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昭被俘虜之時,司馬懿則受了單于的邀請,前往了匈奴的聚集之地,去指導一下匈奴的用兵之道。
這件事,要從匈奴單于說起。
匈奴的單于早就已經聽說了,司馬懿是一個有才華的傢伙,所以特意派人請司馬懿來指導自己。
司馬懿也是欣然答應了下來,匈奴可是他現在能夠拉攏的最大盟友。
於是司馬懿交代了司馬昭去試探一下趙雲,打一場試探仗自己,則率領著數千人馬朝著匈奴的聚集地而來。
出發前,司馬昭勸說司馬懿不要輕舉妄動,說匈奴人都是些兩面三刀的傢伙,根本不講道理。
在他看來去往匈奴的營地,這簡直就是如同狼潭虎穴。
可是,司馬懿卻對他說,匈奴雖然是些莽夫,但是他們明白自己現在是他們的盟友,不會輕易把他怎麼樣的。
見自己的父親,已經決定了的事情。
司馬昭只得按照司馬一的方略,率領著大軍朝著趙營的駐地前去,而司馬懿則率領數千人來到了匈奴營地。
「敢問,閣下便是司馬懿大人吧!」
出帳迎接的,是匈奴的一個校尉,此人言行得體,讓司馬懿如沐春風。
「正是,我受單于邀請特來此地。」
司馬懿也是不慌不忙,隨著這校規入了營帳之中,只見匈奴殘餘是一個長滿絡腮鬍的老者。
看得出來,這老者年輕時候絕對是個戰場之上,殺伐決斷的狠角色。
「司馬先生,聽說你精通兵略,那麼就請你看看我的軍隊吧!」
朝陽區發出了邀請,讓司馬懿跟著他來到營地之中巡視軍隊,這一方面是展示自己的肌肉,一方面也是試探一下司馬懿有多少水準。
司馬懿來了之後,只是談了兵法,就讓匈奴單于被他折服。
匈奴殘餘更加的確信這司馬懿是胸中有真才實學之人,讓他一定要留下來,替自己出謀劃策。
「請問先生,我們今後,該當如何?」單于這是誠心在請教。
司馬懿輕輕捋鬍鬚,然後說道:
「廣積糧,高築城!」
單于頓時一愣,匈奴本就是馬背上的民族。
可是司馬懿提出的這個策略完全是讓匈奴人,以守為主,這哪裡符合他們的風格。
一旁的匈奴大將坐不住了,他直接高聲喝問司馬懿。
「這位中原來的司馬大人,說的是頭頭是道,可是你自己又如何呢?屢戰屢敗,幾乎被曹鵬打得像喪家之犬一般!」
司馬懿也不慌張,淡然開口道:「我與曹鵬之敗,雖敗猶榮,只因天時地利不和我。
在我來此地之前,曾安排我兒司馬昭率領一支大軍去試探趙雲,想必很快就會到來好消息。」
單于來了興趣,「聽說那趙雲可有萬夫不當之勇,那也是曹鵬輝下的大將,他不向你進攻,你竟然還敢去招惹他?」
司馬懿狂笑道:「趙雲小兒有勇無謀,我兒司馬昭用兵之道,把他玩弄於鼓掌之間,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和匈奴人說話,口氣越是狂妄,他越覺得你很有本事,這單于很明顯就是這樣的人。
若是沒發生接下來的變故,還真有可能被司馬懿就這樣矇混過去了。
就在陳宇想要擺大宴招待司馬懿的時候,站外來了一個校尉。
「大王,我有要事稟報!」
那個校尉在欲言又止的時候,還看了看司馬懿,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司馬懿也回敬了他一眼。
一旁的單于更加疑惑的問道:「有什麼話但說無妨,這司馬大人,可是我們的貴客,沒有什麼需要瞞著他!」
見單于都發話了,那名匈奴校尉只得硬著頭皮說了出來。
「大王,前方傳來了消息,趙雲大破黑山軍……」
話語才剛剛落下,單于那邊還沒反應,司馬懿卻是驚訝的手中茶杯都沒拿穩。
「你說的是真的?!」
司馬懿驚訝的,兩步走到那匈奴校尉的面前,沉聲問道。
「準確無誤,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再等會兒,這消息會有更多人傳來。」
這一下場面尷尬到了極點,所有人都看向了司馬懿。
直到,更多的消息傳來。
「黑山軍被大敗,趙雲俘虜了司馬昭!」
聽到此時,司馬懿眼前一黑,頓時倒在了桌上。
單于和它麾下的文臣武將頓時都傻眼了,而剛才和司馬懿叫囂的那人此時笑得無比開心。
「哈哈,我早就說過這司馬匹夫,不堪大用,還請大王明察!」
單于也是尷尬,還以為司馬懿有多厲害,沒想到現實這麼快就揭穿了他。
……
黑山軍大敗,匈奴在并州頓時老實了不少,邊境之禍,那種一觸即發的氣勢,頓時又緩解了下來。
荊州新野城。
縱然已經到了6月,荊州是陰雨綿綿的景象,依舊如此。
在那山間涼亭之中,有一人作文士打扮,眺望田間片片新綠,思緒飄渺。
「士載兄,此去若是高中,將來可不要忘了我等兄弟!」
聽了眾人的話以後,被稱士載的文士回頭,拱手道:
「諸位放心好了,我鄧艾若是高中,絕對不會相忘諸位。」
今日,來自於鄧氏的鄧艾,準備進京趕考。
按照目前科舉考試頒布的方案,各地士子都需要去往長安京城趕考。
進行了大試之後,錄取前二十人,由帝師曹鵬,親自進行殿試。
殿試的前三名,將會被委於重任!
鄧艾是一個有野心的年輕人,他絕不甘於人下。
不管這一次的科舉大事是否公平,他都要去一試,這是他唯一看見可以改變一切的機會。
「喲,這不是鄧艾嗎?看你這樣子莫非是想進京去參加科舉?」
涼亭之外傳來了這樣不和諧的聲音,眾人一眼看去竟是平時與鄧艾不和的,幾個二少。
鄧艾想揮拳教訓這些人,但是同伴拉住了他。
「士載,這時你應以科舉為重,若是與此人糾纏壞了大事,豈不得不償失?」
鄧艾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出平息的情緒之後,忍下了。
而那幾人在叫囂了一番之後,覺得無趣,也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