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寧卻有些激動地說:「哥哥,你看,許天陽的醫術真的很厲害。」
方時延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醫術高超自然是好事,但作為一個男人,真正重要的是強大的實力,否則無法保護自己在乎的人。」
他開始找藉口轉移話題,試圖掩蓋對許天陽的不滿。
方婉寧只是輕輕地撇了撇嘴,不再說話,明顯對哥哥的說法有些不服。
南翔元努力壓抑內心的震撼,對許天陽的醫術感到震驚,他意識到自己對許天陽的認識遠遠不夠。
南翔元心中暗自思考,這個男人究竟還有什麼秘密,他的極限在哪裡?他似乎無所不能,實在是可怕。
朱統憤怒地跺腳,地面因他的力量而出現裂縫。
人們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帶著幾分戲謔。
朱統的表情變得猙獰,顯然是在發泄不滿。
朱讓明知故問:「阿統,你怎麼了?」
朱統冷哼一聲:「我只是不喜歡某些人在眼前裝模作樣。」
他向盛元堂的人發出挑戰的信號,周饒怒斥:「朱統,不可放肆!」
正當周饒準備採取行動時,許天陽突然出現在朱統面前,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繚亂。
許天陽冷冷地盯著朱統:「你這隻討厭的蒼蠅,一直喋喋不休。」
他抓住朱統的脖子,將其提起,朱統面色通紅,青筋暴起,如同一隻無助的小雞。
朱統拼命掙扎,但一切都是徒勞。
許天陽的力量讓他無法呼吸,只能發出絕望的聲音。
眾人都被這一幕震驚了,許天陽的醫術讓他們勉強接受,但他的實力強大到足以輕易制服朱統,這是他們從未預料到的。
朱統是武者界的天才,年輕且天賦異稟,未來有望成為大宗師級人物,如今卻被輕易擊敗。
朱讓見狀,悲憤交加,怒吼著沖向許天陽,眼中充滿憤怒。
許天陽不屑地冷笑,隨手將朱統拋向朱讓,朱讓的身體重重摔在地上,與朱統的屍體相撞,化為一堆肉泥。
許天陽宣布:「這冀岸堂,的確應該被消滅。」
他隨即抓住朱預,就在準備動手之際,一道身影疾馳而來,帶來了一聲冷冽的呵斥。
「放肆!」
眾人望去,臉色瞬間蒼白。
來者是萬盟商會的負責人,情況變得更加複雜。
現場陷入了深深的靜默,每個人的瞳孔都收縮到了極點,心中波瀾起伏。
他們都未料到,在冀岸堂精英被屠殺之際,萬盟商會的人竟會親自到場。
顯然,萬盟商會在下面早已知曉兩大門派的爭鬥,卻未曾介入。
這裡是山下,不同於拍賣場所,江湖門派之間的衝突尚可容忍。
但若發生命案,便另當別論。
受邀參加拍賣會的賓客若死於非命,萬盟商會的顏面何存?
朱統並非不想對周饒下手,但他明白一旦動手,萬盟商會必然干預。
因此他才有所克制,否則以他的殘暴性格,周饒性命早就不保。
然而朱統的狂傲卻激怒了許天陽,後者不顧一切地在萬盟商會面前公然殺人。
在場的人無不搖頭,對許天陽的行為表示不解。
儘管他的實力令人敬畏,輕易擊敗朱統和朱讓等高手,但面對萬盟商會這樣的巨頭,他的結局恐怕不容樂觀。
萬盟商會雖然低調,但各分會必有大宗師級別的高手坐鎮,否則無法立足於江湖。
萬鵬舉先是驚訝,隨後心中暗喜,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
方時延緩緩搖頭:「許天陽的確有實力,但過於魯莽。」
方婉寧不滿地撅起嘴唇,低聲反駁:「也許許天陽的實力遠不止如此。」
方時延笑了笑:「妹妹,你對武道知之甚少,無人是萬盟商會的對手,即便是我們方家也不例外。」
方婉寧的心中不由升起一絲憂慮。
頃刻間,那位身披白色長袍的萬盟商會管事已站在許天陽面前。
一位氣勢磅礴、眼神銳利的中年人,雖然修為處於宗師初期,但帶來的壓力卻異常沉重。
項陽目睹眼前的血腥場面,怒火中燒。
多年以來,無人敢在萬盟商會面前破壞規矩,上一個這麼做的人早已屍骨無存,即便他是一位宗師巔峰強者。
今日又出現了這樣的人。
項陽冷冷地質問:「你可知道萬盟商會的規矩?」
「你好大的膽子!還不快放下人?」
許天陽卻毫不猶豫地捏斷了朱預的脖子,將屍體甩開。
不屑地反問:「什麼規矩?我怎麼不知道?」
此言一出,眾人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南翔元感到一陣眩暈,他知道許天陽的作風冷酷無情,但從沒想過他會挑戰萬盟商會。
這不是低調,而是瘋狂。
南翔元全身發抖,不知所措。
項陽被許天陽的態度激怒,嘲諷地笑了:「好久沒見到這麼狂妄的人了!」
許天陽輕蔑地整理著自己的指甲,回答:「你的見識太淺。」
南翔元急忙解釋,試圖緩和局勢,但項陽只是簡短地回了一個字:「滾!」
南翔元只能咬牙忍受,試圖說服許天陽:「主子,我知道你手段非凡,但萬盟商會我們真的惹不起!」
許天陽卻搖頭:「你錯了,是他們惹不起我。」
他的話語讓全場震驚,「無論是萬盟商會還是其他,對我來說,都是一堆垃圾。」
項陽面色難看,殺氣騰騰,而許天陽卻毫不在意。
「在我面前,你們必須遵守我的規矩。」
項陽憤怒至極,準備動手,但許天陽的速度更快,瞬間將他掐住。
項陽才明白為何冀岸堂的人無法反抗。
因為許天陽的動作太快,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
項陽被拎在空中,面色通紅,艱難地威脅。
「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對我出手?」
許天陽冷笑:「我的規矩就是規矩,我不在乎你們平時如何,在我面前,你們得按我的規矩來。」
隨著一聲咔嚓,項陽的脖子被許天陽捏碎,像一條死狗一樣被丟棄,眼中還殘留著驚恐,顯然未能接受這殘酷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