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雖然拋出了重賞,可兩人依舊不為所動。Google搜索
錢是好花沒錯,十萬錢他們也想要。
可是他們再貪財,也得要命不是?
眼前這兩個少年,就如地獄裡走出的惡鬼一般,出手根本不留活口。
榜樣在前,他們可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兩個小崽子手裡。
這兩人倒也光棍,不但不上前動手,還直接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給文鴦和典滿磕頭。
「大爺!
爺爺!
孫子知道錯了,求爺爺饒孫子一條小命吧!」
「我們知錯能改,以後一定一心上善,再也不做這種惡事了!
給我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文鴦鄙夷的看了這兩個膿包一眼,回頭對袁耀問道;
「阿耀,怎麼說?」
袁耀淡淡的開口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廢了吧!」
「好嘞!」
文鴦和典滿二人上前,乾淨利落的捏碎了他們二人的肩胛骨和膝蓋骨。
這兩個地痞雖然僥倖活了下來,卻也只能終生成為一個殘疾人。
看著自己弟兄們的慘狀,陳志嚇得臉色慘白。
他驚恐的看著袁耀幾人,歇斯底里的大喊道:
「你…你們不能殺我!
我陳志是潁川陳家的旁支!
你們想受到潁川陳家的報復嗎?」
「潁川成家,好大的口氣。」
袁耀冷笑道:
「別說是你這個如螻蟻一般的旁系,就算是陳群在此,本公子也一樣收拾!
阿鴦,此人是這群惡徒的首領,罪大惡極。
給我廢了他的五肢!」
文鴦捏著雙手笑道:
「好嘞,這個我最拿手了!」
「別…你別過來!」
陳志嚎叫著後退躲避,退到了酒肆的牆邊。
雖然他長得膀大腰圓,文鴦卻像逮兔子一樣,輕輕一拽將陳志提到了手邊。
「五肢嘛,就先從第五肢開始好了。」
文鴦一笑,開始對陳志動手。
「嗷!!痛!!」
陳志聲音高亢慘烈,聞者無不動容。
文鴦一邊捏碎他的膝蓋骨,一邊嘖嘖有聲的說道:
「你這個陳家旁系的子弟,以後想為陳家傳宗接代是不可能了。
你不是喜歡漢室宗親嗎?
這回你能找個新職業了,進宮伺候劉協去吧。
不過看你這五肢盡斷的殘廢樣子,估計劉協也不願意要你。」
鑽心的疼痛讓陳志暈厥了過去,文鴦手一松,臣志的身體『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七個凶神惡煞的地痞無賴便團滅了。
文鴦又將目光鎖定在剩下的兩名女子身上,對袁耀問道:
「阿耀,這兩個女的怎麼處理?」
文鴦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善人。
只要袁耀點頭,他會毫不留情的廢掉這兩個女子。
兩個女子早就被嚇傻了。
見文鴦目光落在她們身上,兩人連忙跪伏在地,如小雞啄米般給袁耀磕頭。
「公子饒命啊,我們也是被他們脅迫過來的!」
「沒錯,那陳志是商業街上的地頭蛇,我們要是不從他就得死!」
「是啊,其實我們也是受害者!」
兩人是不是受害者,袁耀心裡很清楚。
從剛才她們給陳志敬酒那種媚態就能看出,這兩個女子絕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不過袁耀也不打算讓文鴦弄死她們二人,對她們略作懲處就可以了。
他看著將頭都磕破了的兩名女子道:
「行了,別在這裝可憐了。
你們是什麼人,本公子心裡清楚得很。
把酒肆老闆的損失賠付一下,就帶著這幾個惡徒滾吧!」
女子聞言如蒙大赦,不住對袁耀拜道:
「謝謝公子!
謝謝公子開恩!」
眾人剛才的毆鬥將老漢酒肆弄得一片狼藉,賠償這些東西也得花不少錢。
可是在動輒出手殺人的文鴦、典滿面前,能保住小命已經很不錯了。
破財免災,兩人沒什麼不滿意的。
兩個風塵女子掏出一些錢票遞給酒肆老闆,便開始費力的挪動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地痞們。
酒肆老闆拿著錢票,也不敢收,小心翼翼的對袁耀問道:
「這位公子,您看這…」
袁耀溫和的對老闆笑道:
「這是賠付給你的損失,你拿著就是了。
我這兩位兄弟對惡人雖然狠了點,卻不會對無辜百姓動手。」
「哎…
多謝公子!」
酒肆老闆這才戰戰兢兢的將錢票收入袖中,招呼酒肆的侍者去幫忙挪動這些地痞。
這些人死在這,酒肆老闆的麻煩可大了。
現在雖然是大楚接管了左馮翊,可對這種惡性的命案還是要管的。
好在老漢酒肆內外的食客都可以為老闆作證,他倒是不用擔心吃上人命官司。
文鴦擦了擦手,嘆息著坐回自己原來的位置,開口道:
「好好的吃一頓飯,不想遇到這麼一群找死的鼠輩。
掃興,真是掃興!」
鄧艾結巴著對文鴦道:
「阿鴦,你殺…殺了人,一定會被捉…捉到。」
文鴦瞥了鄧艾一眼道:
「有阿耀在,怕個鳥。
再說了,小爺要被抓住了你也好不了。
你鄧艾也一樣要被學院責罰。」
一場激烈的衝突就此落幕,受到驚嚇的食客們紛紛結帳走人,老漢酒肆頓時變得清淨了不少。
由於袁耀介入及時,四個女孩倒是沒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害。
只是一開始被打的兩名女子受了點輕傷。
她們不顧自己的傷勢,反而對年齡最小的小女孩問道:
「小姐,您怎麼樣?
可有受到驚嚇?」
小女孩年紀雖輕,卻很淡定,對三名女子搖頭道:
「只是一群兇徒地痞罷了,還嚇不到我。
不過我也沒想到大漢的治安竟然這麼差,竟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對我等女子動手。
大伯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很心寒的。」
白衣女子對小女孩道:
「小姐,這個地方好像不太安全,咱們也趕快離開此處吧。」
「且先等一下,讓我謝過幾位恩公再說。」
女孩對身邊的三個女子道:
「人家救了咱們的性命,豈能不言謝?
咱們要做的大事,可能就應在他們身上。」
黑衣女子道:
「不過是幾個少年郎而已。
武藝確實不俗,可他們真的能幫到咱們嗎?」
女孩狡黠一笑,對黑衣女子道:
「可別小看他們,這幾個少年絕非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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