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陳歌怔怔的看著輔導員那張羞紅的臉。🐊💣 69𝕤𝕙υא.ςOᗰ 👤♖
可能「面若桃花」形容的就是現在的輔導員吧。
陳歌的心臟撲通撲通的加快。
江晚吟腦子處於宕機狀態。
事前有多勇,現在就有多慫。
陳歌的一聲「老師」直接把她從失神中喊出來。
江晚吟轉身,拔腿就往山上飛快走。
太羞恥了!
太羞恥了啊!
江晚吟!
你在做什麼?!
山間小道不陡,但台階很多。
陳歌急忙喊,「老師,你小心......」
「唔......」
「一點...」
江晚吟一腳踩空,直直跌在了小道上,疼得她一下子嬌聲喊了出來。
陳歌一步三個台階往上跑。
他扶著輔導員坐在台階上,神色擔憂。
「老師,你說你急什麼?」
江晚吟沒有搭理陳歌,將頭扭到一邊。
眼睛因為疼而布滿了淚水。
強忍著的樣子楚楚動人。
陳歌嘆了一口氣。
蹲在輔導員身前。
拉住輔導員的小腿。
江晚吟的身體僵了一瞬,想抽出,瞬間腳腕的疼痛傳來。
輔導員呀,掉金豆豆了。
江晚吟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要是平常,她一個人摔的血淋淋的,她也能自己平靜的去拿藥箱給自己包紮。
可陳歌在這邊,輔導員就是委屈。
陳歌拉著輔導員的腿,輕輕將對方的運動鞋脫掉。
然後再褪去襪子。
十根腳趾僵硬的並排在一起。
哇~
原來輔導員還塗著桃粉色的甲油呢!
陳歌將輔導員的褲腿又往上擼了擼。
一截光潔精緻的腳腕出現在眼前。
「老師,我按按,疼你就說。」
江晚吟點點頭,側著頭不想讓陳歌發現她哭了。
她一個老師,疼哭了也太不堅強了吧!
輔導員多少是有點偶像包袱的。
陳歌輕輕的用指腹去按壓。
「疼嗎?」
輔導員搖搖頭。
「這裡呢?」
輔導員又搖搖頭。
「這裡?」
「嗯...」
不用輔導員回答了,那句輕哼說明了一切。
陳歌拍拍手。
「沒事,別擔心,應該就是扭到腳了,沒有腫的跡象,休息一天就好了。」
「那咱們還怎麼上山?」
陳歌有些無奈。
對上輔導員那雙泛紅的眸子,心一下子就軟了。
他摸摸輔導員的頭。
「老師乖,咱們不上山了,有機會咱們自己出來玩,我先背著你下山。」
陳歌的聲音很輕柔。
還有摸頭殺。
江晚吟剛剛忍住的淚水直接就決堤了。
晶瑩的淚水順著眼角就滑落到下巴上。
她揉揉眼睛。
「快下山吧。」
陳歌知道輔導員要強,他坐到她身邊。
攔住江晚吟的肩膀。
拍拍。
「好啦,老師,不哭不哭的,我不是陪著你呢嘛?」
「你還說!」
江晚吟最怕聽到陳歌這種柔和的語氣。
這種溫柔在受委屈時就像是自來水管的閥門。
一旦聽到,眼淚就像自來水一樣流個不停。
嬌嗔後,江晚吟一把抓住陳歌的胳膊,惱羞的在陳歌的手背上咬去。
都是這個壞傢伙,否則她怎麼會摔到!
都是這個小壞蛋一直欺負她!
