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分鐘後,阿布魯半癱在地下,看著遠處的波傑克一步一步的走來。
左耳得捷德拉耳環一直在補充著能量的消耗,但是從外面舀出來的水遠遠補不住阿布魯身上的缺口。
阿布魯心念一動,把波傑克的身影抹去。
在冥想機制的調控下,黑灰色的廢墟重新染上了七彩之色,恢復了曾經的生機。
阿布魯身上破爛的武道服也被慢慢補上,恢復了嶄新。
阿布魯躺在柔軟的草地上,看著碧藍色的天空。
波傑克明顯要比阿布魯強上個兩三成,阿布魯還需要時間的積聚才能打敗完全體的波傑克。
至於這段時間,就慢慢的努力吧!
從心靈空間退出後,阿布魯取出一件武道衣默默的做著修行……
入夜,阿布魯看著山谷下一片昏暗的白色半球型屋子。
平常的這個時候,家裡都會點上燈,贊佳會做上一頓豐盛的晚餐,然後活力滿滿的叫上阿布魯與可拉德。
但顯而易見,傷心的贊佳不會再履行她的義務。
失去了贊佳作為掌勺人,阿布魯只能自己親自操刀,做一頓豐盛的晚餐。
長條桌子擺得滿滿的,上面滿是精緻的菜品,雖然比不上贊佳的手藝,但也是大廚之作。
邊角的可拉德用樹脂管子吸收阿布魯為它親自調製的溶液。
它一邊吸一邊弱弱的看了一眼贊佳空缺的位置,聲音缺乏活力:「阿布,贊佳是不是還在生可拉德的氣?」
贊佳就是因為聽了可拉德的話才變得異常,可拉德認為因為它的原因,才導致贊佳的傷心。
阿布魯站起身,用一個棕色木板抬著幾碟精緻的菜品緩緩入屋,沒有回答可拉德的問題。
贊佳的房間就在阿布魯的旁邊,裡面帶著一股鬱金香的花香。
贊佳很喜歡這種花色同她的頭髮一樣的美麗鮮花,就在自己的窗戶邊栽種了許多鬱金香。
鬱金香的花語代表忠貞的愛。
白色的木床上癱著一疊被窩,被窩微微凸起,贊佳就蒙在裡面。
阿布魯把為贊佳準備的晚餐放在一旁的抽屜上,來到了贊佳的床前。
沉默良久,伸開手把贊佳身上的毯子拉開。
一雙水藍色帶著紅意的瞳孔與阿布魯對視,眼底還泛著淺淺的波光,錯綜複雜,如同湍急的溪流。
「你來幹什麼?」
贊佳率先問道,阿布魯進房門的那一刻起她就察覺到了,把身體縮進被窩中,不想見到令她傷心的阿布魯。
「給你送飯!」
「我不吃!」
贊佳轉過頭去,不在看阿布魯的那張臉。
「你——」阿布魯頓了頓,他第一次見到這麼尷尬的情況,也不該如何才能勸說贊佳。
輕輕坐在贊佳的床前,一股女人的體香侵入鼻頭,那是贊佳的香味。
阿布魯嘗試著勸說道:「你雖然是強大的戰士,可不補充能量也會把你的身體給拖垮,到時候你的抗老化素分泌少了,你就會變老!」
贊佳身為遠古五大戰士之一,雖然不可能會被餓死,但是長此以往不補充食物,身體會自發壓榨體內的細胞。
會導致她的生命周期變短,快速蒼老。
女人對蒼老這個詞很忌諱,哪怕是諧音詞也會造成她們的敏感。
可贊佳一動不動,根本就沒有把阿布魯的話放在心上。
「……」
良久的沉默再次襲上兩人的心頭。
阿布魯率先打破了沉默,把贊佳的身體翻了過來,對視她有些躲避的瞳眸。
「我是你的主人,我現在命令起來吃飯。」
聽到阿布魯冷然的話語,贊佳並沒有變得僵硬,反而笑了起來。
「…呵呵……」
阿布魯碧綠色的瞳孔繼續逼視著她:「你是在嘲笑我嗎?」
贊佳直視阿布魯的瞳孔,少女的眉宇中滿是不服:「你是不是從始至終都把我當做你的女僕?根本就沒有正眼看過我!」
「我——」阿布魯剛想解釋,就被贊佳給打斷了。
「明明你已經訂婚了,為什麼還要欺騙我的感情?難道我真的在你眼裡只是一個下賤婢女嗎?」
贊佳緩緩站起身,半坐在床上,一字一句的吼出,眼睛死死的逼視著阿布魯,想要聽聽他的反駁。
阿布魯不該如何解釋,心裡、身體上明明就對贊佳有想法,可卻不敢表達出來。
瑟曦、贊佳她們都是性格極其獨立之人,思想不會封建到一夫多妻的地步。
無論是她們的文化,還是傳統,一夫一妻的觀念深入人心,絕不允許第三者的存在。
阿布魯的沉默讓贊佳理解為他的承認,臉上不禁露出冷笑之色:「我當初被你抓來果然是你的一時興起,又或者滿足你的色慾。」
「我為什麼會看上你這個外來人?我當初就不要跟著你走,只要留在波傑克老大的身邊,沒準還能混成卡蒙圖坦王國的王后。」
心裡對阿布魯的怨言,讓贊佳不禁自我作賤。
「你說什麼?!」阿布魯的臉部接近了贊佳,碧綠色的眼眸就像閃電一樣直擊贊佳的心。
贊佳呵呵冷笑道:「怎麼?心底的占有欲起祟了嗎?既想占有我又不想承擔責任!」
阿布魯繼續靠近,瞳孔離贊佳的眼睛不過4公分,鼻息吹在贊佳的臉上,甚至還能聽到贊佳嘭嘭的心跳。
贊佳的眼神沒有一刻退縮,一直逼視著阿布魯的眼眸。
看著贊佳倔強的眼神,阿布魯不禁有些心疼,她表面上的堅強都是裝的,心裏面的心跳搏動並不會欺騙阿布魯。
贊佳繼續刺激阿布魯:「來啊!占有我啊!這不是你們男人最想做的事嗎?」
「贊佳!!」
這等虎狼之詞傳入阿布魯的耳中,阿布魯立馬就露出狼性,眼睛直視著穿著暴露的贊佳。
贊佳的外衣已經脫了,露出一件淡綠色的吊帶內衣,胸口處微微凸起。
那抹皎潔讓阿布魯的眼光變得更加灼熱。
「啊——」贊佳大呼一聲。
阿布魯兩手環抱住贊佳的軟背,贊佳雖然說得很彪悍,但是真正接觸到她的身體,她卻有來扭去想掙扎出阿布魯的懷抱。
這個母獅般的力道並沒有掙脫開阿布魯的鉗制,阿布魯反而越抱越緊,仿佛要把她融進身體一樣。
阿布魯的嘴唇遞了上來,贊佳的眼神中帶著人生中的第一次慌忙,掙扎的力道更為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