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徹底收復縣城

  隨著第一頭大頭喪屍的倒下,我也解決了一隻,然後胖子也打倒了一隻,沒等那隻大頭喪屍張嘴,他一刀就捅進了大頭喪屍的眼睛裡。

  最後一隻喪屍看就剩它自己了,它突然發瘋一樣胡亂的掄著手臂,把大家都逼退一點,張嘴就是一聲震天的咆哮,隨著它的叫聲,在它對面站著的那些人,紛紛捂著耳朵躺了下去,大頭喪屍打開了一個缺口,大步向著玉米地里跑去。

  柱子和胖子倆人追了上去,他倆的戰力對付那個大頭喪屍應該沒問題,我們也沒管他們,轉身看著滿地躺著的人,他們現在被震得還在地上,我有經驗,沒讓人管他們,怕被他們誤傷,他們現在估計眼睛耳朵都不好使,等會回復了再看情況吧。

  這時老楊帶著剛才休息的那一半人也把那些變異喪屍圍了起來,我們也加入了戰鬥,沒用十分鐘,就配合著狗群把這些變異喪屍都給殺了。這次多多帶領的狗群幫了大忙,要沒它們,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解決那些普通喪屍,我讓人把變異喪屍的晶體都挖了出來大頭喪屍的留下,剩下的晶體給狗群分了,那些狗吃了晶體,都找地方睡覺去了,看來這些晶體對它們進化能提供不少能量,可惜人類不能吃。

  我們這邊沒打掃完戰場,胖子跟柱子倆人就回來了。回到到了學校門口,柱子隨手就把一顆金色的晶體扔給了多多,多多一張嘴就吃了下去。看來柱子也寵著多多,可他不知道多多已經吃了一顆了。

  隨著金色晶體被它吃下,多多就躺不住了。它那狗臉上竟然展露出痛苦的神色,我摸了一把它的腿,燙的很,我對多多說道,去剛才的小河裡泡著,老楊聽我說讓它去小河泡著降溫,連忙說道,別去小河,哪裡遠,學校後面有一個大水坑,去哪裡泡水。

  多多的智商真是越來越高,聽老楊一說,立馬向著後面跑去。只見那個水坑也不小,大概四五畝地大小水看著不深,多多一下就跳進了水裡。那水裡竟然還有魚,隨著它跳進水了。那些魚紛紛撲騰了起來。隨著水溫越來越高,飄上來好多魚,應該是來透氣的。還有一隻大烏龜,看那烏龜的殼估計直徑就的四五米高。

  它看著這麼多人圍在水邊,然後就又沉了下去,不再出現了。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多多從水裡跳了出來,看樣子進化成功了。身上的毛都閃著光,也不知道進化到了什麼程度。

  我們這邊統計也出來了,有一個隊員犧牲,受傷的有十幾個,主要都是在學校門口的阻擊戰,我們的高端戰力都在後面,老楊率領的都是普通隊員,只是進化過一次,看來我們必須的吸取教訓。本來我們都是普通人,誰都沒有這種作戰的經驗,不過還是我們有點輕視喪屍的智慧了。覺得他們的智商跟我們沒法比,讓我們吃了這麼大的虧,幸虧我們受傷的隊員都經過一次強化,沒有馬上變異成喪屍,不過他們也沒法確定不會變異,畢竟都咬傷他們的都是變異喪屍,我想了一下,還是拿出一顆金色晶體,砸碎,讓受傷的人員每人服下一點,這樣應該能增強抵抗力,現在的人口太寶貴了。

  我們回到了月星廣場,把那個犧牲了的隊員安葬在了月星廣場的南邊。大家自打喪屍病毒爆發以後,都見過了太多的死亡,不管是親人朋友或者是陌生人,大家的承受能力,都可以說是非常抗壓,大家緬懷了一下這個隊員,就都收拾心情,繼續自己的工作。我把那些受傷的隊員安置在一個商鋪裡面,安排了六個人照顧他們,說是照顧,其實監視的意義更大。畢竟誰也不知道被變異喪屍咬傷,會不會屍變。

