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的父親許金志是在武道大會上被一名神秘人給活活打死。
但她查不到那神秘人的任何消息。
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那個神秘人不是武盟的人,就一定是周家的人。
所以,她是將所有的怒火灑在周家以及武盟身上。
她這次江源市,就是要徹底剷平周家與江源市的武盟。
本來,許靜是打算處置完周家在對武盟出手。
但實行在周家那邊的計劃失敗,這讓她改變了主意,為了避免再生變故,她是打算派出嗜血與竇宗師快速的幹掉周家以及武盟的人……
「夫人,還請您冷靜。」
「殺害您父親的神秘人一直沒有露面。」
「他能殺了您父親這武道宗師,足以證明其強大。」
「我們要是光明正大的殺過去,到時候,既要面對那神秘人,又要面對江源市整個武盟。」
「哪怕我跟嗜血能成功,也會付出極大的代價。」
竇宗師緩緩說道。
他是宗師巔峰的強大武者,也是上官家為數不多的強大武者之一。
雖然他修為十分強大,為人卻十分謹慎,來到江源市後,就一直未曾露過面。
面對竇宗師,許靜也不敢太過造次。
她是深吸口氣,努力克制著內心的怒火。
稍稍冷靜後,許靜是朝著竇宗師問道:「竇宗師,你是有什麼好辦法嗎?」
竇宗師是點頭道:「我們可以分頭行動。」
「根據我的調查,江源市的武盟是由江源市四大家族創辦的,他們分別是武家,冉家,池家,以及寧家。」
「四大家族中的池家與寧家已經落入,不足為懼。」
「就只有武家跟冉家有一定的威脅,我的意思是讓嗜血先去消滅武家和冉家。」
「如果那個殺害您父親的神秘人出現,嗜血你就立馬通知我們,我就立刻和您一起去踏平周家。」
「至於嗜血你,你若是能打贏那神秘人就最好,萬一要是打不贏就找機會撤離。」
「倘若那神秘人沒有現身支援武家以及冉家,那你就一舉滅了他們兩家,然後再去滅了池家與寧家,一舉剷平整個武盟 。」
「接著,我們在一同前往周家。」
「 哪怕那神秘人身手再好,也不可能敵得過你我兩名武道宗師的聯手。」
說完,竇宗師是看向許靜,拱手道:「夫人,您覺得如何?」
許靜是點頭道:「非常好,就按照你說的辦。」
嗜血是沒有反對,他對自身的修為無比自信。
哪怕是在省城那種大城市,跟他年紀相仿的那批人,也沒有多少人比他更強。
一個個小小的江源市,不可能有人能威脅到他。
哪怕是殺害許金志的那神秘人,只要對方膽敢出現,他就有信心將其幹掉……
冉家別墅。
武家家主武翔跟冉家家主冉天寒坐在大廳喝茶。
許金志在武道大會被汪輝斬殺後,武家與冉家是名聲大震,幾乎是掌握了江源市的整個武盟 。
寧家與池家由於不戰投降,在武盟是徹底的失去了威信。
兩家的名聲是一落千丈,在武盟的位置已經岌岌可危,隨時都有被踢出去的可能。
他們雖然很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冉家有冉展那種武道宗師坐鎮,他們根本就不敢得罪。
武家雖然沒有武道宗師坐鎮,但那擊殺掉許金志的神秘人,就是武家家主武翔找來的。
他們是更加不敢得罪了……
至於武家與冉家誰來掌管武盟,這事還暫且不知。
冉家有冉展這武道強者,武家卻跟汪輝關係良好。
兩者之間,有著微妙的平衡……
「許金志的女兒許靜是省城上官家的媳婦,她這次帶人來江源市,肯定是想替他父親報仇。」
「雖然許金志不是你我兩家殺的,但我們跟許金志是死敵,許靜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日後可要多多聚在一起,若是許靜殺上門,彼此之間也好有一個照應。」武翔喝了一口濃茶道。
「沒錯。」冉天寒是點了點頭,然後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說道:「我父親被汪神醫治好後,對武道一途是有了新的感悟。」
「等他靜養好身體,修為必定會更上一層樓,到時我們冉家也能夠為汪神醫分憂了。」
武翔是微笑著說道:「我最近也有所感悟,再過幾年,說不定我也能踏入宗師之境。」
冉天寒聽後,微微一怔,隨後不可思議的問道:「此話當真?」
「自然是真的。」武翔頗為激動的說道:「這一切都要感謝汪先生啊。」
一提到汪輝,武翔是無比的感激。
之前汪輝給了他一本功法,武翔是勤加練習,那修為是突飛猛進。
這讓更加的佩服汪輝……
冉天寒是滿眼羨慕之色:「汪神醫的確是大才。」
不過,有句話他沒說,他的兒子冉柏安在安逸會所被汪輝狠狠教訓了一番。
雖說是他兒子的錯,但作為一個父親,他的心裡多少有點怪責汪輝。
對方出手廢除了他兒子冉柏安好幾年的修為,這讓心裡頗為不是滋味。
就在兩人喝茶聊天之際,門外忽然是發出了一陣陣慘叫聲。
緊接著,整個冉家別墅都被巨大威壓籠罩。
坐在大廳內的武翔與冉天寒,察覺到這股恐怖的威壓,他們是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武翔與冉天寒對視一眼,能確定這股威壓是宗師之境,這讓他們不由的滿臉凝重。
「省城上官家,嗜血前來討債!」
一道陰冷的聲音響徹在冉家別墅。
接著,便又是一道道慘叫聲。
武翔與冉天寒是快速的走出了別墅。
庭院之內,武家與冉家的弟子全被嗜血擊潰,死傷無數,血腥味是充斥在整個庭院。
他們對立面站著一位身材削瘦,身穿忍者服,手中還拿著一把大刀的人。
此人便是嗜血了。
「混帳!膽敢闖入我冉家,我要你死!」冉天寒怒吼道。
「你有這實力嗎?」
嗜血不屑一顧,隨後身上迸發出恐怖的宗師威壓,盡數的朝著冉天寒壓去。
冉天寒頓感巨大的壓力,他的身體就仿佛被一座看不見的大山壓著,壓得他透不過氣來,堅挺的身軀也被壓彎了。
冉天寒全力抵抗著嗜血的威壓,他臉色蒼白的低聲道:「跟許金志一樣境界,不,是比他更加的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