗中派暗衛前往調查,竟是發現那士燮和川蜀的南蠻近些時日來往密切。」

  「而此番,不出意料他依舊選擇了漠視,想來他是在等袁紹,而且他還聯合了川蜀的南蠻,無懼我軍。」

  賈詡神情陰翳,沉聲說道。

  「不願入朝是麼?」張繡輕嗤一笑:「之前我不是說了麼,他若漠視,那就大軍壓境,讓他知道漢威不可欺。」

  「至於那群與野獸為伍的五溪南蠻,不足為慮。」張繡不以為然,南蠻他自然知道,後世諸葛亮春征,秋收。

  並不是心腹大患!

  說白了就是一群半開智的野人。

  「主公,你是想發兵交州?」魯肅皺眉,沉聲問道。

  「有何不可?」張繡反問道。

  「主公,如今荊州內憂外患,若是冒然發兵,恐會給宵小之輩可乘之機。若是這些人暗通袁紹,恐後果不堪設想。」

  魯肅神情凝重說道。

  「呵,幾條浮水的小魚,也配亂我荊州?更何況袁紹他開春前絕不敢發兵,否則我介意提前將他滅了。」

  張繡冷哼,絲毫不懼。

  他並不算多怕袁紹,當然嘴上說的也是有些吹牛逼,因為他清楚,來年開春公孫瓚敗亡,到時候袁紹就會準備南下。

  這和歷史上南下打曹操一個意思。

  只不過曹操換成了他。

  若是這個時候沒滅了士燮,真讓他在後方作怪,恐怕威脅更大,倒不如趁此機會提前將之剷除。

  「額,這...」魯肅有些啞口無言。

  之前他追隨孫策,也沒見孫策這麼猖狂啊!

  賈詡卻是眼角一眯,陷入沉思,足足良久,開口道:「主公,此戰若戰,當知己知彼。」

  「據我所知,士燮麾下有兵數萬。而五溪南蠻各部蠻兵數千至萬餘不等,恐怕也有數萬。」

  「而且五溪南蠻中突兀骨身有丈二,不食五穀,以生蛇惡獸為飯,身有鱗甲,勇武就算呂布也未必能及。」

  「再加上敵軍此番聚集了十萬大軍,主公以為統軍多少南征合適?」

  賈詡說完,目光看向張繡。

  「交州毒瘴之氣遍地,若是領大軍入內反而不妥。這樣,此番只需精兵一萬,吾親征交州,讓天下人知道,忤逆大漢的後果。」

  張繡聲音鏗鏘有力,叱喝道。

  「一萬?」眾人齊齊皺眉,露出茫然的表情。

  對面也是一州之地,而且大概率聯合了南蠻,有兵勇近十萬,張繡就只帶一萬人,這不是去送人頭麼?

  「區區蠻荒之地,一萬精兵足矣!」張繡到是自信,或者說此番帶多反而不好,畢竟毒霧瘴氣影響很嚴重的。

  後勤反而是個問題。

  一萬人輕兵簡行,直插交趾士燮老巢,應該可行。他可不想一路攻城拔寨,不夠他麻煩的!

  「這!」賈詡遲疑,「主公,既然你意已決,那就帶第二軍團出征,文聘麾下甲士身經百戰,可堪重任。」

  「嗯,」張繡點頭,「準備布告天下,就說士燮通姦叛國,冠上罪名,我要讓天下人看見大漢的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