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軍!」
張任身後的騎兵齊聲應和,語氣不容置疑,仿佛在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些騎士穿著銀色的戰甲,身披白袍,手持百鍊鋼矛,清一色的白色馬匹。
若是單獨一騎出現,絕對會被人當成大楚的將校,而不是一個普通的士兵。
他們的裝備甚至比漢、魏、燕等國的將校還要好。
神威軍是趙雲、陳到、陳慶之集合了白馬義從、白袍軍、白毦精兵等精銳之所長,訓練出的強大部隊。
這支部隊既可以當騎兵,也可以當步兵,手中的武器也視戰場變化而定。
以『神威』為號,彰顯著這支特殊部隊在大楚的地位。
楚王袁術數年來率神威軍東征西討,無往而不勝,造就了神威軍天下無敵的威名。
大楚的將校皆以率領神威軍破敵為榮。
張任戴上頭盔之後,所有神威軍將士整齊的將白毦纓盔戴在頭上,動作迅捷整齊。
張任豎起玄鐵大槍,高呼道:
「衝鋒破陣!」
神威軍齊聲應和:
「神威無敵!!」
「沖啊!」
神威軍將士在張任的率領下,保持鋒矢陣型向前推進。
馬蹄聲震撼大地,給敵軍帶來了很大的壓力。
「楚軍竟然還有後手!」
正在幫助曹仁對抗背嵬軍的虎豹騎統領曹純心中一沉。
奉孝先生已經儘量壓抑虎豹騎了,沒想到還是沒有將敵軍的所有底牌都逼出來。
此戰想要得勝,必須得解決前方這些白甲騎兵,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子孝兄長,你還撐得住嗎?」
曹仁也知道眼前形勢危急,對曹純應道:
「我這邊再撐上半個時辰也沒有問題。
你快去將楚軍的騎兵解決掉,再回來圍殺岳飛!」
「好,那兄長多加小心。
虎豹騎將士聽令,隨我迎戰敵騎!」
曹純也不廢話,聚集起麾下虎豹騎對神威軍展開衝鋒。
楚軍最強大的騎兵和大魏最強的虎豹騎,就這樣如宿命般在戰場上撞擊在了一起。
雙方的裝備都不差,也都經過嚴苛的訓練。
論實力,自然是神威軍要強上一些,可是也做不到面對普通士卒那般碾壓。
一黑一白兩支精銳騎兵鏖戰在一處,就如同戲志才棋盤上的黑白子,左右著整個戰局。
「這支騎兵戰鬥力果然強悍,是楚軍的王牌!
要想破局,還得斬殺敵軍大將才行。」
兩軍一交手,神威軍的強大就給了虎豹騎巨大的壓力。
曹純的目光第一時間就鎖定上了張任。
斬殺張任,敵騎不戰自潰!
張任臉頰削瘦,身上有一種沉穩堅毅的氣質。
在曹純看來,這樣的將領多為統帥型人才,本身的武力值並不會太高。
自己對上他還是有優勢的。
曹純揮舞手中銀槍直取張任,想要把張任作為虎豹騎取勝的突破口。
張任對曹純絲毫不懼,玄鐵大槍直接迎了上去,用的正是百鳥朝鳳槍法中的『有鳳來儀』。
「當…嗡!」
兩人兵刃相交,發出金鐵交鳴之聲,而後張任的玄鐵大槍竟然轉了一個弧度,直奔曹純的頭部襲來。
曹純慌忙側身躲避,方才避過了這一槍,同時心中也對張任的武藝有了一個認知。
此人出身名門,將手中長槍用得如臂指使,乃是難得一見的槍法大家!
自己跟他對上,算是遇到勁敵了。
敵將強大,曹純也沒有理由退卻。
他抖擻精神,和自己麾下的虎豹騎一樣,拼命攻擊張任,想要爭取此戰的勝利。
兩人戰了十餘個回合不分勝負,張任嘴角泛起一絲微笑道:
「魏軍竟然有你這樣懂練兵武藝又高的將軍,還真是有趣。」
「你以為穩勝於我了嗎?」
曹純怒喝道:
「我曹純今日定要將你斬殺,揚我虎豹威名!」
曹純存心拼命,手中的銀槍變得更加犀利了幾分。
「是嗎…」
張任輕描淡寫的防守住曹純的攻擊,淡然開口道:
「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本將真正的實力吧。」
張任說罷,玄鐵大槍發出一聲嗡鳴,整個人身上泛起綠色的勁氣。
「絕世境?!」
曹純難以置信的看著張任。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身上滿是儒將氣質的楚將,竟然是絕世境高手!
「該死!
楚軍為何有這麼多絕世境高手?」
絕世境高手無一不是驚才絕艷之輩,不僅需要習得絕世武道,對自己本身的資質要求更高。
曹純習武多年,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拼了命想要達到絕世境,可是卻連絕世境的門檻都摸不到。
整個大魏,能達到絕世境的強者也不過寥寥幾人而已。
爆發出絕世境戰力的張任出槍速度變得更快,幾乎讓曹純反應不過來。
張任手中的玄鐵大槍也變得勢大力沉,每接一槍都將曹純震得虎口發麻。
「噗!」
曹純使盡渾身解數應對張任的攻擊,還是被玄鐵大槍刺中了左肩。
曹純一咬牙,調轉馬頭便跑,也顧不得指揮虎豹騎了。
自己沒有受傷的時候尚且不是張任對手,受了傷之後被張任斬殺只是時間問題。
曹純倒不是貪生怕死之徒,可是如果自己被張任陣斬,那對於虎豹騎士氣的打擊將是毀滅性的。
大王耗盡心血建立起來的虎豹騎,很可能會在此戰全軍覆滅。
曹純敗逃,張任高聲大喝道:
「敵將已敗,將士們,給我剿滅敵騎!」
「神威無敵!」
「殺啊!!」
自家主將得勝,神威軍士氣大漲,奮力斬殺曹魏的虎豹騎。
戲志才見張任擊退曹純,笑著抓起戰車上的酒壺飲了一口,自語道:
「童風這小子的師兄弟,果然沒一個庸手。
也不知童淵大師是怎麼教出這些徒弟的,果然是神仙中人啊。」
戲志才順勢將三顆白子落在棋盤之上,吃掉了代表曹魏的一片黑子。
「對不住了奉孝兄,這一局,終究還是戲某贏了。
哈哈哈…」
曹純敗逃,張任也不追擊。
他取下掛在背後的寶弓,瞄準曹純道:
「想要在我張任手下全身而退?
還是嘗嘗這穿心之痛吧!」
張任一箭射出,直奔曹純後心而去。
卻不料箭杆被一支箭矢射偏了幾分,只沒入曹純左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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