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明的嘲笑聲在屠殃耳邊迴響,他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加猛烈。他知道,這一刻,他必須保持冷靜,不能讓憤怒沖昏頭腦。他深吸一口氣,調整自己的呼吸,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生死對決。屠殃知道,這將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戰,他必須全力以赴,為父母,為家族,也為自己。
「對了,你記得你的姐姐嗎?那個曾經在我們宋家生活過的女子,還有你那個剛剛出生不滿一個月的外甥女?他們都是在我宋家離世的。你的姐姐,她曾經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有才華,卻不幸成為了我家兒子的禁臠。而你那個外甥女,她被他撫養長大,仿佛成了他的親生女兒。你那時候還不過十三歲,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身材發育得剛剛好,你知道嗎,我原本也想讓他成為宋家的新娘的。可是宋萬寧那個老婆,她寧願自己遭受屈辱,也不願意交出那個小姑娘。真是可笑,一個外姓的小姑娘竟然值得他這樣對待。怎麼不見他對我宋家的孩子也這樣好?」
說罷,宋家老頭直接從下人的手中接過一位醫生凌亂的女子。這個女人屠殃認識,正是宋萬寧那位賢惠的妻子。她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仿佛已經預感到自己的命運。
突然人群中衝出一個小姑娘,緊緊的抱住那個一身凌亂的女子喊著媽媽。她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仿佛在向這個世界求救。屠殃看見那個女孩和自己的姐姐年輕時長得一模一樣,心中瞬間軟了下來。她的眼中充滿了淚水,仿佛看到了自己姐姐的影子。
宋家老頭自然也見了,那姑娘直接抓過來掐住那小孩的脖子。他的眼中充滿了冷酷和無情,仿佛在對待一個無關緊要的物品。他的動作是那麼的粗暴,那麼的殘忍,仿佛在向所有人展示他的權力和地位。
「屠小子,我知道你現在學到了真本事,可是想要對我送家人動手,你也要掂量掂量,這小姑娘的脖子,經不經得起你出手。」屠殃聽到這話,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但很快又恢復了冷酷。
不等屠殃講話,小姑娘別淚眼婆娑的問著宋公明。「大爺爺,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不認識他,您用我威脅他有什麼用?」小姑娘的聲音中帶著顫抖,她的眼中充滿了困惑和恐懼,仿佛一隻被獵人圍困的小鹿。
小姑娘滿臉天真的問著身後的老頭。「大爺爺,我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您要這樣對我?」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仿佛在尋找一個可以理解她處境的人。
老頭呵呵呵笑出聲,笑聲中帶著一絲殘忍和冷酷。「暖暖,你看見對面那個年紀比較大的人了嗎?那個可是你的親舅舅。你的母親父親,外公外婆都是死在我宋家人的手上,就連你叫著爸爸的宋萬寧,也是間接殺害你親生母親的兇手。整個宋家雖然待你不薄,可也真的是你生你那一家的仇人。可是今天,你連你在是唯一的舅舅都不會在了。等著他死了,你就會淪為我宋家的玩物。」
老頭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無情地刺入了小女孩的心中。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不敢相信,仿佛整個世界在一瞬間崩塌了。
猙獰的笑聲迴蕩在小女孩的耳邊,小女孩瞬間被嚇得僵直。她的心跳加速,呼吸變得急促,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讓她無法呼吸。她的眼前一片模糊,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小女孩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冷,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抽走了所有的溫暖和希望。她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仿佛是她心中所有的痛苦和無助的宣洩。
屠殃站在對面,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仿佛要將空氣都撕裂一般。他瞪著眼前的對手,心中充滿了無法言說的恨意。
「你對一個小姑娘恐嚇算什麼?而且你憑什麼認為我打不過你?」他質問著,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但更多的是憤怒和不屈。
「哈哈哈,你別忘了我可是個土匪,和土匪講清明,你怎麼想?我當然是要拿著小姑娘和你做一筆交易。」對方狂妄地大笑著,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狡詐。「你自刎在當場,我別放過她。否則你和你身邊的那個人,誰都別想回去。」
宋公明站在那裡,神態自若,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自信。他的境界絕對可以將面前的兩個武術直客直接清除出去,這是他多年修煉的成果,也是他敢於面對任何挑戰的底氣。
然而,他還是叫來人將宋暖暖帶到自己的面前,成為自己的擋箭牌。他深知,一切冒險的事情對於宋公明這樣的人來說都是要命的事兒。他不能讓自己的生命受到一絲一毫的威脅。
「你簡直是卑鄙!」面對宋公明的耍無賴手段,屠殃竟然沒有一點辦法拒絕。他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仿佛自己被命運的巨手牢牢地束縛住了。
回過頭看向許天陽,屠殃的眼神中充滿了求助和無奈。「主子,我……」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許天陽是他的主人,也是他的朋友,更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他希望許天陽能夠給他一個指示,一個能夠打破當前困境的指示。
許天陽看著屠殃,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知道屠殃的處境,也知道宋公明的手段。他必須在保護屠殃和宋暖暖的同時,還要想辦法破解宋公明的陰謀。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也是一個必須做出的決定。
許天陽輕輕地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退後一些。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種從容不迫的自信,仿佛眼前的困境對他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
「沒事,這點小事算不上什麼,我給你擺平了。」他輕鬆地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讓人難以置信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