「嘶......」
陳歌疼得齜牙咧嘴。
輔導員這一下可沒收著力。
等鬆口,陳歌的手腕上出現兩排整齊的牙印,牙印上還泛著血絲。
手背的其他地方,是一滴滴滑落的淚珠。
咬完後,江晚吟覺得自己的氣消了一些。
「走不走了?」
開始催了。
陳歌起身,蹲在江晚吟身前,「老師,我背你下去。」
「可以嗎?」
陳歌扭頭,「你忘了,我這體格子可是扣碎過籃板的。」
江晚吟猶豫了一下。
小心翼翼的起身,趴在陳歌的背上。
她很豐滿。
陳歌頓時覺得自己的後背被什麼壓住了。
口乾舌燥......
「好了嗎?」
「嗯。」
陳歌忍耐著,他拿起輔導員脫下的那隻鞋,將襪子塞裡面,遞給輔導員。
「老師,你拿著鞋,我要起來了!」
陳歌托住輔導員的臀部。
充滿彈性的感覺瞬間讓陳歌浮想聯翩。
江晚吟臉色漲紅。
她看向一側。
好羞啊......
陳歌一咬牙,起身。
「老師,你要是不舒服了就和我說。」
「嗯。」
下山在這種小道上走肯定不行了。
陳歌認真的尋找著通往大路的岔路口。
江晚吟拎著鞋,趴在陳歌后背。
一開始還有些不適應,漸漸的,也就習慣了。
想起剛剛的事情。
江晚吟猶豫了一下。
「陳歌?」
「我在,老師,不舒服了?要不要我放下你歇一歇。」
「手腕還疼嗎?」
陳歌失笑。
原來是問這個呀?
「不疼的,你咬的,疼也是甜在心裡,我身上有你的記號了,你可要負責。」
「哼...」
江晚吟輕哼。
傲嬌的勾起一個笑容。
......
「快點快點,從這條道上去是觀雨亭了!」
另一邊,陸岩拉著王珊珊的手正匆匆上山。
他們剛剛去了一個景點,順利的拿下了一個紅飄帶。
陸岩的好勝心強,王珊珊也是一個要強的人。
王珊珊急忙跟上。
看到陸岩還要鑽小道,她紅著臉說:「要不咱們沿著大道走吧?」
他們從上一個景點下來是處於一個半山腰的位置,走大路可以拐到觀雨亭。
可陸岩又要往去觀雨亭的小道上鑽。
「大路人太多了,珊珊,咱們小道走的多自在呀?」
陸岩恬不知恥的說。
王珊珊無奈。
國慶節假後,景山是有一些遊客的,但這麼一大座山,哪有那麼多人啊!
心裡知道陸岩想幹什麼,王珊珊跟上。
正好,她對親親也挺上癮的。
兩個人從大路走到小道。
一拐彎。
陸岩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了王珊珊。
王珊珊害羞,「你幹嘛?萬一被人看見了多羞恥啊!」
「沒事沒事!」
陸岩笑著說:「沒有人的,你看咱剛剛走小道,走十幾分鐘都不一定碰到一個人。」
說完,他噘著嘴就往王珊珊臉前湊。
王珊珊咬牙,這死鬼!
剛親上,一道聲音便從不遠處傳來。
兩人急忙分開。
王珊珊擰了陸岩一把,低聲道:「不是說沒人嗎?」
陸岩還沒過癮呢。
想吐槽一下,可越聽越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
他順著台階望上去。
不遠處的台階空地拐過來一個人。
「陳歌?」
陸岩詫異。
旋即,他看到陳歌還背著一個人,整個人都不好了。
陳歌背的...是輔導員!
陳歌和江晚吟也是一愣。
四個人兩兩對視在一起。
「沒事,陸岩好糊弄。」
陳歌小聲對江晚吟說。
然後接著向下。
陸岩確實沒有多想什麼,只是覺得陳歌「勇」而已。
可當二人走進。
陸岩看到輔導員環交叉耷拉在陳歌胸前的手,目光一凝。
因為上山有些熱,輔導員將襯衫的袖扣解開,挽了上去。
此時,左手上那個人工紅瑪瑙手鍊露了出來。
陸岩擦擦眼睛。
再次確定。
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