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風雨越想越覺得有些可怕。
在他腦海里,葉秋仿佛化身一個恐怖的惡魔!
他一個激靈,瞬間驚醒。
「這件事,不許透露給任何人,聽見沒有?」
黃風雨轉頭看著管家,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厲,「違抗者,死!」
「是!是!」
管家嚇得臉色發白,急忙應道。
他哪裡敢不聽命令啊。
黃風雨沒有再說什麼,立刻去安排其他事情。
他知道,黃家現在的情況不好,但只要外面的人不知道,他就不需要擔心,等老爺子恢復過來,一切就安穩了。
只是,對葉秋這個人,他必須保持十二分的謹慎!
消息並沒有傳出去,黃風雨甚至連國醫堂的名醫都沒有請,上次請來一位,給黃品如看病,都沒能看好。
以至於後面黃品如發瘋一般,自爆式的坑了黃家一把,讓黃家損失慘重!
為此,甚至有人說,是京都國醫堂的名醫醫術不行,不僅沒治好黃品如,反而把黃品如治瘋了。
才會導致黃家損失慘重。
一時間,不少世家對國醫堂的敬畏,似乎都多了幾分懷疑。
這讓國醫堂內的神醫,十分生氣,卻不好解釋。
「聽說天海那邊有什麼神醫,厲害得很,不少人都跑去天海慕名求醫!」
「國醫堂最近看診的人,明顯少了,的確是去天海那邊了,一個小城市能有什麼名醫?」
「到頭來,還不是要跑國醫堂來求我們,哼。」
幾個老頭坐在那,難得地清閒。
他們倒是願意藥在架子上生塵,也希望大家健康,可若是被人質疑醫術,那是打心眼裡不服。
畢竟,能進入京都國醫堂的,無一不是各領域中的專家,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可沒資格進來這裡!
「你們沒聽說麼?那個神醫,不到三十歲,精通玄醫,而且還開發出兩款神藥,火爆全國!」
其中一個老頭,鬍子都白了,咂咂嘴,將不小心吞進嘴裡的茶葉吐了出來,不服氣道,「這玩意兒,你們弄得出來麼。」
那兩款神藥,一款無痕膏,一款駐顏膏,可以說八成的受眾,都是女人。
「這是賺女人的錢!」
另一個老頭哼道,「我們是醫生,救死扶傷才是我們的天職,賺女人的錢算什麼本事?」
他掃視一圈:「你們都服了?我反正不服!」
說完,他越想越不甘心,直接起身。
「你去哪?」
「反正最近沒什麼事,我出去走走。」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其他幾個老頭都知道他去了哪裡。
「老楊心裡怎麼可能服氣,」
一個老頭笑了一聲,「我聽說黃家那個黃品如開發的神仙水,老楊是有幫過忙的。」
聽到這,其他幾人都沒說什麼。
黃品如的怪病沒能治好,也是楊瀟出的手,要說國醫堂里誰現在壓力最大,最被人質疑,那肯定是楊瀟無疑了。
「隨他去吧,挫挫那個年輕人的銳氣也好,哼,學醫如果只為了賺錢而不折手段,那侮辱的是這個職業!」
他們可不覺得,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小子,能有什麼驚天醫術。
不過就是一些商業手段,炒作,包裝,忽悠一大群無知的人,騙走他們的錢罷了。
他們不恥這樣的卑劣行為!
彼時。
「啊切——」
葉秋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誰在背後罵我?」
他做了這麼多好事,居然還有人在背後罵他?未免太過分了吧。
林晚秋白了他一眼。
「誰敢罵你?」
黃家突然安分了。
這往林晚秋真的很震驚。
葉秋寫了那個日期之後,她就等著那個日子到,之後暗中做了一些嘗試,對黃家一些產業下手了。
可沒想到,向來強勢的黃家,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哪怕被人欺負到頭上,都不做任何反擊。
這跟她印象中的黃家,可完全不一樣。
所以她猜測,黃家真的出事了,而且就是在葉秋寫下的那個日子裡!
但黃家出了什麼事,嚴重到什麼地步,她一概不知,甚至讓老道士去查查,也沒有查出什麼消息。
老道士只回復了一句,黃家突然變得格外低調。
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林晚秋問了一晚上,葉秋都沒跟她說,黃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畢竟,葉秋自己也不知道啊。
他只能用卜術在關鍵時候,影響黃家的運勢,至於運勢的走向,那就說不準了。
至少現在的葉秋,還做不到如此精準。
「你就跟我說說,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林晚秋忍不住道,「跟我你也保密啊。」
「我是真不知道。」
葉秋哭笑不得,女人的好奇心起來,一旦沒滿足,那真是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啊。
「我敢瞞你麼?」
他豎起三根手指,討好道,「這天底下,我對你絕對是毫無保留的,我發誓!」
「行了行了,」
見葉秋發誓,林晚秋忙拉著他的手,「別輕易發誓,你現在跟神棍一樣,說的話太准了。」
她沒好氣道,「怎麼樣,徐教授的邀請,你去是不去啊?」
一大早,徐安國就打來了電話,邀請葉秋到省城去一趟,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不過葉秋知道,肯定又是什麼交流會,他實在沒什麼太大的興趣。
「鈴鈴鈴——」
話正說著,葉秋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又是徐安國的電話。
似乎知道葉秋興趣不大,徐安國再次打來電話。
「葉秋啊,時間安排得怎麼樣?我跟你說,你真的一定要來啊。」
電話里,徐安國的語氣有些著急,「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你一定要幫我啊!」
「你放心,不是什麼無聊的交流會,我知道你忙,不會浪費你時間,來見見老朋友也應該啊。」
葉秋笑了笑:「行行行,我知道了,您都這麼說了,我會去的。」
得到葉秋肯定的答覆,徐安國鬆了一口氣。
他還真怕葉秋不肯來。
放下了電話,徐安國臉色凝重,坐在他周圍的,還有幾個老頭,同樣一個個面色凝重,似乎都憋著一口氣。
「那楊瀟自從進了國醫堂後,可就飄起來了,再沒把我們放在眼裡過,他這次回來,就是來打我們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