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北是看著許天陽一次又一次的虐待自己的。
可自己無法反抗,只能傳來陣陣哀嚎。
在脊柱斷裂的那一刻,趙北也沒了生息。
許天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的。」
這些喜歡在人前裝逼的人,不僅帶著自己的前女友在世面前吹噓,竟然還敢將自己的死豬手伸向許天晴。
簡直是不可饒恕!
許天陽覺得趙北這樣死了,還是很便宜他,一腳踹在癱在地上的肉泥上。差點將包著油脂的皮膚戳破。
軟趴趴的趙北被摔打在牆上發出悶悶的聲響。
房名在一邊冷冷的看著趙北被虐殺。
看向許天陽的眼神多了一絲其他的情緒。
面前之人果然不好惹。
只是趙北怎麼樣房名根本不在意。
可是。劉依依從未想過,許天陽竟然會直接殺掉趙北。
還是虐殺!
看一下許天陽的眼神滿是驚慌。
液體從柳依依的身下流出,伴隨著腥臭的氣味。
「許天陽是我有眼無珠,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這一切都怪這隻豬,我不是想要真正和他在一起的,是他強行占有了我!天陽,咱們回到從前好不好,我們明天就去領證結婚。」
劉依依哭的梨花帶雨,跪在地上祈求許天陽的原諒,試圖讓許天陽再次接納自己。
可能柳依依從未想過,這次跪下懇求的竟然是她自己。
許天陽原本不想理會柳依依,可是想起曾經兩人之間的那些美好被柳依依親手碾碎,再也不想理會眼前跪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
真心錯付,無奈至極。
可這是柳依依的錯,又不是他的錯,結婚生孩子這種事和這種女人一起,一旦自己沒了權勢,連生的孩子都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
房名在一邊笑著捧起許天陽的臭腳。
「許道長不愧是許道長,果然生得一身好本事。」
言語間房名絲毫不提,許天陽的虐殺行為。
「許道長這般威武霸氣的人,我房名這輩子最愛交朋友……」
許天陽不想理會眼前這個滿身商人色彩的老闆,只想快點回家。
房名見許天陽,興致缺缺,直接攔在許天陽身前,換了個話題。
「許道長別急著離開。」
許天陽停下,回頭看向房名。
「有事?」
房名點頭附和,「您先前趕走了那些作怪的妖精和孤魂野鬼,可現在工地那邊又出事兒了。」
「不如您先坐下看看這個視頻。」
隨後馮明將自己的手機遞給許天陽。
「先前用盡各種辦法尋找許道長,可一直未見許道長的消息,今天終於得見許道長,還請您再次出手相助。這事兒對我整個集團來說實在重要,若是不能解決,恐怕房氏集團上下幾千名員工都會面臨養家餬口難題。」
先前許天陽在。房名的身上已經賺足了10萬塊,可錢總有花完的時候。
更何況,許天陽決心彌補許天晴,不想要許天晴在金錢方面憂心。
許天祥將看完的視頻交還給房名,晚風吹過許天陽,剛剛的戾氣全無,儼然一副仙風道骨的形態。
「這事情自然有解決的方法,只是解決的難易程度,還要視情況而定。只是在此之前,咱們還是好好談談酬金幾何。若是價錢談不攏,不過是在浪費你我二人的時間。想來房總的時間異常寶貴吧。」
房名輕笑,對於他來說,只要用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算事兒。
「許道長請開價。」
許天陽也不同房名含糊,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先前出價十萬,是看在萬奇的面子上,也是因為第一次開張,所以價格便宜一些,你現在遇到的這件事,一個是因為解決起來麻煩,另一個是你,你我之前承諾錢貨兩清,自然要重新報價。」
隨後許天陽伸出了兩根手指擺在房名的面前。
「二百萬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您要是覺得不合適,還是去請其他高人吧。」
房名哈哈大笑,以為許天陽會獅子大開口,管自己要什麼不能得到的東西,區區兩百萬,自己還是能給得起的。
隨後房名拿過保鏢遞來的支票,恭恭敬敬的交給許天陽。
「許道長,您在這上面隨意開價。」
許天陽看相出手闊綽的房名,這人在自己的心裡,目前感官還不錯。
「先這樣吧。」
房名見許天陽大硬下來,心中滿是驚喜,連連點頭。
房名在前面為許天陽開路,眾保鏢跟在身後,陣仗浩大。
許天陽在房名的保護下,出了包廂,好不氣派。
十幾輛黑車朝著江漢市的山林地區走去,他們的目的地正是陳山。
路上,行人車輛紛紛避讓,幾人以最快的速度到達陳山工地。
現在已經過了午時,太陽向西偏斜。
夕陽落下,天邊映出紅色的雲彩。
工地營地還是同先前一樣,幾座彩鋼房直挺挺地立在那,施工場地在半山腰上。
工地上沒有一個工人忙碌的身影,周邊滿是散落的施工材料。
只是,走到施工場地附近,入眼的不再是平地,而是一個巨大的深坑。
裡面像是藏著某些讓人恐懼的東西。
許天陽下車,房名後在外面,語氣親和又有感染力。
「許道長,這裡就是事發場地。」
房名指了指塌陷的深坑。
「許道長,您看看那邊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房名帶著許天洋來到。天空旁邊,許天陽朝著深坑內打掉裡面的情況。
此時還是白天,光線不算陰暗,陽光打在深坑的坑壁上,有些血紅色的泥土突兀的站在那,讓人移不開眼睛。
顯然那些血跡是那些受傷工人的。
許天陽整個人探到坑中,只留下一隻腳撐在坑外,姿勢有些怪異,卻實在危險。
「許道長,您當心些,先前有地質專家過來評估這裡土質並不好,若是有塌方事件,您恐怕會被波及。」
雖然許天陽即便跌落下去,也不會有什麼事,可房銘還是會忍不住擔心。
許天陽沒有理會房名的關心,只是出聲詢問。
「和我說說當時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