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衛志文是徹底的臣服於汪輝了。
汪輝不僅治好了他的傷情,還贈送了丹藥給他增強修為,現在更是幫他貫通的脊椎經絡,此等大恩,足以讓他心甘情願的跟隨汪輝。
最為重要的是,衛志文知道汪輝能讓他變得更強大……
眼下,衛志文是有些擔心汪輝的安全。
畢竟汪輝斬殺了武道盟的湯谷鄖
武道盟若是得知到了消息,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要是去保護周莉雅了,汪輝要是被武道盟的人襲擊了該怎麼辦?
「汪先生,武道盟的人肯定會報復你的,要不我還是暫時留在你身邊保護你吧。」
衛志文說道。他雖然沒有汪輝這麼強大, 但現在的他足以跟大宗師巔峰的強者交戰,甚至於半步小周天的強者他也自信能拖住一時半刻。
汪輝是搖頭道:「不用了,我能應付武道盟,你只需要專心保護周莉雅便是。」
衛志文有些不安的說道:「汪先生,我知道你很強大,但江市武道盟的盟主修為是深不可測,他是天榜上排名第一百五十位的超級高手,他若是親自出手對付你……」
衛志文的話雖然沒有說完,卻那意思已經很明顯,若是武道盟的盟主親自出手,哪怕汪輝再強恐怕也不是對手。
汪輝聽聞,不由的眉頭一皺。
他還真沒想到江市武道盟的盟主居然在天榜上排名第一百五十位。
湯谷鄖在天榜之上的排名是第二百三十五位,如此便已經有些難對付了,這武道盟的盟主排名比湯谷鄖高了八十五位,確實一個棘手敵人。
不過,汪輝並沒有感到不安,他有信心能對付武道盟的盟主。
他有一個秘密,誰也沒有告訴過。
山中的老頭子曾經叮囑過汪輝要求他突破境界才能去復仇,如今他已經成突破,混元一氣功已經達到了第七階段。
實際上,汪輝的修為到達這樣的層次,並不是代表他天下無敵, 也不能輕易的踏平掉汪家,而是汪輝現在的修為能夠動用山中老頭子教給他的三種絕學。
其一為銀龍刀法,其二為手攬星塵月,其三為漫天神羽殺。
這三種絕學中的任何一種都能讓汪輝修為暴漲,瞬間轟出威力極大的招數。
所以,哪怕是江市武道盟的盟主親自來,汪輝也有信心將其拿下。
不過施展這三種絕學對自身損耗極大,以汪輝如今的境界,只能初步使用這些絕學的皮毛而已。
想要徹底發揮出這些絕學的威能,汪輝估計是要將混元一氣功修煉至圓滿才行。
「若是那個武道盟的盟主想要找死,那他只管來好了。」汪輝緩緩說道。
「汪先生,千萬不可大意啊。」
「 天榜之上的每一個名次差距都是巨大的,排名越是靠前,這種差距便如同天蟄一般。」
「湯谷鄖是半步小周天的境界,武道盟的盟主在天榜上排名比他高了整整八十五位,如此來分析的話,武道盟的盟主實力最少是大周天起步了。」衛志文憂心忡忡的說道。
「放心,我是不會輕敵的。」汪輝語氣平淡的道:「我手中也有諸多底牌。」
見到汪輝如此自信,衛志文也不好再勸,他是開口道:「 那好,我這就去暗中保護周小姐。」
說完,衛志文便離開了。
汪輝是讓酒店經理將柳雲松安頓在酒店客房養病,然後他自己也在來福大酒店住下了。
汪輝是怕武道盟的人來尋仇,不想給史家帶去麻煩,所以並未回史家去。
這一夜,汪輝十分的戒備,他是覺得武道盟勢必會出手,他是手握鴻蒙寶珠,一邊修煉,一邊用精神力警戒四周。
然後,一夜過去,武道盟的人並未找上門……
翌日。
一大早。
汪輝沒等到武道盟的報復,卻是接到了史曉玲的電話。
「這麼大早找我有事嗎?」
汪輝言語中帶著一抹緊張,他是生怕武道盟沒有找他,反而是去襲擊了史家。
「有,還是大事情!」
「我跟你說,今天一大早就有一位老人上門,他身材幹瘦,就宛如電視裡面的乾屍一般,他說跟你有什麼約定……要是你一個小時內不出現,他就要大開殺戒了。」
電話那頭的史曉玲語氣中帶有一抹驚恐之色。
汪輝聽聞,立馬就知道對方是誰。
「你讓他到來福大酒店找我,我會跟他兌現承諾,你告訴他若是敢傷人,我們之間的交易便取消。」
汪輝說道。他知道史曉玲形容的便是雍真人,他們直之間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是該給對方延壽丹了。
那頭的史曉玲掛了電話後,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朝著站在外頭的雍真人說道:「老人家,我剛才跟汪輝打電話了,他讓你去來福大酒店找他。」
雍真人聽聞,皺眉不悅道:「怎麼回事?我們明明約定的地點就是在這裡。」
史曉玲是被嚇了一大跳,她是連忙說道:「汪輝還說了,你要是敢凶我,你們之間的交易就會取消。」
汪輝剛才說的是傷人,史曉玲因為太過害怕雍真人,是改成了不許凶人。
雍真人聽後,先是一愣,隨後露出了一個極為勉強的笑容,說道:「好,我不凶你,我這就去來福大酒店找他!」
說完,雍真人轉身便離開……
武道盟總部,在院內苦等一夜的石展庭終於是聽到腳步聲。
一名滿頭銀髮老太婆走了過來。
她穿著一件黑衣,衣服上是繡著許多栩栩如生的蝴蝶,看上去大概七十多歲,臉上有不少的皺紋,身上散發出為恐怖的氣勢。
「蝶衣婆婆,您終於出關了。」石展庭連忙起身,恭敬的跟眼前的老太婆打招呼。
蝶衣婆婆瞟了眼石展庭,很是不耐煩的說道:「有事快說,我忙得很。」
石展庭不敢怠慢,連連說道:「湯真人死了。」
蝶衣婆婆聽聞,臉上的那一抹不耐煩之色頓時消失不見。
「那個老東西竟然死了?」蝶衣婆婆是短暫失神,隨即十分冷酷的說道:「死得好,像他那種負心漢早就應該死了!」
蝶衣婆婆這話說的雖然有些絕情,但她的眼底深處卻滿是複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