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假期的最後一天。ඏ🍧 ☺👮
陳歌不能在家裡過夜,下午還是要回學校的。
好在輔導員來了,他不用再趕動車。
三點半。
一家人和江晚吟坐在客廳。
許慧蘭拿出家裡的好東西給陳歌往包里塞,讓他幫江晚吟帶著。
江晚吟受寵若驚的一個勁說「不用不用」。
陳父則是欣喜的看著陳歌從趙都帶回來的叢台酒。
外出的孩子回趟家,哪怕帶一點水果回去,父母也會更加欣喜。
所以,儘量別空著手回家。
能花小錢讓父母高興一下,何樂而不為呢?
為了江晚吟。
陳海軍特意在家裡下廚,將飯館開門的時間推後。
江晚吟看著這一桌子的菜。
心想陳歌的廚藝好不是沒道理的。
一頓飯吃到了下午五點。
陳歌陪陳父喝了一點白酒。
下樓的時候身上瀰漫著酒氣。
許慧蘭拉著陳海軍低聲教育,「你和你兒子喝什麼酒啊?人家姑娘覺得咱家都是酒鬼怎麼辦?」
陳海軍搖頭,「人家姑娘是個明事理的。」
可等許慧蘭看到江晚吟的那輛奔馳時,懵了。
人家這...這麼有錢的嗎?
她開始擔心自己家和人家配不配了。
陳歌和江晚吟和陳父陳母揮手告別。
路上。
陳歌坐在副駕駛上,他和父親喝的不多,一人半瓶。
但這個酒就是這樣,喝完了停一會,不休息還好,一休息就會困。
輔導員笑呵呵的說:「不能喝還要喝。」
陳歌笑著。
江晚吟餘光掃到陳歌。
覺得陳歌還挺可愛的。
酒品見人品,今後陳歌喝醉了恐怕也是這一副乖乖的姿態。
不會鬧。
錦城到江城需要走高速一個小時,然後再走半個多小時才能到目的地。
到了家。
陳歌困到了極致。
喝過酒的都知道,酒量是分場合的,這也就有了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說法。
他一頭栽到次臥的床上。
蓋著被子就睡過去了。
江晚吟嗔怒的看著他。
「這小壞蛋!」
次臥的空調吹著冷風。
江晚吟害怕陳歌睡得不舒服,走上前,宛如一個賢惠的妻子,替陳歌把襪子脫了,又幫他蓋好被子。
做好這一切。
輔導員輕輕的帶上了門。
這一覺就是天亮。
翌日。
陳歌早早做好早飯等待著江晚吟。
往學校走時。
江晚吟看陳歌拎著行李箱,詫異,「你拎行李箱幹什麼?」
「這不都是給舍友帶的東西嗎?」
江晚吟恍然。
路邊的風景在車窗上宛如走馬燈一般,一幕幕過去。
陳歌覺得這假期,怎麼就這麼不經過呢?
上學工作真的是一個神奇的東西。
上學時,怎麼還不放假!
——度日如年!
休息時,怎麼假期就最後一天了?!
——時間都去哪了!
陳歌想起前世看的一個小品。
他問江晚吟:「老師,3+7等於幾?」
江晚吟白了陳歌一眼,「10啊,怎麼?酒勁還有呢?」
陳歌搖頭。
「不對。」
「哪裡不對?」
「等於8的。」
江晚吟思索了一會兒,沒想明白。
「為什麼?」
陳歌笑呵呵的問:「中秋節三天,國慶節七天,三天加七天,不就是八天嗎?這還不算調班兩天呢!」
江晚吟:......
