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老公發現床上多了個「情敵」

  安抒抒得到嬸子的首肯後便也開始好奇起包廂裡頭到底坐的是何方妖孽,讓一群女妖精恨不得哐哐撞大牆。

  她用力在人群中掰開一條縫,終於看到了坐在雅座C位上的大人物。

  大人物坐在沙發上正襟危坐,頂著一張豬八戒的面具讓人不忍直視。

  而他身旁的幾人全都一臉見鬼的表情盯著他,表情都不知道怎麼做。

  安抒抒這才明白剛才眾人躁動的原因,這敢情是豬八戒挑媳婦,姑娘們狠狠聯動,所以都笑瘋了。

  剛才尖叫的開水妹頓時耷拉下臉,「做老闆的怎麼這麼摳門,給我們多看幾眼帥哥的福利都不肯。」

  安抒抒見原來能發出開水爆鳴聲的小妹妹,此時儼然成了一副哀怨社畜的模樣,不禁笑得眉眼彎彎。

  年輕人可真好啊!

  周柏霆隔著面具看著自家老婆隱在人群中間,那笑顏如花的臉活脫脫就像個貪玩又可愛的大小孩,臉上的笑又多了幾分。

  他同一旁的開發商耳語了幾句,開發商便點點頭,朝著門口的女生發話,「長得最漂亮的那個留下,其他的都出去。」

  一句話落下,安抒抒就看著眼前幾乎所的姑娘都往前邁了一步,就連她身旁的鄰居嬸子也仰著頭往前跨了一步。

  開發商看著這一幕,也不由得心裡笑瘋了,這事怪他,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他還真拿不準這男人喜歡哪款女人,於是只得舔著臉示意他要點哪一個。

  於是,在一眾姑娘們中,穿著雨靴的安抒抒脫穎而出,成了唯一一個被點的姑娘。

  其他姑娘們罵罵咧咧地離去,安抒抒也拉著短裙拘謹地坐到這位豬八戒大佬身旁,被迫營業的樣子不要太明顯。

  剛才那個能發出開水爆鳴聲的開水妹也被開發商留了下來,一左一右地開啟今夜的陪酒夜生活。

  開水妹嫻熟地給自己倒了杯酒,開水音秒變夾子音,嬌滴滴道:「老闆,你從大城市裡來玩嗎?來,小妹妹敬你一杯。」

  安抒抒呆愣愣地看著這可愛的小妹妹居然還有兩副面孔,下一秒頭頂便傳來經理的斥責聲。

  「你也敬酒啊,不說話叫你陪酒幹嘛?」

  安抒抒趕忙拿了杯子,也給自己滿了一杯,強顏歡笑道:「老闆,我第一次陪酒,還不會,請別見怪。」

  「哦哦,我也第一次找陪酒,好巧哦。」

  周柏霆躲在面具下,笑容繾綣。

  他慶幸和抒抒有無數個第一次。

  以後,還會有更多的第一次。

  幸好這開發商買給兒子的面具還有變音功能,不然要是被她發現了,他又要被趕出家門流落街頭了。

  開水妹見他回應安抒抒,卻不回應自己,臉上不滿嘟囔道,「老闆,我也是第一次啊……」

  說完她還嬌羞地朝男人拋了個媚眼,言下之意不要太明顯。

  安抒抒驚得簡直沒眼看,慌忙別過頭安靜得跟鵪鶉一樣,獨自將酒一飲而盡。

  許久沒喝酒的她,品著這價值幾十萬的紅酒,心底一陣辛酸,現在她別說喝這麼貴的酒了,連一百來塊的葡萄酒她都捨不得喝。

  秉著有便宜不薅就是傻的原則,在身旁人嘰里呱啦不知談什麼時,偷偷地喝了不少酒。

  周柏霆在一旁看著她一杯接一杯暢飲的樣子,不由得皺了眉。

  他最後再次同開發商確認了島上自來水管道鋪造的最快時間後,便準備起身離開。

  他可不想老婆天天提水洗澡,也生怕她洗澡時有人天天惦記。

  明天回去他就要想辦法給老婆孩子造一個舒適的浴室。

  回去的時候,周柏霆直接給經理轉了一筆帳,說是額外給的陪酒小費。

  聽季楠笙說她現在很缺錢,原本還愁怎麼偷偷給她錢。

  現在有機會了。

  酒店門口。

  安抒抒暈暈沉沉地看著手機發來的一百萬進帳信息,整個人還以為是眼花,多看了幾個零,便揉了揉困得直打架的眼睛,踏著雨靴準備回去睡覺。

  同樣陪酒的開水妹卻在看到進帳一百萬的那一刻,激動得直接暈倒。

  夜晚的小島格外安靜。

  安抒抒醉醺醺走在前頭,周柏霆早已換下了西裝,穿著老婆給他買的休閒夏裝悄悄地跟在她後面,生怕她摔倒。

  溫柔的月色灑在兩人肩頭,照亮了他們回家的路。

  回到小酒家,許是酒的後勁太大,安抒抒早就迷糊得雙腳虛浮,仿佛下一秒就要飄起來般沒了重力。

  她暈頭轉向地再次從床底扯出「好朋友」,抱著它就沉沉睡去。

  沒一會兒,周柏霆偷偷打開房門,看到的就是這麼匪夷所思的一幕。

  她的好老婆居然就這麼如一隻八爪魚般抱著一個死物,躺在地板上睡得昏天暗地。

  他早就從季輕顏口中得知她得了一種很奇怪病的事,沒想到她卻是這麼舒解。

  這三個月來他夜夜惶惶不安,恨不能幫她緩解痛苦,現在看到她懷裡的死物,他真是恨不能對那死物來個組合拳。

  他將地上抱著「男人」不放的老婆放上床,當看見「男人情敵」的那張冷冰冰的面孔時,整個人忍俊不禁起來。

  這「情敵」竟然還和他一副面孔。

  他偷偷拿剪刀幫「情敵」放了氣,自己則鑽入老婆懷裡取代了「情敵」的位置。

  攬著女人嬌軟的腰緊緊擁入懷中,嗅著她身上久違的香氣,他幸福得差點要落下淚來。

  望著她誘人紅潤的櫻唇,他輕輕地在她唇邊留下綿長的細吻。

  懷裡的小嬌軟好像更軟了,如水蛇般一隻腳纏上他的窄腰,激得他呼吸凝窒,差點把持不住,只能不住地掐著手臂才讓自己不至於做出惹老婆不開心的事。

  翌日五點,天已開始朦朧亮。

  光亮打在床上四肢糾纏的兩人身上,透著一股說不盡的旖旎。

  安抒抒被聲音吵醒,整個人雖然依舊處於神智不清的狀態,但還依舊記得今天答應了帶李姨去大島上的醫院看病,連忙從床上彈跳起身下意識地就去拔「好朋友」屁股後面的排氣孔準備放氣。

  摸索了好半天卻絲毫沒找到排氣孔,轉而驚慌失措地想去抱起床上的「好朋友」再次塞進床底。

  哪曾想,這輕飄飄的「好朋友」突然重得離譜。

  此時此刻,她腦中才警鈴大作,模糊的視線漸漸上移,終於對上床上男人那張哭笑不得的臉,驚得下意識就要被反彈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