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翔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公孫華道:「你好歹是公孫家的家主,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嗎?」
「你們公孫家老一輩的強者都死在許金志的手中,哪怕你真放下仇恨,許金志能相信你嗎?」
「公孫華,我奉勸你醒醒吧,不要在許金志的壓迫下屈服。」
「還有池羽田,你們現在迷途知返還不晚。」
武翔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池羽田與公孫華對視一眼,顯然是有些猶豫了。
武翔說的在理。
哪怕他們能放下仇恨,許金志能會相信嗎?
就在這時,許金志是緩緩開口了。
「我乃是武道宗師,在這江源市沒人是我對手。」
「我要是想對池家與公孫家動手,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壓根沒必要搞這麼一出。」
「當年你們四大家族聯合對我出手,老實說我的確很生氣,但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幾年,如今池家與公孫家識時務的投靠我,我自然是既往不咎。」
「至於你說,我逼迫他們,你可以問問他們,我有沒有逼迫?」
池羽田與公孫華聽後,連連搖頭表示沒有。
看著許金志臉上浮現不悅之色,早已被許金志嚇破膽的池羽田慌忙跪下道:「沒有。許大師沒有逼迫我,我們池家是心甘情願的臣服!」
公孫華看到池羽田下跪,他是立馬也跟著下跪道:「我們公孫家也是自願臣服許大師!」
此刻的他們宛如許金志腳下的一條狗,不斷的表忠心。
雖然他們覺得武翔的話在理。
但現在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要是膽敢流露出叛變的苗頭,怕是會第一時間被許金志幹掉。
武翔見狀,只感覺心臟無比的疼痛。
同為四大家族,池羽田與公孫華的舉動,讓他感到無比憋屈。
不單單是他感到憋屈,就連在場的眾多強者都感到無比丟人。
池羽田與公孫華好歹是創辦武盟的四大家族之二,現在居然如同兩條哈巴狗一般討好許金志,真是丟盡武盟的臉面了。
「池羽田,公孫華,你們兩個孬種,豬狗不如的東西,你們兩家根本不配與我冉家齊名,你們簡直就是武盟的恥辱!」
冉家家主冉天寒怒聲道。
對於這兩人的叛變,冉天寒是無比得憤怒。
之前池羽田與公孫華說花費重金找了高手來對付許金志,現在看來,這些話都是他們的謊言。
其目的就是不想讓他們找外援對付許金志。
這兩混蛋還真是許金志的兩條好狗啊。
好在,他冉家還留有後手……
面對冉天寒的辱罵,公孫華與池羽田沒有開口,他們只是惡狠狠瞪著冉天寒。
待會許金志強勢鎮壓武盟的時候,冉天寒就會知道他們的選擇是有多正確了。
「各位,你們肯定覺得池羽田與公孫話投靠我,成為我的狗很是丟人,但實則不然。」
許金志身上浮現恐怖的威壓,他的目光掃視全場。
說道:「我告訴你們,能成為我許金志的狗,那是他倆的福氣!」
「我許金志的狗,是能在江源市呼風喚雨的!」
「在他們成為我狗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
「至於你們……」
說到這,許金志負手而立,傲視群雄,接著說道:「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
「臣服我的,今天就能活命。」
「膽敢反抗我的,一律格殺勿論!」
「我只給你們三十秒的時間考慮。」
如今的許金志完全有底氣說這話。
當年,他還沒步入宗師,就能一統江源市。
要不是被四大家族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 。
如今,他早已是武道宗師之境,而江源市那群老一輩的高手死的死,傷的傷。
這些年江源市也沒有後起之秀。
現在的他在江源市就是無敵存在!
五秒過去,無人開口。
十秒過去,依舊沒人說話。
許金志並沒著急。
他自信會有人站出來投降的。
畢竟連四大家族中池家與公孫家都投靠了他。
他們投降也不丟臉。
這也是許金志收服池家與公孫家得目的。
雖然他有能力將這在場人全部斬殺,但他肯定不會這麼做。
要是將這些武道強者全部擊殺,那他一統武盟也就沒有任何意義。
他得讓這些人臣服他,以後幫他辦事才行。
池家與公孫家作用也僅僅如此,等利用完,他自然是要解決掉他們。
當年的事情,許金志可沒忘記。
要不是四大家族對他出手,他豈會狼狽的逃離江源市。
剛去國外的那幾年,他的日子可不是人過的。
這仇,他永遠都不可能忘記。
他可以放過當年的其他參與者,但唯獨四大家族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二十秒過去,觀戰席上有人是按耐不住了。
「我鐵膽武館願意臣服許大師,從此以許大師為尊!」
鐵膽武館的館主劉鐵膽起身道。
觀戰席上的一名年輕武者聽後,他是憤然站起身,手指著鐵膽武館的館主柳鐵膽道:「你這貪生怕死之輩,也配得上鐵膽二字?我看你以後改名叫鼠膽好了。」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說老子?」
「信不信老子撕爛你的嘴?」
柳鐵膽橫眉豎眼盯著說話的年輕人道:「連四大家族中的池家與公孫家都投靠許大師,我鐵膽武館為什麼不可以?」
「就是,你這愣頭青想死沒人攔你,你憑什麼要讓我們跟著你一起死?」
一名中年男子緊跟著說道:「我霹靂拳館願意臣服許大師。」
「我養生道場投降了。」
「瘋狼門……也投降了。」
短短三十秒的時間,在場就有四成以上的武道中人選擇臣服了許金志。
許金志是一臉得意之色。
武翔見狀,雙拳緊握,無比的氣憤。
他沒料到會武盟中有這麼多貪生怕死之輩。
冉家只感覺顏面無光,一個許金志就能讓他們武盟瞬間分崩離析,這可真是太丟人了。
三十秒過後,許金志語氣冰寒道:「時間已經到了。你們現在哪怕想投降,也沒那機會了。」
「當年的帳,今天我要跟你們好好算清楚!」
話音落下。
許金志腳下一跺,整個人騰空朝著擂台上飛去。
他的雙手依舊負在背後,半點未動,雙腳已經是平穩的落在了擂台之上。
一兩百斤的身軀卻宛如羽毛落下,不曾發出一絲聲響。
這樣厲害的身法,讓眾人眼神不由的微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