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看下起雨來,都跑回了屋裡,我們選的這個小區,是新建的,由於文安縣歷來就容易被水淹沒。以前十年倒有九年夏天被淹沒,所以還叫文安窪。
所以我們這次選住的地方是就考慮了內澇得的問題。沒想到這次雨下的這麼猛,這麼大。這場雨忽大忽小的就這樣連著下了七天,城裡現在低洼的地方估計有一米多深的水了,城東的大坑也早就滿了。
我看這次的雨這麼連續不停的下,怕出什麼問題,跟呂天龍商量了一下,決定把婦幼保健院的那些孕婦和醫生都接回來,在這邊比較安全點。剛收復縣城以後,我就想把他們都接回來,可還有兩名孕婦沒生孩子,醫生說就這幾天的預產期,當時沒考慮下雨的事,事情也太多,就答應了。
看來是時候把他們接回來了,我們從消防隊找了得到了三艘衝鋒舟,縣城中心現在大部分地區都有積水,大家把那三艘衝鋒舟都用車拉著,往東走了沒多遠,就有積水了,看著馬路上的水面,竟然給人一種面對大江大河的感覺。我們卸車以後,又改乘船,一個船上三個人,我,呂天龍,還有老楊,一人帶著倆人,分別開著一艘衝鋒舟,向著婦幼保健院開去,其實沒多遠,整個縣城從東到西也就5公里遠,我們沒用一分鐘就到了縣城以前最繁華的那邊地方,過了這,再往東走大概500米就到醫院了。
縣城中心也是整個縣城地勢最低的地方,這裡的水現在都有一米多深了。隨著三艘衝鋒舟湧起的波浪,拍在兩邊的商鋪上,竟然給人一種面對海浪的那種波瀾壯闊的感覺。我跟我這艘小船的駕駛員說了我的感覺,他竟然說我是有點暈水,還說暈水就是看到比較大的水面就有眩暈的感覺,我回想了一下,他好像說的有點道理。我雖然從小就沒少在河裡洗澡,也學會了游泳,不過確實是一看到大點的水面就有一種眩暈的感覺。我腦子裡的想法都沒徹底想清楚,就到了醫院門口,醫院的院子裡也有點積水,不過沒多深,我跳下去看了一下,大概到我膝蓋,把小船的螺旋槳停了,我推著小船就到了大廳門口,由於有幾級台階,門診大廳裡面沒有進水。我們把三艘衝鋒船都拴在門診大廳門口的柱子上。上去就去接那些產婦和孩子,我上去跟醫生把情況說了一下,醫生說,現在走沒問題了,大前天晚上最後一名孕婦也生了一個小男孩,現在收拾東西就能出發,我說你先別收拾東西,小船太小,把人弄回去,下趟再拉東西,就這樣,我們第一趟就把那些產婦和和孩子還有幾個女護士都運了回去,兩個醫生不肯走,說他們倆的收拾收拾各種各樣手術器械和藥品,萬一用的時候沒有再找怕耽誤事,我看也行,就讓老楊和老呂一人保護一艘小船先回去,我的那艘小船沒回去,等他倆的船回來再裝東西時,一塊回去。
我跟兩個手下幫著從十樓往下搬東西,才搬了兩趟,老呂他們的兩艘小船也回來了,距離太近,開會都用不了10分鐘,估計要不是顧及船上的產婦和孩子,他們回來的還快。他們剛停好船,我們幾個人就往樓上走,剛走到了三樓,我就看到一個醫生連滾帶爬的從樓上下來,看到我們來了,他讓我們快跟他走,我還以為樓上出事了,沒想到他往下走,邊走邊說,洪水來了,我們走不了了,的把東西,特別是一些藥品搬到高處,剛才的東西搬下來都放在了門診大廳,準備一會裝船。
我們幾個又跑了下來,把那些東西往樓上搬,幸虧我們都是進化者,真的行動起來,速度都非常快,沒用五分鐘就把搬下去的東西搬到了三樓。這時醫生帶著我們往樓上走去,他說剛才他想抽根煙,出於醫生的習慣,就到陽台上去抽了,剛點著抽了一口,抬頭往遠處望去,竟然看到從西邊縣城邊上有一條水線往這邊湧來,他仔細的一看,竟然是水,那水的浪頭足有一米來高,他一看這情況,大廳肯定的進水,就往下跑,想去搬東西。
我們到了樓頂就看到那一條水線已經過了我們住的小區,往這邊湧來,看速度不慢,用不了多久就的到我們這邊。
眼見著水就到了我們這,幸虧站的高,看不出來,在下也不知道有多大威力,看到好多老樓都被衝倒了,就這樣浪頭以勢不可擋的姿態就又往東涌去,
呂天龍說道,一定是北京雄安保定那邊的水庫被決堤了,要不然不會有這麼大的水,也是,以前還有人管理,調節水位,現在這種情況,估計那邊的人,也是自顧不暇,那有精力去管水庫的事。水裡的雜物太多,水勢也太大,看來暫時不能回家了,
