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潤,軟糯,
感受著那指尖的細膩,張繡吧唧了下嘴角,有些意猶未盡。還別說,對面是個王妃,還真雞兒刺激。
雖然自己家中後世的准王妃,乃至皇妃比比皆是,可大漢的王妃這還是第一次接觸,一種異樣的感覺瀰漫。
欸!這年頭,系統不正經啊!
而他對面,唐姬美眸微顫,感受著玉指被張繡有意觸碰,心情有些緊張,她已經很久沒和異性接觸過。
她內心是掙扎的,可是她又想到了曹操的威脅,此番曹操讓她出使不單單因為她是弘農王妃,同樣還有她的容貌。
曹操竟然想讓自己堂堂大漢王妃去誘惑一方諸侯,這要是傳出去簡直成何體統,可奈何家人性命皆掌控其手。
掙扎良久,唐姬美眸微合。
深吸口氣,胸口紅色衣裙起伏,接著那宛如秋水般清澈的美眸閃過一絲決然,當下她唯有順從。
想到這,她腳下蓮步位移,緩緩上前,竟與張繡更近了一些,幾乎就是四目相對,張繡甚至都能看到她每一絲的表情。
當然,那些淡淡的花香同樣讓張繡微微嗅鼻,略顯痴醉。
果然,家花不如野花香啊!
嘖嘖,真香!野花那種征服欲還是得勁。
唐姬美眸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輕笑,仿佛是對自己容顏的一種自信,她雖不喜誘人可天姿國色,少有能及。
此時,只見唐姬雙手交疊在小腹,微微側身,緩緩貼近,靠向張繡耳畔邊,呼氣若蘭般輕吟道:
「張將軍,今日妾身是以大漢使臣前來,同樣也是以弘農王妃身份前來。」
「素問將軍英勇善戰,麾下敢戰之士數十萬之眾,為大漢江山平定數起戰亂,按律當大力犒賞嘉獎。」
耳畔微麻,張繡總感覺不太對勁,這有點撩啊。乖乖,人家哪裡也是很敏感的好吧?別這樣啊!
而且他記憶中,弘農王妃不應該如何輕浮才是,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該不會是什麼衣帶詔吧?
看看時間相差不是太久,提前還真有可能,只是衣帶詔伏壽應該不會把唐姬參與其中才是,畢竟唐姬無權無勢,參與無用。
鼻尖抽動,深吸口氣。
唐姬距離自己實在是太近了,身體甚至都要貼在自己身上。鼻尖繚繞著清香,絲絲青絲游曳在她絕美的臉頰兩側。
張繡所幸不去思慮,就這麼靜靜看著那張絕色白皙的面頰,同時嘴角勾起弧度,輕笑略帶輕挑道:
「不知王妃準備如何大力,呸,不知王妃準備如何犒賞本將軍呢?」
這齣門打仗不短時間,說實話,對女色著實有些難以自持,尤其是這種絕美貨色,還有種送上門的意思。
「將軍想妾身如何犒賞呢!」
唐姬貝齒咬著那鮮艷的紅唇,美眸微顫,擠出一絲笑容道,僅僅三言兩語,她看得出來張繡這逼絕對不是好鳥。
最起碼他眼神中那若有如無的火熱和之前西涼其他諸將相差無幾,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張繡不是那麼糙。
還有就是其雖火熱,可卻略帶精芒,仿佛想把她給看穿。
看著那嫵媚的唐姬,張繡略顯狐疑,特地用系統看了眼她的數據。
唐姬:武力28,統帥15,謀略71,內政54,魅力105。陣營:劉協,忠誠35。
看完,張繡面露詫異,這個數據沒有任何問題,陣營是劉協估計也是因為這些年的相處和幫助,而且忠誠度很低。
這個忠誠度只能說是認的劉協。
那她就不是曹操派過來算計自己,或者是行刺自己的了?行刺的話應該為負數,不可能是不會體現才對。
略微沉思,張繡弄不明白,索性打趣道:「連日征戰,本將身體多有酸痛,皆乃勞累過度所致,而且...」
說到這,張繡看向唐姬,輕聲道:「要不王妃今夜來本將的房間,替本將舒筋活絡,消除疲憊?」
唐姬美眸都是一顫,她很想言辭拒絕,可是內心深處讓她安耐住心性,因為她不能就這麼回去了。
「呼!將軍乃是我大漢棟樑,區區小事妾身自然不留餘力的滿足將軍,只怕將軍到時候會留有餘力呢!」
唐姬小口上下點動,輕笑道。
「呵呵,」張繡笑了,乖乖,這王妃不簡單啊,八年前劉辯可還是個十四歲的小娃娃,沒想到這王妃還挺大膽。
還不留餘力,嚇唬誰呢?
