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到達樓頂,他的期待感也達到了頂點。
遺憾的是現在張海和汪霞的事情並沒有結果。
等~
只能等。
也許明天就能知道結果了。
叮咚~
電梯門打開。
葉長青走出電梯,朝著總裁辦公室走去。
好幾天沒見趙秋煙了,沒見面的時候,經常電話里聊幾句,問幹什麼,吃什麼,聊著聊著,就會聊想我了嗎?
你想我的嘴巴還是想我的手?
見到我你第一件事會幹什麼?
這麼聊幾句,總是被聊得心痒痒的。
有幾次葉長青恨不得放下手裡的事情,直接趕到豐年集團。
此時走在過道里,能夠清晰看到不遠處的總裁辦公室。
趙秋煙就在辦公室里等著。
一想到這裡,他的心跳開始加快,臉上也有些發熱,就連嘴裡也開始乾燥,他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
總裁辦公室的門越來越近。
三米,兩米,馬上就到跟前了。
突然聽到屋裡傳來說話的聲音。
葉長青放慢了腳步,似乎有人在辦公室里跟趙秋煙聊天。
他走到門口,猶豫了一下,決定先等一會兒,等趙秋煙跟別人聊完工作,那個人走了。
辦公室里只剩下趙秋煙一個人,他再進去。
接著辦公室里又響起趙秋煙的聲音:「婷婷,我這一段時間有點忙,我爺爺這一段時間似乎有些不對。」
接著劉玉婷道:「是你想多了吧,他把公司都給你了,能有什麼不對。
這一段時間,公司業績上升,一切計劃都在穩步進行。
上大學時候,咱倆就說要旅遊的,到現在都沒有成行。
現在有時間了,咱倆去旅遊吧。」
旅遊?
葉長青挑起眉梢,他知道劉玉婷對趙秋煙的心思,如果兩個人去旅遊,這女人一定會趁機搞事情。
他想推門而入,勸趙秋煙不要答應,隨後他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這種事情,趙秋煙自己有能力處理。
他沒有必要摻和。
接著辦公室里,響起趙秋煙的聲音:「婷婷,咱倆天天見面,你對我的一起都了解,我也了解你。
沒有一起旅遊,也沒關係。
倒是我跟葉長青在一起的時間有些少,如果有時間旅遊。
我想和他一起旅遊。」
葉長青聽到趙秋煙這麼說,嘴角露出笑意,然後繼續聽著。
劉玉婷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有些幽怨地道:「煙煙,自從你跟葉長青好了,你就開始疏遠我。
咱倆在一起吃飯的時間少了,一起夜宵時間少了,看電影的時間少了。
以前你經常在我那裡過夜。
現在咱倆好久沒一起睡過了。」
門口,葉長青聽得睜大眼睛,什麼意思?
兩個人睡過?
辦公室里,趙秋煙突然嗔怪道:「死丫頭,什麼過夜,什麼一起睡。
別人聽了,還以為咱倆什麼關係呢。
別胡說八道。」
葉長青恍然,原來都是劉玉婷故作驚人之語。
並不是想像中的那樣。
辦公室里,劉玉婷笑著道:「我就問你,咱倆在沒在一個床上睡過?」
趙秋煙美眸斜睨了劉玉婷一眼:「算是睡過吧,但就是一個床,各睡各的,別說得讓人產生聯想。」
劉玉婷繼續道:「還有你的全身,你說我哪個地方沒摸過?」
趙秋煙紅著臉嗔怪:「你胡說什麼!」
劉玉婷看著趙秋煙,在那張近乎完美的俏臉上,因為嬌嗔露出了一抹迷人的嬌羞和生動的薄怒。
讓那張冰冷的臉,看上去更加迷人。
她竟看得有些失神。
等回過神來,她笑著道:「我哪有胡說,咱倆一起洗澡,我給你搓澡。
你說說,你身上從上到下,從前到後,從高到低,每一寸肌膚,每一根汗毛。
有我沒有摸過的嗎?」
趙秋煙瞪了劉玉婷一眼:「我也給你搓過澡。
摸過就摸過唄。
這也沒什麼。」
劉玉婷腦海里閃過在洗浴時候,花灑里的熱水散出白色的霧氣,把洗浴的空間渲染得朦朧虛幻。
趙秋煙白白的身子,還有那高聳的身材,S形曲線。
宛如雕塑家雕刻的絕世藝術品一樣美。
她看向趙秋煙的眼神,都變得炙熱:「煙煙,我就想旅遊時候,找一個島嶼。
小島上就咱們兩個,與世界上所有的人都隔離。
咱們兩個無憂無慮地生活在島上。」
噗呲~
趙秋煙突然笑了,伸出如玉一樣的食指,點在自己的胸口:「我……和你?」
劉玉婷笑著道:「對啊,我和你在島上一輩子,豈不是神仙日子?」
趙秋煙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我和你,兩個女人,要吃的沒吃的,要喝的沒喝的。
等老了,連個孩子也沒有。
走不動路了,等死嗎?」
劉玉婷愣住,她從來沒想過這個,隨後她趕緊改變說法:「煙煙,我說的島嶼,只是舉個例子。
其實不必非要在島……」
話還沒有說完,趙秋煙突然打斷:「婷婷,那啥……聊天咱閒了再聊。
今天我工作有些忙,家裡的事情讓我焦頭爛額。」
劉玉婷臉上的笑容消失:「家裡不是都理順了嗎?
你是不是趕我出去,為了單獨和葉長青在一起?」
趙秋煙有些驚訝:「你知道葉長青來找我?」
劉玉婷氣呼呼的道:「我猜的,煙煙,我記得以前你對葉長青很反感的。
你根本就看不上他。
你說他特別好色……」
趙秋煙臉上露出羞紅,以前他確實覺得葉長青太好色,總想著得到他。
可是自從山谷那一次之後,她總是盼著葉長青對她好的。
今天得知葉長青到了公司,她匆匆地結束了會議,然後洗臉,吃口香糖……
做好了一切準備。
等著迎接葉長青如火的熱情。
可是劉玉婷總是在這耽誤時間。
此刻聽到劉玉婷說葉長青好色,她忍不住為葉長青分辨:「男人,好色才正常。
不好色的是太監。
我找的是正常男人,如果他不好色,我還不喜歡呢。」
劉玉婷聽得懷疑人生。
說葉長青好色不是好人,討厭葉長青的是趙秋煙。
說葉長青好色是正常男人,喜歡好色的男人也是趙秋煙。
以前趙秋煙不這樣啊,怎麼說話自相矛盾:「你……你清楚你自己說什麼了嗎?
以前你最反感好色的男人。
就是為了躲避好色男人,才故意冷著臉,疏遠男人。
得了一個外號冰美人。
現在你竟然說喜歡好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