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他偷寡婦

  閆居上走到上品會所門口,被人伸手攔住:「您好,請問您是被多少號會員邀請的?」

  閆居上皺起眉頭:「什麼意思,不是被會員邀請的就不能來嗎?」

  美女接待員帶著親切的微笑:「您說得對,本會所是一家會員制的會所。

  不是會員或者沒有得到會員邀請,不能進入。」

  閆居上眼中露出怒火,剛要發飆,美女接待員又開口了:「當然了,如果您有急事找人,我可以陪著您進去。

  最多只能十分鐘時間。

  您如果有需要,我可以陪您進去。」

  閆居上點點頭:「好,我找人,那您陪我找找吧。」

  美女接待笑著在前面引導:「請跟我來。」

  閆居上點點頭,跟著進入會所,一邊走一邊四處打量。

  不得不說這裡裝修得很豪華,他自認為也是見過世面的,但裡面的裝修仍然超出了他的意外。

  隨著往裡走,燈光變得昏暗,一樓大廳,有吧檯,免費提供酒水,還有簡單的沙發和茶几,可以坐下來談事情。

  有幾個人正在聊什麼。

  他一邊走一邊看,根本就找不到葉長青的影子,倒是讓他發現了許多包廂。

  他對美女接待員道:「不在大廳,也許在包間裡,我去包間裡找找。」

  美女接待員笑著道:「對不起,我沒有權利打開包廂,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閆居上臉色陰沉下來:「你什麼意思,你是不讓我去包間尋找嗎?

  你把老闆叫過來,我想問問他這個會所,還想不想幹了!」

  美女接待員笑著道:「對不起,我沒有老闆的聯繫方式,如果你尋找經理,倒是可以幫你聯繫。

  但經理也沒有老闆的聯繫方式。

  請問還要叫經理過來嗎?」

  閆居上點點頭:「好,沒有是吧,一會兒我讓你們老闆來找我。

  你就等著被開除吧!」

  美女接待員笑著道:「我能幫你的只有這些了,十分鐘到了,請吧!」

  閆居上看著美女接待員,臉色陰冷,同時心中震驚,這個接待員似乎一點也不害怕。

  他覺得事情不簡單,悻悻地出了尚品會所,掏出電話聯繫警局的同學譚宇:「喂,你幹什麼呢?」

  譚宇說話特別熱情:「哎呀呀,老閆啊,好久不聯繫了,你怎麼想著我了?」

  處於他這個位置,好久不聯繫的同學,突然打電話,他幾乎都不用想,就知道有事情求他。

  不過閆居上身份不同一般,他倒是願意幫忙。

  只有這樣,才能藉助對方,拓展人際關係。

  閆居上笑著道:「主要是想你,當然了,還有一點小事,想讓你幫個小忙。」

  譚宇笑著道:「老同學好不容易開口,不要說小忙,只要你開口,只要是我能力範圍內,我保證給你辦得妥妥的。

  什麼事情?

  你說吧!」

  嚴居正抬頭看了一眼,大樓上尚品會所四個字,嘴角露出冷笑。

  一個破會所,一個商人,竟然在他跟前擺譜,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笑著道:「我來這個會所找個人,結果被人趕出來了。

  我讓他們老闆出來見我,竟然拒絕了。

  老同學,你帶人過來查一查。

  我倒要看看他們老闆是什麼人!」

  譚宇笑著道:「簡單,老同學,只要不是尚品會所,松江市內所有的會所,不管他後台有多硬,不管他老闆是誰。

  我都過來給你撐面子!」

  ?

  閆居上一腦門子的問號,他要查的就是尚品會所,譚宇竟然說尚品會所除外。

  他忍不住問道:「什麼意思,尚品會所……為什麼除外?」

  譚宇愣了一下,隨後驚呼道:「什麼意思,你不會是讓我查尚品會所吧?

  我操,你別害我啊!」

  閆居上更加震驚:「尚品會所來歷很大嗎?」

  譚宇頓時緊張起來:「來歷大不大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點,你若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若是想繼續在現在的位置繼續幹下去。

  我勸你趕緊走。

  立刻走!

  快一點離開尚品會所!」

  閆居上也緊張起來,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快步離開,一邊走一邊問:「這個會所到底怎麼回事?」

  譚宇苦笑著道:「我也不知道,會所存在的時間不長,加入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商家。

  也有人想搞這一家會所。

  我這麼說吧,誰對尚品會所動了歪心思,誰就要倒霉。」

  閆居上又聊了幾句,掛了電話,走出了二百多米的距離,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尚品會所的大樓。

  皺眉不語。

  尚品會所的老闆是誰,他不感興趣,但他必須要見到葉長青。

  他決定就站在這裡等,只要葉長青走出尚品會所的大門,他就趕緊跑過去。

  打定了主意,他反倒放鬆了,走到旁邊的便利店,買了一瓶冰鎮飲料,站在樹蔭下等著。

  尚品會所九樓。

  葉長青坐在程良朋對面:「我覺得問這一句話,完全沒有意義。

  儒家走的是仕途。

  而農家……我不知道古代是什麼樣子,也許古代的農家是地主,也許是仕途不得志的文人,也許是薄有家資的商人。

  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古代的農家絕對不是農民。

  而今天的農民就是農民,是需要種麥子,種棉花,種花生玉米芝麻大豆的。

  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程良朋面帶笑意:「不要跟我說,你師徒兩個人的事情,我不管。

  我就是一個打雜的,這麼說吧,你師父偷驢子我拔橛。

  他吃肉我刷鍋。

  我就是一個打雜的。」

  葉長青挑了挑眉:「你說我師傅喜歡寡婦,他偷寡婦,你……幹什麼?」

  對這種什麼事情都推出去的態度,葉長青有點反感。

  也不是反感,師傅是當事人,他躲起來了,什麼都不管,所有事情他只能跟程良朋交涉。

  可是這位什麼都不管。

  這才是讓人無語的。

  程良朋怪異的眼神看著葉長青:「你說我能幹什麼?

  我望風啊!」

  葉長青有些同情:「我師傅太過分了,你這麼辛苦,他倒是享受了,你連一口湯都喝不上!

  唉,太悽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