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肯定是不敢伸手去解開那個蝴蝶結的。🐊👑 ❻➈𝕤卄υ乂.𝔠𝓞ⓜ ♣♡
否則輔導員非得和他鬧分手不可。
大床上,江晚吟身穿浴袍,一腿彎曲一腿筆直,一點點的從罐子裡用手指蘸出身體乳擦在長腿上,然後抹勻。
暖光燈下,輔導員的長腿反射著誘人的光澤。
陳歌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的這樣的畫面。
他咽了口唾沫。
感慨他人到中年可能腰子不保。
花幾秒給自己制定了一套健身計劃。
江晚吟扭頭,眉眼間滿是嬌媚,「能用嗎?」
「可以。」
之前兩人還在愁弄濕的衣服怎麼辦,結果到洗手間一看,人家裡面配備了烘乾機。
直接把衣服扔進去就可以了。
不得不說,你能想到的麻煩,御泉山莊都給你解決了。
陳歌坐到床邊,對著大長腿流口水,「老師,我幫你抹呀?」
「不用。」
江晚吟直接調轉了一個方向,背對著陳歌。
「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陳歌嘿嘿一笑。
也不強求。
輔導員臉皮薄著呢。
過了一會兒,江晚吟扭頭,一本正經的對陳歌說:「你去洗手間。」
「為什麼?」
「因為我要抹前面了。」
陳歌恍然。
他走到洗手間,「老師你好了叫我啊。」
「嗯。」
陳歌坐在馬桶上開始刷手機。
洗手間的磨砂玻璃看不到外面,只能依稀看到床上有個人影緩緩脫掉了浴袍。
弄得陳歌心痒痒的。
過了五分鐘。
輔導員開始叫陳歌,「陳歌,陳歌!」
「這麼快?」
陳歌走出去。
發現輔導員正趴在床上,腰下被白色的被子遮蓋住,胸前墊著衣服,雪白的背部在外面露著。
「要我幫你抹後背?」
「嗯。」
江晚吟把頭側到一邊,不想讓陳歌發現她紅紅的俏臉。
陳歌坐到江晚吟身邊。
當手指觸碰到輔導員的肩胛骨時,江晚吟全身一顫。
看向另一側的江晚吟咬著銀牙。
身體乳濕潤的觸感和陳歌溫柔的手掌混合在一起。
讓她全身緊繃。
好在這段時間沒有維持多久。
江晚吟穿好衣服後又把陳歌從衛生間裡叫了出來。
陳歌指了指房間裡的鐘表,「馬上就十一點了,出去走走,然後吃點東西?」
「行。」
江晚吟仰著脖頸,將自己的頭髮打理柔順。
這個點去二樓覓食的人不少。
陳歌和江晚吟簡單逛了逛,吃了點水果就又回房間裡去了。
主要還是因為倆人也算是公眾人物,在外面逛的久了,怎麼也不安心。
陳歌還好,大大咧咧的早習慣了。
江晚吟每走一段就會問陳歌會不會有人認出來他們。
輔導員緊張兮兮的,陳歌心裡對她有愧疚。
他這個職業,太鬧心了。
先看看鄭子龍那個花店實操下來怎麼樣吧,如果可行的話,陳歌也就打算漸漸淡出網絡。
搞一下線上線下結合的店面,管理學叫什麼來著? O2O?
