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最大化地利用這片區域的靈氣,許天陽謹慎地環顧四周,尋找著一個既安全又能讓他安心修煉的地方。經過一番細緻的觀察與考量,他最終選定了一處被茂密植被環繞、遠離潛在危險的空地。
坐在那由自然形成的寶座上,許天陽閉目凝神,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煉之中。他引導著周圍的靈氣,通過特定的呼吸法與修煉法門,將它們一絲一縷地吸入體內。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靈氣在許天陽的體內不斷匯聚、融合,最終化為一股股精純的能量,滋養著他的經脈、強化著他的肉身、提升著他的修為。
在這個過程中,許天陽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體內發生的微妙變化。他的靈力變得更加雄厚、更加凝練,對周圍環境的感知也變得更加敏銳。
許天陽深深沉浸於靈力的浩渺洗禮之中,周遭環繞的靈氣,其濃郁程度遠超昔日所見的桃源山,雖其威力非同小可,煉化之路荊棘滿布,然對於實力已脫胎換骨的許天陽而言,這一切挑戰皆顯得遊刃有餘。他閉目沉思,心神全然聚焦於靈氣的吸納與轉化之上,仿佛與周遭的天地靈氣達成了一種玄妙的共鳴,彼此交融,難分彼此。
時光荏苒,許天陽漸漸察覺到周遭氣息的轉變,原先那股壓抑沉悶、陰暗潮濕的氛圍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新自然、與外界無異的空氣,令人心曠神怡。他緩緩睜開雙眸,眼中閃爍著洞悉世事、明辨是非的睿智之光。他深知,自己已在這片區域內,將靈氣盡數吸納,自身的實力也因此而躍升至一個嶄新的高度。
環顧周遭,許天陽驚訝地發現,自己所處的環境亦隨之發生了微妙而神奇的變化。原本幽暗無光、狹窄逼仄的地洞,此刻仿佛被一股神秘莫測的力量所點亮,變得寬敞明亮,充滿了生機與活力。他站起身來,感受著體內那洶湧澎湃的靈力,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對未知世界的無限憧憬與渴望。他深知,未來的道路雖長且艱,但自己已然蓄勢待發,準備迎接任何可能降臨的艱難險阻,以無畏之姿,踏上這充滿挑戰與機遇的征途。
就在許天陽想要離開的時候,周圍的草叢中發出了細細索索的聲音。
像是有什麼爬行的物種,正在靠近許天陽。
許天瑤猛的回頭,正好對上了一條黑色巨蟒的巨大金色瞳孔。
巨蟒已經擺好攻擊姿勢,許天陽正是他盯上的獵物。
許天陽冷笑。
「你可想好,若是將我當成獵物,你這些年的修為恐怕要付諸東流。」巨蟒的金色瞳孔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隨即被更深的貪婪所取代。它龐大的身軀緩緩向前遊動,每一次鱗片與地面的摩擦都發出沉悶的聲響,如同戰鼓般在密林中迴蕩。
「哼,區區人類,竟敢口出狂言。」巨蟒張開血盆大口,露出裡面鋒利的獠牙,聲音中夾雜著低沉的嘶吼,「在這密林之中,我便是王者,你的性命,我取之如探囊取物。」
許天陽面不改色,雙手緩緩抬起,掌心之中開始凝聚起淡淡的靈力光芒。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自信:「哦?是嗎?那便讓我看看,你這所謂的王者,究竟有幾分真本事。」
隨著許天陽的話語落下,他身形一動,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已是在巨蟒的側方。他手中的靈力光芒猛然爆發,化作一道凌厲的劍芒,直取巨蟒的七寸之處。
巨蟒反應也不慢,龐大的身軀迅速扭動,試圖避開這致命一擊。但許天陽的劍芒仿佛有靈性一般,緊追不捨,最終在巨蟒的鱗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裂痕,鮮血瞬間噴涌而出。
「吼!」巨蟒吃痛之下,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整個身軀瘋狂地翻滾起來,四周的樹木紛紛折斷,塵土飛揚。然而,許天陽卻如同游魚得水,在巨蟒的攻勢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精準無比,讓巨蟒的傷勢越來越重。
終於,在一次激烈的交鋒後,許天陽找準時機,一劍刺穿了巨蟒的心臟。巨蟒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眼中的光芒逐漸暗淡,最終歸於沉寂。
許天陽站在原地,輕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眼中閃過一絲冷冽的光芒:「在這片密林之中,或許你是霸主,但在我面前,你不過是一條稍微強壯一些的爬蟲罷了。」言罷,他轉身離去,只留下巨蟒的屍體和滿地的狼藉。
只是許天陽看向掉在地上那些蛇皮中包裹的金丹,面上一喜。
這金丹足有兩斤重,恐怕這妖獸與成仙不過極道天雷的距離。
若不是盯上了自己,這妖獸能飛身上仙也不一定。
他小心翼翼地將金丹拾起,目光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這不僅僅是因為金丹本身所蘊含的龐大靈力,更因為這背後所代表的那頭妖獸的潛力與遺憾。
「可惜啊,」許天陽輕嘆一聲。
「若非誤入歧途,以你的修為與資質,或許真能跨越那道天塹,成就一番仙道傳奇。」
他將金丹收入囊中,心中暗自思量。
這金丹於他而言,無疑是一筆巨大的財富,足以讓他的修為再上一層樓。
但同時,他也意識到,每一個生命的成長與隕落,都承載著無數的選擇與因果。
「或許,這就是修真界的殘酷吧。」
許天陽搖了搖頭,將思緒從對妖獸的惋惜中拉回現實。
他深知,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唯有不斷強大自己,才能守護住心中的那份純真與善良。
「那林家仙人果真在這山野中藏了寶貝,可憐的林家眾人手了,那些古物有百年之久幾代人的時間,竟然從未發現先祖留下來的這些寶貝。」
他們也只是覺得這東西是個古董,有極高的收藏價值吧。
收拾好心緒,許天陽接著朝山林的深處走去。
野獸低吼,小獸嬰寧,在這片從未有人類踏足過的原始林子中,景象大約於幾千年前相差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