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叫我名字

  第55章 叫我名字

  下午的事陳沐和顧景沉肯定不會找他說,那就只剩下燕醫生了。

  「我沒有。」梁含月聲音很輕,但語氣堅定。

  靳言臣恍若未聞,抱著她轉身就走。

  「我自己能走。」

  靳言臣側頭冷眸淡淡掃了她一眼,沉默不言。

  梁含月看向他的後背,有些擔心道:「放我下來吧,小心傷口又裂開了。」

  他好像很喜歡公主抱自己。

  靳言臣眉心微動,「又勾我?」

  梁含月盈澈的眸子倏地睜大,自己明明是關心他後背的傷,怎麼就變成勾他了?

  剛想開口解釋,靳言臣抱著她走出醫院,上車。

  梁含月抿唇想要解釋,男人削薄的唇瓣已經落下來,密不透風的吻一點點奪走她胸腔的氧氣。

  老何很有眼力勁的將隔離板升起來了。

  梁含月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的時候,終於呼吸到新鮮的空氣,男人溫熱的掌心落在她的發心輕輕揉了揉,嘶啞的聲音緩緩響起。

  「既然跟了我,就不要再去招惹別的男人。」

  梁含月大口大口喘著氣,實在沒力氣為自己辯解一句。

  ***

  臥室。

  靳言臣小心的將梁含月放下,脫下外套丟在沙發背上,單手解開衣領的扣子,走向衣櫃。

  梁含月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床頭柜上放著最新款橙色愛馬仕吸引了,旁邊還有兩份文件。

  走過去拿起來掃了一眼,竟然是兩份藍血珠寶的代言。

  「這……是給我的?」她拿著文件問換衣服的男人。

  靳言臣動作一頓,側頭睨她:「不是你想要的?」

  「我只是打個比方,不是真的跟你要這些。」梁含月解釋道。

  靳言臣沒說話,一雙漆黑的眸子靜靜地盯著她。

  梁含月放下文件,走到他面前,踮起腳尖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謝謝你,我很喜歡。」

  這些東西對於靳言臣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但對於梁含月而言,這些資源是再努力三年也夠不著的。

  有人雙手奉上,沒道理不要。

  他們之間,本就是各取所需。

  靳言臣面無表情,但薄唇微不可察的往上翹了下,掐著她的腰肢往衣柜上一抵,低頭時氣息帶著灼熱,「我感受不到你的謝意。」

  梁含月臉頰一熱,眼底湧上羞赧,但還是鼓足勇氣攬住他的頸脖,仰頭主動吻上他的薄唇。

  ***

  梁含月摟著他的手摸到一絲濕熱,睜眼就看到手上的血液。

  他背上的傷口又又裂開了。

  「靳、靳總……你的傷……」

  「叫我名字。」男人在她的唇瓣上流連忘返。

  靳言臣……

  梁含月在心底默念了一遍,遲遲叫不出口。

  粗糲的指尖不輕不重捏了下她的尾椎骨,梁含月不由自主的顫慄起來,繳械投降。

  「靳、靳、言沉……」

  她的聲音清脆又溫柔,此刻緩緩念出他的名字,莫名帶著幾分纏綿悱惻的意味。

  靳言臣薄唇微揚,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這麼敏感!」

  絲毫不在乎自己還在流血的傷口。

  梁含月抬眸,眼神里透著幾分嗔怪,「你的背還要不要好了?」

  靳言臣拉著她的手走到浴室,打開水龍頭將柔軟無骨的小手放在水龍頭下沖洗乾淨。

  「光我一個人好沒用。」眸光幽幽地落在她頭上的紗布。

  梁含月聽出他話外音,原本就泛紅的臉頰此刻更加的滾燙,小聲嘟囔一句,「我也不想受傷啊……」

  「什麼?」她說的太小聲,靳言臣沒聽清楚。

  「我說,傷的不重很快就能好起來。」梁含月想摸摸頭上的紗布,還沒碰到就被靳言臣捉住了手。

  「別亂碰。」

  知道關心別人的傷,卻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傷,這個人真是……

  「還是叫燕醫生來看看吧。」

  「不用,你幫我消毒,上個藥。」他脫下沾著血的襯衫隨意丟在地上。

  梁含月小心仔細的幫他處理好背上裂開的傷口,剛將棉簽丟進垃圾桶,他的手機響起,是工作的事。

  她很識趣的拎著醫藥箱起身去浴室,剛走兩步就看到地上的襯衫,猶豫了兩秒還是撿起來拿著去浴室了。

  浴室里有她讓何嬸放的專用洗衣液,平日的衣服是傭人拿去機洗,但貼身內衣等私密的衣服,她還是習慣自己手洗。

  血跡剛剛染上,用冷水浸泡,用洗衣液搓兩下很快就搓好了。

  擰好水,掛起來,看著乾淨的白襯衫,梁含月抿了抿唇瓣道:「算是感謝你送我的愛馬仕橙吧。」

  -

  靳言臣接了工作電話又去了一趟書房,等回來的時候梁含月已經睡下了。

  沒看到地上的襯衫,以為是傭人收走了,轉身去浴室推門後卻怔住了。

  只見原本染著鮮血的襯衫此刻一塵不染的掛在浴室里,看起來有些皺巴巴的,但落在他的眼裡卻好像白淨的在發光。

  菲唇含著笑意,站在洗漱盆前慢條斯理的刷著牙,仔細認真的將每一顆牙齒都刷乾淨,連舌苔也沒有忽略掉。

  轉身回臥室,拉開被子躺下,側頭就吻上了梁含月的唇瓣。

  「嗯……」梁含月吃了藥,睡得很沉,沒有醒來的跡象。

  男人也沒有惱,而是順著她的下巴一路往下。

  -

  梁含月只覺得渾身燥熱,空氣很悶,悶的快要喘不過氣。

  她好像做了一個很荒唐又很逼真的夢。

  夢裡矜貴清冷的靳言臣低下高傲的頭顱,極盡的取悅她。

  讓她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生理性的快樂。

  這個夢太過真實了,以至於早上起來梁含月都不敢去看靳言臣的臉,尤其是那兩片薄薄的唇瓣。

  靳言臣面無表情的喝著咖啡,甚至還舔了下唇瓣,舌尖捲走唇瓣上的咖啡。

  梁含月剛好瞥到這一幕,臉頰不知不覺就紅了起來。

  似乎察覺到她的不對勁,靳言臣側頭看她,「不舒服?」

  「啊?」梁含月回過神來,對上他漆黑的眼眸,「沒,沒有啊。」

  「臉,很紅……」靳言臣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

  掌心觸碰到她的臉蛋瞬間,梁含月身子莫名一顫,心虛的不敢抬頭看,聲音都不自然起來,「靳、靳總……」

  「叫我什麼?」靳言臣黑眸微眯,語氣明顯的不快。

  感謝桃鹿,靜靜的打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