  安排好這些,晚飯也做好了大家都累了一天,尤其是老楊帶領的那些人,不停的跑了兩個小時,累的夠嗆。大家吃完飯,安排好值班放哨的人,都沉沉睡去。

  一夜無話,早上醒來,我去商鋪看了一下那些受傷的人員,還好,沒有變異的人。看來他們扛過去了感染,也不知道是強化以後免疫了喪屍病毒,還是吃了金色晶體的原因,不管怎麼回事,沒變成喪屍,就是最好的結果。老楊他們這時也多起來了,我們決定今天就去縣城裡面轉轉,畢竟以前都是小股部隊,偷偷摸摸的,今天我們要拉網式排查,確定只要是搜查過的地方就確保沒有喪屍。吃完早飯,集合了大部隊,只在家裡留下20多人做飯看家,所有人都要參加今天的清剿任務。

  我看了一下,除了最近從城裡救出來的那些沒進化的普通人70人,進化過的有350多人,其中老人孩子不能參加,最後選了380人,還是分成15小隊,由以前的15個隊長帶領,一個小隊大概20人,剩下的跟著我們幾個組成機動小隊和運輸小隊。劉靜領著五個人女人,作為醫療隊,一個是我們的隊員有可能受傷,還有就是收復縣城是那些倖存者經過這麼多天的躲藏,避免不了受傷或者生病。

  大概安排了一下,大家浩浩蕩蕩的向著縣城裡面走去,我們採取的拉網式排查,就從月星廣場開始,往南一片一片的排查,室外沒多少喪屍了,室內被困在屋裡出不來的喪屍應該不在少數。不過被困在室內的,一般都是普通喪屍,對我們的隊員沒什麼威脅。在排查到一個小區時,出了狀況,這個小區不大,是一個老式小區,只有六棟六層高的樓房,整個小區的樓房上爬滿了一種藤蔓植物,看著像是地里長的那種拉拉秧,就是人一不小心碰到,就被蹭一道紅印還特別痛的的那種藤蔓植物,走進那個小區時,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一個喪屍,包括地上也沒有喪屍或者人類的屍骨,只是整個小區的幾棟樓房都被那玩意兒爬滿了,連窗口都被爬滿了。

  一個小隊走到這,喊了幾聲,也沒有倖存者和喪屍出現,他們決定分開搜查,在四個隊員剛剛走到一個單元門時,突然被地上的藤蔓給絆倒了,幾個人還笑話他不看路,沒想到剛說完,就看到那些藤蔓就跟活了似的,蛇一樣把他給纏了起來,拖著就往樓裡面拉。那個人都沒掙扎,幾個人連忙用刀砍那些藤蔓,想把他救下來,沒想到,一看就斷了,幾個人連忙給他摘身上的藤蔓,卻沒注意頭頂又伸下來更多更粗的藤蔓,一開始那些藤蔓就是筷子粗細,這回從樓上伸下來的這些藤蔓粗了不少,大概就跟小孩吃的那棒棒冰那麼粗,三個急著給他摘身上的藤蔓,被頭頂伸下來的藤蔓纏了個結結實實。三人被順著樓頂的窗戶拉進了樓裡面。

  地上躺的那個人倒是躲過一劫,在地上躺了一會,恢復了行動能力,爬起來就往外跑,找到他們的隊長,幸虧那幾個隊員沒靠近樓房,只是在原來搜查。那個隊長也不敢進去救人,就報告了我們。

  我們幾個機動的人,跟著來到這個小區,也被這個景象震驚了,雖然現在植物也發生了變異,不過都是變大,還沒發現過有攻擊性的植物。我跟劉海濤決定進去探查一下,畢竟是我們的隊員,不管死活都得確定一下。

  我倆換上那種特別厚的工作服,收拾了一下,就向著樓裡面走去,由於知道了被這些藤蔓上的小刺扎到,就被麻醉,所以我們走的格外小心。在走到單元門口時,只見地上密密麻麻的藤蔓就跟活過來似的,向著我們爬來。

  看來這玩意兒的領地意識挺強,我們稍微離得近了就攻擊我們。看著這些藤蔓,我倆用甲刃砍了半天,也沒有減少的趨勢,只能退了回來,就在我們往回退的時候,頭頂一暗,原來是一團粗藤蔓向著我們纏了過來,我倆顧不得那些小藤蔓,跳起來刷刷幾刀,把那些粗的藤蔓砍斷,然後遠離了樓房。在退出大概20米的時候,那些藤蔓也安靜了下來。