丫的真當自己這個北地炮,呸,北地槍王是白叫的?不讓她知道自己的成名絕學百鳥朝鳳是不行了!
一側,胡車兒撓著腦袋。
看著二人靠的很近小聲咕噥著。
他不禁感慨的嘆了口氣,接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欸!看來這個王妃是沒了。」
「嘖嘖,估計今晚又得守夜了!」胡車兒仰天長嘆,他已經習以為常了,只是這次是個王妃,身份上還是比較尊貴的。
當然,以張繡性格,別說是王妃了,估計皇后來他都敢耍上一套百鳥朝鳳槍助助興,讓皇后見識下他的厲害。
見胡車兒莫名傷感,一側刑道榮湊了上來,狐疑道:「老胡,你這是啥情況,主公不就是和那王妃說兩句話麼?你用不著不開心吧!」
「欸!你不懂!」
胡車兒搖了搖頭,很是感慨的模樣。
此時,唐姬雙手疊在小腹,緩緩後退兩步,冷聲道:「本宮乏了,且與新野城休息。」
說完,張繡連忙接話道:「胡兒,速領王妃下去休息,切不可怠慢。」
「諾!」胡車兒應下,該來的躲都躲不掉。
隨著唐姬與其擦身而過,張繡這征戰多日的心竟然有些躁動,奶奶的靜不下來了,竟然有些想抓緊時間到晚上的感覺。
「呼!」生硬的吐了口氣。
這不太像自己啊?自己以前從來...咳咳...好像以前也挺好色的。
「文和,你且帶人去欽點一番曹操送來的東西,其奸詐如狐,且不可讓他偷工減料了。」張繡沉聲說著,試圖分散自己注意力。
「諾!」賈詡點頭應下。
「帳前主簿,去把戰功冊取來,我將論功行賞,無妻女者,戰功越高者,可優先挑選女子為妻。」張繡又道。
這萬人女子也算是一種戰利品吧。
只不過當張繡看見這些女子時,其心都是一揪,這些女子大多數雙眼無神,又或者神情惶恐。
一個個皆是蓬頭垢面,面黃肌瘦,根本不能用美去形容這個,而是用慘,這或許就是漢末最真實的寫照了。
......
入夜,一間廂房外。
唐姬拖著那紅色衣裙,蓮步微移,臉上沒有神色,終歸是來了,緩緩靠向那燈火通明的廂房。
這八年來,她未曾改嫁。
她二八芳華之際,親眼目睹劉辯飲毒酒而死。
死前,劉辯是痛苦的,是害怕的,是惶恐的,他讓自己長袖起舞,最後他飲毒酒慘死李儒之手。
片刻,廂房門口。
唐姬停下了腳步,可呼吸加重。
一時間,她陷入了遲疑,她進退兩難,已經探出去的玉手就這麼扶在門上。
她清楚知道,接下來自己要面對的。良久,她美眸閃過決然,終是下定了決心,此舉她只為別人。
咯吱,
房門緩緩打開。
映入眼帘的是張繡,只見他坐在那邊的桌子旁,桌子上放著酒水,其此時竟是慢慢品嘗和。
聽著房門聲音,張繡張目望去。
依舊是那艷紅色衣裙,如此衣裙估計也只有唐姬這般貴人般女子才能駕馭。衣裙配上那絕美的容顏,令張繡嘖嘖了兩聲。
火燭搖曳,依舊挺美。
張繡捏著杯中酒,接著仰頭一飲而盡,同時他起身,大步流星迎了上去。
臨近,張繡手臂極為霸道的摟在唐姬那纖細的腰肢上,同時往自己身上一拉,緊緊貼著,甚至胸口能感受到...