「其實,中秋節這種法定節假日只放一天的,之所以是三天,是因為大家喜歡和周六日攢一起放。」
陳歌:「那不對,那照你這麼說,中秋節一天,國慶節七天,假期八天對上了,但為什麼這個周末要調班?」
江晚吟:算了,和陳歌這個小壞蛋解釋不清的。
今天沒有早課。
陳歌從西門下車之後就拎著行李箱往宿舍走了。
早上八點半,319宿舍一個人也沒有醒。
除了張博文在宿舍宅了八天,其他人都是昨天趕回來的。
陳歌進門的聲音吵醒了陸岩。
這傢伙睡眠淺,有時候鄭子龍打呼嚕響了都睡不著。
「老二,你怎麼回來住了?來走親戚了?」
「什麼啊?我晚上還不住宿舍,行李箱都是給你們帶的趙都特產!」
「特產?什麼特產!」
鄭子龍從床上下來,「特產在哪裡?」
這傢伙有好處就占。
陸岩也來了興趣,他下床後還順帶著把張博文也給叫醒了。
「小三,你就是趙都人,還要特產啊?」
陸岩還記得鄭子龍一開始信誓旦旦的說要狙擊陳歌,到最後慫的不敢吭聲呢。
一上來就挖苦鄭子龍。
鄭子龍笑著說:「其實我也可以不是趙都人。」
陸岩:......
趙都知道市裡面有這麼一個為了特產可以放棄身份的人嗎?
陳歌當著他們仨的面拉開行李箱。
裡面是一些趙都的文創擺件還有一些吃的。
他給陸岩三人分了分。
這個時候,陸岩發現了盲點。
他蹲下,伸手摸向行李箱夾層那個肉色的東西。
「老二,這啥啊?」
陳歌:!
媽的,這是輔導員要銷毀的絲襪!
因為放在夾層里,一時間忘了拿出來!
「別拿!」
可陸岩已經拿出來了。
這糙漢子扯出來之後,咦了一聲,急忙又塞回去了。
然後眼神玩味的笑著:「老二,都拉絲了,你和女朋友玩的挺花啊!」
陳歌呵呵一笑。
「不該問的別問!」
只要我不尷尬,別人就尷尬不到我!
陸岩開始起鬨了。
「老二,啥時候約你女朋友出來看看?」
「今天晚上咋樣?我帶上王珊珊!」
鄭子龍看著陸岩在那邊作死,呵呵一笑。
不知道陸岩知道那絲襪是輔導員的,會是什麼表情?
還約出來看看。
畢業警告從一個人變成三個人嗎?
嘶......
鄭子龍覺得,好像還不錯啊!
不愛說話的張博文已經在書桌上尋找擺放擺件的地方了。
陳歌適當的轉移了話題。
「老大,別說我了,你和人家王珊珊怎麼表白的?」
陸岩臉上出來了姨母笑。
他摸摸後腦勺。
「我不是去她家幹活了嘛?
有一天下午,我們在地里幹活兒,我說好累啊,王珊珊就問我,以後還來不來了?
我說來,每年都來。
結果王珊珊說好。
當天晚上我們就拉上手了!」
陳歌豎起大拇指。
可以,很可以。
王珊珊和陸岩都是那種務實的人,這倆人在一起可能沒有什麼浪漫,但一定過得很幸福。
陸岩看到鄭子龍也在笑,笑罵:「小三你笑什麼?連老二女朋友照片都不敢拍,你還好意思笑?慫慫慫!」
鄭子龍咬牙,「等哪一天你看到了,我看看你敢不敢!」
陸岩:「我和你一樣啊?我的字典里就沒有慫這個字!」
「要是到時候你慫了怎麼辦?」
「我給你洗一個學期的襪子!」
陳歌:好傢夥,玩這麼大的嗎?
「加我一個加我一個,我支持小三!」陳歌賤嗖嗖的加入進去,他說:「老大,這樣吧。
你要是沒慫,我和小三給你洗一個學期的襪子和內褲。
你要是慫了,就給我倆洗一個學期的襪子,怎麼樣?」
陸岩大笑,「你們都這麼熱愛勞動?行,來啊!」
陳歌給鄭子龍使了個眼色。
「空口無憑的,錄音錄音!」
「錄就錄,誰怕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