等到了晚上,水流還是這麼大,我決定不走了,明天再說,到了樓頂,用強光手電向著家裡的方向照射著,雖然還下著小雨,不過離得不遠,那邊應該可以看到,果然,沒過一分鐘,那邊也亮起來了手電的光柱。互相報了一下平安,我們就休息了。由於現在也沒喪屍,我們也沒安排值班的,我睡的正香,就聽到隔壁房間傳來喊聲,說快來人,喊了一聲,就沒聲音了,我一下子竄了起來,拿著手電就照了過去,只見一條蛇正纏在呂天龍身上,呂天龍在苦苦的支撐著,憋的臉色通紅。那條蛇有碗口粗,看不出來多長,我用手電一照,它把對著老呂的蛇頭向我這邊轉了過來。那個頭估計有一個臉盆大小,也不知道這麼細的身體,怎麼這麼大的頭。我也顧不上看了,由於出來的著急,沒帶甲刃,這時老楊也過來了,我沖他喊,快去拿甲刃,殺了它,救老呂,這時一個隊員也過來了,他的甲刃隨身帶著,掏出甲刃照著大蛇的腦袋就是一下子,他的甲刃殺的那幾隻貓的爪子,那幾隻貓的進化程度不高,這甲刃的威力也差點事,只見甲刃在和大頭的頭部接觸時,並沒有砍進入,而是擦出一溜火化,滑倒了一邊,看來大蛇的防禦力不錯,特別是它那一身鱗片。雖然沒砍進去,不過也把大蛇砸的夠嗆,只見他勒著呂天龍的身子一松,呂天龍趁機掙脫了開來,他出來以後,就找自己的甲刃要跟大蛇玩命,可大蛇這會也緩了過來,大蛇在床上盤了一大片,抬著頭,吐著芯子,嘴裡還發出嘶嘶的聲音,呂天龍的甲刃就被那蛇壓在身下。呂天龍趁著大蛇對那個隊員吐芯子,他一把抓住那蛇露在外面的尾巴,就往外拽,呂天龍的力氣雖然不如胖子和柱子,但也不可小覷,最少也有千斤之力,一下就把它的蛇陣給拽開了,這時老楊也拿著甲刃過來了,也不管是不是七寸了,一刀就砍在大蛇的身上,只砍了幾塊鱗片下來,不過應該又把大蛇震得懵了。那個隊員這時也是勇猛,看他的甲刃破不開大蛇的鱗片,直接把胳膊伸進了大蛇的嘴裡,用他的甲刃從蛇嘴裡里往上一捅,只見大蛇的腦袋上面冒出來一截甲刃,在它嘴裡竟然輕鬆的就把它腦袋給捅開了。大蛇的身子一松就軟了下來,不過它的牙齒在滑落時竟然把那個隊員的胳膊給劃破了,只見那個隊員的胳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了,然後黑的地方還不斷往全身蔓延。老楊是南方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毒蛇,要不然腦袋不會這麼大,我剛才還納悶怎麼它腦袋那麼大,比身體大太多了。我們對這種情況實在不知道怎麼辦,老楊倒是臨危不亂,用甲刃迅速的把大蛇的腦袋劈開,找到了一顆泛著金色的晶體,又把它的肚子剖開,弄出來一顆綠色的苦膽,拿個苦膽核桃大小,老楊把晶體和苦膽都塞進那個隊員的嘴裡,然後說到,能不能活就看你自己的抵抗力了。
我這時才回過味來,這不是一條普通的蛇,竟然是毒蛇,一般毒蛇體型都不大,它們一般不用身體捕食,而是用毒牙。呂天龍也不知道被咬傷沒有。我連忙問他,他說應該沒有,讓他脫了衣服給他看了一下,除了身上的勒痕,沒有傷口。
他說他睡覺時貪圖涼快,就沒關門,睡的正香,覺得身上一陣涼意,還以為是門口刮進來的風,等他反應過來,才發現被纏了好幾圈了,只來的及喊了一聲,就說不出話來了。
我看那個隊員這時身上的黑色不再蔓延,看來是吃的晶體和蛇膽管用,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這個隊員從地上站了起來,雙眼放光,看來實力精進不少,畢竟金色晶體還沒多少,吃過金色晶體的沒幾人。
折騰了半天,也睡不著了,老楊提提議,說給我們做烤蛇吃,說實話,我還真沒吃過,心裡有點牴觸。老楊拆了一個桌子當柴火,兩個醫生帶著這些人在這生活了這麼久,這有現成的調料,也不用去找,到了樓頂,小雨也不下了天氣也沒那麼熱了。老楊麻利的收拾那條蛇,我們幾個人生火。
不一會,香噴噴的烤肉就熟了,第一次吃蛇肉,給人種爽滑彈嫩的感覺。我們這些人都是進化者,而且實力都不低,一條蛇竟然被我們吃了個乾乾淨淨,就連那個醫生都吃了好多,不過他沒進化過,吃完就昏昏沉沉睡沉去了。我看了一下表,才凌晨兩點,離天亮還有兩三個小時,留下一個人放哨,我們都去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