他也不想輔導員和他在一起逛街老有負擔。
在房間裡點了餐,吃完飯就會犯困。
抱著輔導員美滋滋的睡了一個午覺。
下午兩點,陳歌又和輔導員去泡了半個多小時的湯泉。
本來陳歌還想讓前台那邊叫過來技師,按摩什麼的,結果被輔導員拒絕了。
江晚吟不想讓陌生人觸碰她的身體。
陳歌也理解。
很多人能大大方方的讓別人修腳,可有些人卻無法接受。
只能說尊重。
「要不...唱歌吧?」
陳歌拿起麥克風,遞給江晚吟。
江晚吟有些不自在。
「我不唱,你唱吧。」
陳歌點頭,「行,那我唱,你聽著就好。」
把模式調成k歌模式,陳歌開始嚎叫。
江晚吟坐在床邊,雙腿蜷縮,雙臂環抱小腿,安靜的看著陳歌拿著麥克風唱歌。
歌聲不能說好聽吧,最起碼在調上呢。
有時候跑個調也無所謂,反正是自己玩。
唱的來激情了。
江晚吟蠢蠢欲動。
陳歌發現江晚吟躍躍欲試的小表情,點了首二人對唱的情歌,「老師,試試這個?」
「嗯,不過我沒怎麼聽過這個。」
「沒事。」陳歌鼓勵她,「我也沒怎麼聽過,唱著玩唄。」
結果等音響放出原聲。
江晚吟茫然了。
陳歌點的什麼歌啊!
「老師,唱啊!」
陳歌還在慫恿著。
江晚吟一咬牙。
「客官不可以
你靠的越來越近
你眼睛在看哪裡
......」
江晚吟跟著曲調看著歌詞,整個人從一開始的羞澀,變成了對陳歌的控訴。
陳歌這傢伙,不就和歌詞裡的「客官」一樣流氓嗎?
陳歌:???
輔導員,你五音...這麼不全的嗎?
不過陳歌沒點出來。
輔導員這樣五音不全的人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唱歌,你要是直接笑話她,她可能今後再也不會唱了。
有些玩笑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所以還是別拿別人的短處開玩笑的好。
旋律很歡快。
到最後陳歌也開始跑調了。
要不是沒有關原音,別人聽到恐怕不知道他倆在唱什麼歌。
江晚吟也越來越開心。
以前不敢,覺得丟人,現在她發現能肆無忌憚的五音不全,就很快樂。
一曲結束。
江晚吟的嘴角揚起,美滋滋的瞪了陳歌一眼。
陳歌哈哈大笑。
幾秒後,江晚吟臉上的笑容不再,上頭的勁兒散去,現在想想,還挺羞恥的。
陳歌抱住她,溫聲問:「怎麼了老師?」
「沒...」江晚吟低聲細語,「我五音不全,唱的肯定很難聽。」
「有嗎?」
陳歌握緊她出汗的小手,「我也跑調呀,無所謂,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為什麼端著自己不放過?」
「端著?」
「嗯吶。」陳歌把她摟住,讓輔導員可以靠著他的肩膀,講起他小時候的事情。
「我小時候可害羞了,在校園裡摔一跤,總覺得路過的人都在看我,我覺得丟死人了。」
江晚吟扭頭,「後來呢?」
「後來我看見別人摔了一跤,然後我看了一眼後就繼續目不轉睛的走自己的路,實際上,很少有人會關心你有沒有摔跤。
丟不丟人,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這樣啊。」
輔導員認真的想了想。
還真是啊。
你自己覺得尷尬的時候,就換位思考陌生人做出這樣的舉動,你會不會覺得那個人丟人,就會好很多。
大家都很忙,沒工夫關心你。
除非你做的事情太社死。
「陳歌。」
「嗯?」
江晚吟一本正經,「你是個智者。」
該關心的一絲不苟,不該關心的難得糊塗。
陳歌嘿嘿一笑,「其實我早就知道我是個智者了。」
江晚吟瞪了陳歌一眼,「自戀!」
晚上八點,陳歌和江晚吟在御泉山莊順道解決了一下晚飯,然後回家。
路上,輔導員接到了江母的電話。
掛斷後。
陳歌問:「咱媽說什麼了?」
「什麼咱媽?那是我媽!」江晚吟白了陳歌一眼,「我媽說姓唐的最近老去小區找她,她想避一避。
問我可能可以在咱家房子暫住幾天,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