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莉雅聽到要脫衣服,她很是排斥的說道:「不行。 」
「你不脫衣服,我沒法扎針啊。」汪輝是極為認真的說道。
「你就不能隔著衣服給我扎針嗎?」
周莉雅沒好氣的說道:「我看你就是想趁機占我的便宜。」
「隔著衣服肯定是不能扎針的。」
汪輝是撇嘴道:「我們都已經結婚了,你怎麼能說我占你便宜了,別說是看了,哪怕那個……那也是天經地義的啊。 」
此話一出。
周莉雅是滿臉通紅道:「臭不要臉的。」
汪輝這話雖然沒有毛病,可她就是不想在汪輝面前脫光衣服。
這讓她覺得很羞澀與不自在。
可要是不脫,她就無法解毒……
汪輝看出了周莉雅的糾結。
他是輕咳幾下,隨後說道:「我可告訴你,你中的可不是一般的毒,這毒叫百毒丹,那是劇毒無比。」
「要是不能及時解毒,等毒素擴散到了你的五臟六腑,你的身上會出現一塊塊綠斑。」
「慢慢的,你的身上還會出現一股奇臭無比的臭道,同時全身還會奇癢無比,然後……」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我脫……就是了 。」
周莉雅是聽的俏臉蒼白。
她可是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的,要是真變成那樣子,那她情願死。
為了不變成那麼一個鬼樣子,她只能妥協了。
汪輝是滿意一笑道:「先喝藥液,在脫衣服。」
說完,他是將瓶子遞給周莉雅。
周莉雅是一飲而盡,味道有點苦,但她壓根就沒時間抱怨,滿腦子都想著該如何在汪輝面前脫衣服顯得不那麼的難為情……
「快點脫,待會藥效過了,可就沒有效果了。」
汪輝是催促道。
周莉雅是一咬牙,開始脫衣服……
很快,周莉雅就赤裸在汪輝面前。
汪輝只感覺呼吸一頓,眼前的風光,讓人血液沸騰。
周莉雅的身體就如同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身上每一處都那麼的恰到好處,那麼的完美無瑕。
他不是沒有見過周莉雅的身體,剛開始入住這酒店時,就看到周莉雅赤身在浴缸洗澡。
之所以如此激動,是因為周莉雅主動第一次在他面前,還是如此近距離的脫光……
周莉雅緊咬著嘴唇,雙眼緊閉,因為太過緊張導致那長長的睫毛都顫抖的非常厲害……
汪輝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心中是異常的興奮。
他是深吸口氣,心中默念清心咒,緩緩冷靜下來後,他是開始在周莉雅完美無瑕的身軀上下針。
周莉雅的肌膚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來,銀針是極為輕鬆的就扎進了她的肌膚中。
隨著銀針的不斷落下,汪輝的手是無可避免的碰觸到了周莉雅的敏感處,她是羞澀的輕呼出聲。
汪輝聽後,扎針的手是不由的一抖,差點扎錯了穴位。
這可不是他的醫術不行,而是面對周莉雅這樣的尤物,他是有些亂了分寸。
汪輝是再次默念清心咒,隨後再度扎針。
伴隨著最後一針落下,周莉雅頓時是有了反應。
只見她張口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黑血噴在臥室地毯之上,將敖貴的地毯都腐蝕了一大片。
這百毒丹,居然是如此的恐怖。
汪輝見到周莉雅吐出了毒血,他是鬆了口氣。
這百毒丹的毒總算是解了。
「毒已經解了,穿上衣服吧。」
汪輝收回銀針,朝著緊閉雙眼的周莉雅道。
周莉雅聽後,連忙睜開雙眼,眼看著汪輝還盯著自己身軀看,她是嬌嗔道:「不許看,趕緊給我轉過身去。」
「你身上每一處地方我都看光了,這還有必要轉身嗎?」
汪輝是嘿嘿一笑道。
周莉雅是瞪了眼汪輝,說道:「少廢話,趕緊給我轉過身去。」
汪輝是無奈搖頭,他是有些不理解周莉雅的腦迴路。
他不但看了,手還碰觸了,現在轉身還有用嗎?
這就如同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不過,汪輝並沒多說什麼,轉身朝著客廳走去。
臥室內的周莉雅是連忙穿上衣服。
當她目光看向地毯上的那一灘黑血,以及被腐蝕的地毯,她這才意識到汪輝沒有撒謊,她中的毒確實很厲害……
穿好衣服後,周莉雅是走到了客廳,此刻的她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退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剛才經歷一場大戰。
「那個,我身體……」
周莉雅才開口,就被汪輝笑著打斷道:「你放心好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汪輝誤以為周莉雅是想說他看光了她的事情,他是微微一笑道:「山中老傢伙跟我說過,看光一個女人的身子,就要對她負責,我剛才看光了你,肯定是會對你負責的。」
周莉雅聽後,強忍笑意道:「那你打算怎麼負責?」
「你想我怎麼負責都行。」汪輝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周莉雅是白眼道:「我看你這吊兒郎當的樣子,就不像是能負得起責任。」
汪輝是反駁道:「這你可就錯了。」
「我跟你說,我是深得老頭子的真傳,他以前在山下村莊天天偷看牛寡婦洗澡,後來就開始對牛寡婦負責,對方的衣食住行,老傢伙是全包了。」
「你以後的衣食住行,我也全包了。」
周莉雅聽後,那是有些哭笑不得。
「莉雅,我今晚有點事情,怕是要晚點回來。」
汪輝是叮囑道:「你的毒才解,要多休息,不要老想著工作了。」
周莉雅是輕微點頭。
心中卻是有些不悅,汪輝這傢伙才說要對自己負責。
轉眼就要將她丟在酒店出去快活,這男人的嘴,果真是騙人的鬼。
汪輝要是知道,肯定會大呼冤枉。
他今晚出去,可是要到上官家替她報仇的……
晚上九點。
觀瀾別墅區的一棟大別墅內,上官家的人是坐在別墅大廳聚會。
大廳中前方坐著一位老者,此人便是上官家的現任掌舵人上官華。
他下方坐著一些中年人,是他的三個兒子以及兒媳。
在下方則是坐著一些年輕人,許靜的老公上官虹便在其中。
「竇宏的傷勢如何了?」
上官華語氣威嚴的朝著下方的上官虹問道。
上官虹是連忙回道:「情況不太好,他的右臂受傷嚴重,醫生說他右手以後怕是難以用力了。」
此話一出,大廳內的氣氛一下就變得有些嚴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