  我看強攻不行,就圍著樓房看了起來,原來在樓房的後面,是這株植物的主根,只見這主根直徑大概兩米,順著下水道直接爬到了樓頂,又從樓頂分散爬滿了整棟大樓。

  我跟劉海濤說,你說我們要是把它的主根砍了,你說它是不是就完了。說干就干,我倆掏出甲刃,就照著主根走去,剛剛走進,還沒砍,就見整根植物就跟活了一樣,揮舞著滿天的藤蔓向我倆纏了過來,我讓劉海濤掩護我,他的技巧比我強,能及時擋下來自各個方向的攻擊,我連續十來刀,就把它的主根給砍斷了。只見那些連著主根的藤蔓就不動了,紛紛垂了下來。看來砍他的主根確實管用。看著不動的藤蔓,我倆又繞回單元門,這次果然沒有藤蔓攻擊我們了,順著樓梯我們進入了樓里,樓裡面光線不好,窗戶都被那些藤蔓爬滿了,就跟白天拉著窗簾一樣看什麼都朦朦朧朧的,那三個隊員是被拉進了四樓,我們也沒在別的地方耽擱,直奔四樓。順著樓梯走到二樓,只見房頂上吊著一團團的藤蔓組成的球,好像一個個吊在半空的大冬瓜。

  我們也顧不得看這些,連忙往上走去,到了四樓,只見一戶的門開著,屋頂也吊著好多藤蔓組成的大球,並沒有那幾個隊員。

  我用甲刃刮開一個藤蔓團,只見裡面掉出來一堆骨頭,骨頭還穿著衣服。原來這些球裡面是被拉拉秧抓進來的人或者喪屍,我們連忙挨個把那些樹劃開,不一會就找到了那三個隊員,他們現在渾身都動不了,整個身體被勒出了一道道紅印,紅印子裡面仔細一看,還扎著密密麻麻的小刺,不過看情況他們還活著,就是不能動。原來這就是它吸收人或者喪屍的方法。我一手提一個,就往外走,劉海濤提著一個,也往外走,他突然反手一刀,砍斷了一根偷襲它的藤蔓,這根藤蔓就跟人的胳膊似的那麼粗,布滿了一根根尖刺,就跟一個狼牙棒一樣。

  原來他正走著,突然聽到一陣破空聲,下意識的一刀,就砍斷了這根襲擊他的藤蔓。按說主根都被我們砍斷了,這株植物應該沒有攻擊力了。就在這時,突然有更多的那種植物向我倆撲來,我忙把那倆人往屋裡里一扔,劉海濤也順手一扔,我把門關了起來。這室內門實在是沒什麼防禦力,被那些藤蔓一下就捅穿了。我忙著把那幾個人往床下塞,劉海濤把伸進來的藤蔓一一砍斷。

  這時突然窗戶的玻璃也被捅碎,原來窗戶那也伸進來好多藤蔓,我就這樣,我守著窗台,他守著門口,砍了五分鐘左右,不再有藤蔓往裡伸。看來它是黔驢技窮了,知道奈何不了我們,我跟劉海濤帶著三個人,趁機下了樓,把三人交給劉靜治療。

  拉拉秧這種植物生命力特別頑強,看來剛才我們弄斷他的主根,並沒有徹底殺死它。不過必須的徹底把它解決,要不然讓它在縣城蔓延開來,就不好收拾了。我們這次帶上一桶汽油,決定把它徹底燒死,我倆又進入了樓里,這次直接往五樓走去,到了五樓,跟下面沒什麼兩樣,也沒出現那種帶著尖刺的粗大藤蔓,來到六樓,還是這樣,看來那些藤蔓都在樓頂,我們順著樓梯來到天台,只見整個天台,都布滿了那種粗大的藤蔓,那些藤蔓連接著中間一個綠色的好像西瓜一樣的東西,那個東西直徑足足有五米,就跟一個麵包車一樣,在我們一露頭,那些藤蔓就跟瘋了一樣,向著我們掄了過來,好像一條條鞭子抽的空氣都發出破空聲。

  這時我們沒有了累贅,倆人行動起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用甲刃把攻過來的藤蔓紛紛砍斷,沒用兩分鐘,那個西瓜一樣的果實就只剩下短短的藤蔓在揮舞。那些藤蔓剛才看著多,現在被砍斷了再看,其實也不多,有個三十來根,我倆用甲刃把這個果實上連著的藤蔓都給削了下來,它的安靜了下來,那些傷口處揪下來綠色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