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薑茶頭埋在垃圾桶里吐了起來,白淼緊隨其後。
「你們咋了這是?」林晚問道。
「那對情侶吃的飯和我們一個窗口,都是粉絲!」白淼抽出腦袋解釋了一下,然後繼續吐。
……
「嘔——」
「嘔——」
心理作用下,四人直接嚇得發起了燒。皆是一臉萎靡的躺在自個兒床上。
「天要亡我,那麼多吃的都吃不了了。」白淼哭唧唧的躺床上抹眼淚。
「不會是下雨下的作物都染上病毒了?」林晚視死如歸的躺床上道。
「應該不是,手機群里還有好多人活著發消息呢。」凌夏哎呦哎呦的拿著手機看。
「不會有間諜來給我們投毒吧。」薑茶說。
「不能吧,新聞不是說多地嗎?真是間諜那就細思極恐了。」
兩天後
那天下午,幾人說著說著就燒過去了。
「嘶~好冷,感覺做了好長的夢。」林晚裹緊了身上的被子坐起來道。
「夢見喪屍了?」白淼問。
「你怎麼知道?你也夢到了?」林晚驚訝的穿著外套下了床。
「你把帘子拉開一點看看。」凌夏正經道。
「哦……哇,我們這有導演來拍戲?」林晚看著窗簾縫外的景象感嘆道。
「嘔——他媽的我沒做夢啊!」大早上的看這玩意兒衝擊實在太大了。
「小姜呢?」林晚吐好了,看了眼周圍見少了個人頓時一臉驚恐。
「她在洗澡呢,你也準備點衣服過會去洗洗吧,趁著還有水。」白淼拿出手機翻出日曆給她看。
「我去,我們睡了兩天了?」林晚張大了嘴吃驚道。
「呦~小晚醒啦。」薑茶一身清爽的出來拿毛巾擦頭髮。
「我希望我不醒,」白淼一臉絕望,「那我去洗了。」
……
待所有人洗好弄好坐在板凳上,開起了小會。
「兩天了,新聞上的意思已經是情況很惡劣了,如果供電局被端了,我們靠著存儲電只能維持幾天,水不知道什麼時候斷,不過我們把盆和桶都裝上水了。」最先醒來的凌夏說了目前情況。
「不過學校裝的是太陽能電板,就算供電局被端了,我們還是有電的,雖然很微弱。」白淼補充道。
「我們的充電寶也是可以靠太陽的,最重要的是水。不知道什麼時候斷,真的是讓人心難安。」薑茶看著前方發呆。
「……我們沒囤姨媽巾,我剛好像來了。」林晚看著半包姨媽巾就想哭。
「沒事兒,你看!」姜白兩人一人拉出一個大箱子,是在快手自在點直播間買的,八十多一百多包一箱。
「你們……」
「牛逼!」
「大群裡面已經有人沒吃的了。」給完衛生巾,坐在座位上看信息。
張三【各位同學有沒有存糧救濟救濟我……嗚嗚嗚早知道就囤點吃的了。】
李四【誰有吃的啊,傻逼才沒事囤吃的。】
「……」425宿舍
李四【但我覺得現在我是個傻逼,為什麼男生不像女生愛囤吃的啊。】
王二【有沒有美女姐姐願意給我點吃的,我以身相許!】
女一【可別,誰願意以身犯險給你送物資啊,你親自上門都不一定有人給!】
男一【你狗叫什麼,問你要了嗎?就擱那叭叭。】
王二【我有勾繩,可以甩到對面,只願被救濟。】
過了很久都沒人回,中午四人一人泡了一盒酸辣粉配一根肉腸一瓶奶吃。
「把泡麵留到最後水盡糧絕了干啃。」薑茶,邊吹氣邊說。
「對,趁著不停水,揀著必須要用水泡的先吃。」白淼附和道。
「害,以後可咋整啊?」林晚覺得前途一片迷茫。
「等軍隊吧,要相信國家!相信軍人!」凌夏玩著手機道。
「如果軍隊也……」白淼不忍往下說。
「那我們就等死或者自救。」薑茶捧著本書蹲在陽台上就著微弱的光線看。
「你在看什麼?都這情況了還看書啊。」白淼湊過去說。
「中西藥學嘛,到時候生個病也不至於分不清藥和藥效。」薑茶認真的說。
「我們這沒有武器手無縛雞之力的,看起來只能等死了。」林晚癱在椅子上。
薑茶聽此,起身到桌邊放下書,然後站在凳子上拉開柜子的門,掏出六十厘米左右的黑色皮卷包,跳下來打開給她們看。
「……牛!」
「還得是你……」
「人家一件違禁物品,你是一包都是。」
只見薑茶把卷包抖開,赫然是一對兇器。兩把三十厘米的匕首,四十厘米的彎刀,兩把四十厘米的鐵棍不過前端很鋒利一戳必死,一把六十厘米的棒球棍,一把六十厘米的大砍刀,一把六十厘米的鐵錘,一把六十厘米的鏟子前端鋒利,一把五十厘米的剪刀,還有一個磨刀石。
「你是來學校是要解決誰嗎?」林晚誠心發問。
「我比較喜歡這些東西,你們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拿個趁手的,如果要活著我們不能總等在這。」薑茶把東西攤在地上說。
「我們的食物只能堅持五十天左右,如果等不來軍隊……但我們出去不能什麼都沒有,所以我們只能在這等四十天。」白淼摸著匕首道。
「那我們出去去哪裡?」凌夏問。
「我家是本省的,雖然在省郊區,但應該是我們幾個人里最近的,而且我開車來學校的,我們可以開車去我家。」薑茶道。
「好。」眾人同意。
「但是食物不是可以堅持兩三個月嗎?」林晚拿起鐵棍掂量了一下。
「那是省吃儉用的情況下,如果要出去就要開始鍛鍊了,不能營養不良的殺喪屍吧?」凌夏拿起匕首道。
「確實,從明天開始就要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