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怎麼說都是媽媽有理

  時間拉回到一分鐘前。→

  江晚吟在飽飽那邊沒嘲諷到陳歌,直接就坐到了陳歌身邊。

  她一臉嚴肅,明明自己嗓子還有些啞,可她還是要「嘎」起來。

  江晚吟:嘎

  陳歌:

  老師,你是真幼稚。

  尤其是你嘎的時候一臉嚴肅很可愛啊。

  不過陳歌想想,自己之前做的可能太過分了?

  否則輔導員是不可能做出這麼幼稚的事情的。

  當時的怨念得多深啊。

  陳歌有些後怕。

  還好江晚吟生著病呢不願意折騰,否則自己當時可能就要接受嚴厲的批評以及詞彙提問了。

  他閉上眼睛。

  任由輔導員嘎著。

  江晚吟有些生氣。

  怎麼你嘎我的時候,我那麼生氣,結果我現在嘎你了,你就算不生氣也要配合一下我吧?

  陳歌,你情商呢?

  不服氣的江晚吟直接拉住陳歌的胳膊,強迫陳歌耳朵湊到她的嘴邊。

  幽蘭香氣伴隨著一股金銀花的藥水味傳到陳歌鼻子裡,順道將他的耳朵弄得痒痒的。

  「嘎嘎嘎」

  陳歌:你是真無聊。

  就當江晚吟準備再嘎的時候,門開了。

  兩個人都在家裡,這會兒怎麼可能還有人能直接解開密碼開門?

  陳歌和輔導員警惕的看向玄關。

  江母這會兒一臉疑惑的站在玄關盯著他們。

  看到江晚吟那一副樣子,江母直接就怒了。

  「江晚吟,你幹什麼呢?!」

  江晚吟尷尬的用腳趾摳著拖鞋的鞋底。

  陳歌淚目。

  丈母娘您可算來了,快管管她啊!

  江母一邊環顧著房子一邊往沙發處走,然後站在二人對面。

  她挑眉,沖江晚吟責問:「江晚吟,人家小陳生著病呢,你嘎什麼呢?」

  陳歌急忙起身,搖搖頭。

  他用手機打上字,舉到江母眼前。

  【阿姨,我嗓子啞了,說出來的話有些像鴨子叫,晚吟正和我開玩笑呢,您別怪她。】

  江母:???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江晚吟。

  自己姑娘,是這樣的嗎?

  她看著陳歌,心裡感慨。

  小陳也太體貼了。

  「江晚吟!」

  江母一聲吼,嚇得江晚吟打了一個冷顫,「你給我過來!」

  江晚吟不情不願的起身。

  臨走時,還瞪了陳歌一眼。

  江母看到之後,更生氣了。

  「你瞪人家小陳幹什麼?虧人家剛剛還為你說話!」

  江晚吟:???

  陳歌你情商都用這上面了是吧?

  她攥緊拳頭。

  好一招以退為進!

  江母拉著江晚吟的手,扭頭對陳歌說:「小陳你先等一下,我和小晚去主臥說點事。」

  陳歌擺手。

  快去吧,快去吧。

  然後嘚瑟的翹起二郎腿,從抽屜拿出貓條,朝飽飽揮一揮。

  江晚吟眉頭緊皺。

  嘲諷我是吧?

  她沒忘記昨天陳歌讓她吃貓條的事兒。

  進入主臥。

  江母發現江晚吟的床上還有另一床被子,疑惑,「你不是說和小陳分開睡的嗎?」

  「不是您想那樣。」

  江晚吟急忙解釋,「陳歌生病之前是我生病來著,晚上發燒,他不放心我,就搬到我這裡住了一晚。

  結果昨天他也發燒了,我也不放心他,就沒趕他走。」

  江母呵呵一笑,「你就直說是你把人家小陳傳染了不就行了?」

  江晚吟:

  您說什麼都對。

  江母坐到床邊,看到江晚吟想坐椅子上,皺著眉頭,「你給我站著!」

  江晚吟委屈的看著母親。

  「你還委屈上了。」

  江母指著門外,「人家小陳把你照顧好了,結果你傳染給人家,然後在人家耳邊嘎嘎嘎的。

  小陳聽著多心寒呀。」

  「不是的。」江晚吟搖頭,「昨天他也這麼嘎我的,我是學他。」

  「那怎麼了?」

  江母說:「人家照顧你那麼久,叫幾聲不可以嗎?」

  江晚吟:「那我也照顧他了啊?」

  江母:「人家是因為照顧你才被傳染的,你不應該照顧人家嗎?」

  江晚吟:

  好氣啊!

  這怎麼和她小時候想玩手機一樣。

  她沒考好玩手機,母親說就是因為玩手機才沒考好,不許玩。

  結果她考好了,母親又說因為沒有玩手機才考好的,要繼續保持,還是不許玩。

  怎麼都是媽媽有理。

  輔導員已經不想再辯解了。

  說不過媽媽的。

  江母這次過來也不是為了挑自己姑娘的刺,拍拍床邊,「過來坐。」

  江晚吟老老實實的坐過去。

  江母摸著自己姑娘快要打縷的頭髮,有些心疼,「病了好久吧?」

  「嗯。」

  「難受嗎?」

  「發燒和嗓子疼的時候挺感受的,不過現在好多了。」

  江晚吟在母親面前就像一個乖寶寶一樣。

  江母嘆了一口氣,「小晚,不是媽媽老是說你,主要是人家小陳在這邊住,又是當男朋友又是當保姆的。

  人家這麼做是喜歡你,但咱也不能覺得這是理所當然不是?」

  「媽我知道的。」江晚吟聲音悶悶的,她覺得母親有些小題大做,「我和陳歌一直是這樣的,他不會覺得我很作的。」

  江母瞥了江晚吟一眼。

  沒多說什麼。

  現在的年輕人和他們那個時代多多少少有些不同了。

  「對了。」江母貼近江晚吟了一些,「你和小陳商量了沒有,打算什麼時候把婚事給辦了呀?」

  「沒有。」

  江晚吟低頭。

  江母皺眉,「是小陳不願意?」

  「不是。」江晚吟解釋,「陳歌剛剛大一,我現在又是博一,都很忙,所以就想著不忙了再說。」

  「看你們吧。」江母嘆了一口氣,「你一個博士生要讀四年,小陳大學也是四年。

  等你們畢業了也行。」

  江母想的是,這結婚指不定啥時候就來了,快著呢。

  說四年也不過是不想讓江晚吟和陳歌有壓力。

  「嗯。」

  江晚吟點頭。

  母女倆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

  十分鐘後。

  江母拍著江晚吟的手背,笑著說:「你快出去吧,估計小陳已經等著急了。」

  「你呢?」

  江晚吟愣了一下。

  江母指指床上的爛攤子,「我呢?你這屋子跟個豬窩似的,我給你規整規整。」

  說完,江母就起身來到床頭。

  她直接拉開抽屜,把上面擺著的瓶瓶罐罐往抽屜里收拾。

  江晚吟一下子就慌了。

  跑過去,把江母攔住,「媽,你別收拾了,要不是因為生病,這些我早就收拾了。」

  說話的時候,江晚吟看著床頭櫃的最下層。

  那個小抽屜里有一個紅本本,是她和陳歌的結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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