張繡低頭,目光灼灼看著唐姬。
他明顯能感受到唐姬嬌軀的顫抖,不由皺眉,再度折返回座位上,捏著杯盞幽冷道:「說吧,誰讓你來的!」
「當今天子!」唐姬脫口道。
「當今天子?」張繡狐疑看著她。
「沒錯,劉協雖貴為大漢天子,可其卻受曹操擺布,幽囚與深宮。吾久居深宮,幾乎日夜可見天子模樣。」
「其聞曹操名而膽寒,此乃大漢之悲。」唐姬聲音清脆,雖是女兒聲,可卻有種不甘的氣魄。
這些話是她自己發自肺腑的。
張繡眼神灼灼看著唐姬,他想看穿此女,他這番話和之前數值到是接近,可他卻又覺得哪裡不對。
「將軍定是好奇本宮此番所作所為吧?本宮不過是賤命一條,早該死與數年前,若非天子出手相救,早已慘死李傕等人手中。」
「本宮不忍天子蒙難,而將軍手握雄兵數十萬,曾數次擊敗曹操。」
「若能用本宮這條賤命討得將軍喜悅,那本宮無憾,只盼將軍他日攻入許昌,善待當今天子和皇后。」
唐姬說著同時,略顯潸然淚下。
她這些話,有真有假吧,多數是真的,只是有一些沒說,那就是她需要潛伏在張繡身旁,日後為曹操提供情報。
一時間,張繡竟然有些佩服,雖不知真假,可聽上去不像是假的。
然而,就在張繡沉思憂慮之際,只見他瞳孔猛然放大,接著那喉嚨微微滾動,因為那唐姬竟然褪下了紅裙。
咕嘟!
乖乖,這誰頂得住?
欸!這年頭,連王妃都不正經了啊,真是苦了自己這種「正人君子」了。
不行,想自己這種正人君子最見不得女人著涼了,當即褪去自己外套,同時看向唐姬又指了指不遠處早就準備好的木桶。
仿佛在說,過來伺候本將沐浴更衣。
張繡表示,今天他也要享受一把王侯將相的待遇,當然關鍵是別人的王妃來伺候,自己媳婦來他還不樂意呢。
......
咳咳,有段時間沒寫番外了,
先誠懇的道個歉,的確罪過!
這篇勉強算上,彌補一下自己的罪過,這幾天給補上,正文就不寫顏色了,不然會被刪減。
再三道歉!
......
次日,天明。
屋內凌亂,部分地方還有水漬。
至於衣裙裡衣更是丟的到處都是。
床榻上,張繡懷中摟著佳人。
昨夜可能是接連出征在外的原因,太生猛了,經過這一次的釋放,他心性再度平靜下來。
當然,令他吃驚的是,唐姬竟然是雛兒。
他對雛兒不是太敢興趣的,只不過一想到自己竟然把大漢王妃給那啥了就有些刺激。
只可惜自己來晚了,不然何皇后應該更有韻味,這可是極為少見以屠戶的出生海選入宮然後稱後的。
這可是完全憑藉自己的美貌。
可想而知何氏的顏值得多逆天。
畢竟這個靈帝可是有佳麗無數,最喜銀色,卻力排眾議,立何氏為後。
床榻上,唐姬有些失神。
良久,其掙紮起身,憂慮道:「將軍,曹操等我回京復命,他日有緣再會吧。」
說完,她就要從張繡臂膀中出來,那兩處溫軟蹭著張繡手掌,不由讓那小男人輕輕一握,同時道:「大漢弘農王妃已折返許昌了。」
「已經折返許昌?」唐姬一愣。
她何等聰明,轉念一想就知道個所以然,不由看了眼張繡,雖然留下來了,可她心中卻不知作何感想。
張繡漠然點頭道:「放心,大漢的弘農王妃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山匪劫殺而死,而你,只是尋常女子罷了!」
唐姬柳眉微蹙,張繡要讓她假死?
略微思忖,這樣也好,說不定曹操會因此放了她父親。實在不行她派些人回去,若是曹操執意不放過,那在坦白。
想到這,唐姬莫名鬆了口氣。
活了二十餘年,她終於要擺脫王妃這個身份了嗎?一時間她又有些焦慮,不知是喜是憂。
而當日,弘農王妃撤往許昌。
然,次日日落,弘農王妃一行,卻遇山匪劫財,盡數屠之,消息一經傳出,令無數人痛惜。
曹操得知,更是氣的腦殼痛。
當然,他也沒指望一個女人能或許多少有用的戰報,畢竟一旦出征在外,這些東西不是一個女人可以掌握的,死就死了。
他當下更主要的是攻取關中。這些小事,也就過去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這些時日,張繡領軍繼續撤回荊州。
而那弘農王妃,竟是被張繡一番手腳給弄的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該感謝張繡還是該恨張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