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四章: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夏頌自以為挪的不著痕跡,但還是被葉慕逸一眼察覺了,他也跟著挪了下屁股,又挨了過來,還奇怪的問道:「你離我這麼遠做什麼?」

  「你身上有香水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夏頌故意皺起眉頭,很嫌棄的語氣。

  「有嗎?」

  葉慕逸抬起胳膊聞了聞,他整日混跡在劇組的女藝人堆里,鼻子對香水味早就免疫了,不太能聞出來。

  不過怕熏著夏頌,他儘管沒聞到自己身上有香水味,也還是挪了下屁股,稍微拉開了一點距離。

  「這樣行了吧。」

  葉慕逸拿手比劃了一下,已經相離十多厘米了,夠遠的了吧。

  夏頌抽了抽嘴角,給了他一個「你敢不敢離我五十厘米開外」的眼神。

  「我最近耳鳴,離太遠了聽不清。

  你快說吧,怎麼賭?」

  葉慕逸習慣性的又想把頭湊過來。

  夏頌伸手推了他一下,說道:「賭她的第一次還在。」

  「這不可能吧。」

  以葉慕逸對娛樂圈女藝人的了解,十個裡面有九個處女膜早就破了的,剩下一個肯定也是後期修復的。

  「為什麼不可能?

  如果她被人潛規則過,還能換不來一個像樣的角色?

  可你看她,在和你扯上關係之前,沒有任何曝光度。

  所以我猜極有可能她還是完璧之身。」

  夏頌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葉慕逸想了想,摸著下巴琢磨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可就算她還是第一次,我們又如何證明?

  總不能拉她去醫院檢查吧。」

  那也得周舟願意配合才行。

  「你笨死了!」

  夏頌使勁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一個女孩是不是第一次,你們男人不是比醫生更清楚嗎。」

  「你讓我去睡她驗證一下!」

  葉慕逸一下子來火了,生氣的瞪著夏頌:「頌頌,你把我當什麼了?

  我是那種是個女人都睡的下去的男人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

  夏頌忙捂住了他的嘴:「你小聲點,生怕別人聽不到是不是。」

  葉慕逸唔唔了兩聲,嘴巴一張一合,唇瓣掠過夏頌的掌心,她像被什麼滾燙的東西燙了一下,忙又把手縮了回來。

  「那你什麼意思?」

  葉慕逸的嘴巴得了自由,終於能說清楚話了。

  夏頌把一隻手背到身後,握成了拳頭,掩飾著內心的情緒解釋道:「我是讓你試探試探她,如果她還是第一次,肯定會想辦法拒絕你。

  反之,她會順水推舟的配合你,讓自己真正成為你的人。」

  「那我不是吃虧了?」

  葉慕逸覺得這個主意風險太大了,萬一周舟順水推舟,那他怎麼脫身?

  「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夏頌早有萬全之策:「不管她是拒絕還是迎合,十分鐘之後我都會給你打電話,你隨便找個藉口都能脫身。」

  葉慕逸琢磨了一下,覺得可行,用力的拍了下夏頌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行,就這麼辦。

  哥哥的清白就交給你了,你千萬別忘了打電話。」

  你早沒清白了吧。

  夏頌抽了抽嘴角,都懶得翻白眼了,擺擺手道:「趕緊回去吧,出來久了會惹她懷疑。」

  葉慕逸也覺得該回去了,點點頭,起身先走出了樓梯間。

  夏頌目送著他離開,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之後,她才拿出了一直背在身後握著的手,五指緩緩張開,掌心裡早就沒有了葉慕逸的溫度,可她依然覺得很燙。

  包廂內。

  周舟看到葉慕逸總算回來,如蒙大赦的趕緊把位子讓出來,小聲的道:「你終於回來了,我都輸了好多了。」

  「沒事,看我怎麼贏回來。」

  葉慕逸大刺刺的坐下,擼起了袖子,掃了葉慕安三人一眼,哼道:「趁我不在欺負我女朋友,看我怎麼給她出氣。」

  江雲驥腹黑一笑:「四哥,我勸你別說大話,小心打臉。」

  「你跟我們打麻將,什麼時候贏過?」

  蘇麟也溫笑著說了句。

  「我們放水的時候。」

  葉慕安神補刀。

  「哈哈哈哈……」隔壁桌的蘇意聽到了這話,拍著桌子大笑。

  江雲錦也跟著埋汰葉慕逸:「今晚是懷瑾沒來,要是他在場,四哥指定輸的褲衩都不剩。」

  「我記得某人上次輸的家門都不認識了。」

  紀雲起也笑著幫葉慕逸回憶慘痛的敗績。

  上次他們幾個玩喝酒的,誰輸誰喝酒,最後葉慕逸醉的站都站不穩了,還是被夏頌扶上車的。

  葉慕逸被他們幾個揭短,氣的臉都黑了:「你們真是夠了,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我還是你們的四哥嗎?

  沒大沒小的。」

  「上樑不正下樑歪,我們沒大沒小都是跟四哥學的。」

  蘇意很皮的甩鍋。

  江雲驥和江雲錦同時點頭贊同這話。

  葉慕逸默默流淚,他從小就不該脾氣那麼好,要是像他哥這樣成天冷著一張臉,看這群小的誰敢在他面前造次。

  他們說笑的時候,周舟是半句話也插不上的,她就只能安安靜靜的當一個花瓶,保持著禮貌又不尷尬的微笑,笑的臉都僵硬了。

  夏頌就是這個時候回來的,她一回來,蘇意也顧不上埋汰葉慕逸了,兩桌麻將又重新開了局。

  蘇意這桌四個人都有輸有贏,葉慕逸這桌就不一樣了,一直都是葉慕逸在輸,且輸的十分慘烈,不是放炮就是別人自摸,一局也沒贏過。

  「你們三個是不是互相拆牌餵對方呢?

  怎麼老是我輸?」

  葉慕逸再又一次放炮之後,生氣的推了麻將質問道。

  「你輸不是常態嗎?」

  葉慕安扎心反問。

  江雲驥附和:「對啊四哥,這不是咱們的基本操作嗎?

  你還沒輸習慣呀。」

  葉慕逸瞪眼,沒了繼續打的興趣:「不玩了不玩了,沒勁。」

  說著站起身,也順手把周舟拉了起來:「我們走,不理他們,他們都壞透了,合起伙來欺負我們。」

  周舟心裡巴不得走,她可不想繼續留在這裡當花瓶了。

  葉慕逸說走就走,臨走前還背著周舟朝夏頌比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夏頌會意的點點頭。

  「姐,你跟四哥打什麼啞謎呢?」

  夏頌是蘇意的表姐,蘇意從小就叫她姐。

  「你都說是啞謎了,那你告訴你嗎?」

  夏頌摸起了一張牌,看了一眼就丟了出去。

  蘇意眼尖,立刻推了麻將:「胡了!」

  夏頌白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自摸八筒。」

  蘇意:……「哈哈哈哈。」

  江雲錦大笑。

  紀雲起也笑起來。

  蘇意真是太逗了。

  「姐你太壞了吧。」

  蘇意哭嚎:「我還是你最愛的小表弟嗎?」

  夏頌笑眯眯的看著他:「親姐弟明算帳,給錢。」

  蘇意哭嚎著掏了錢。

  夏頌把贏的錢往包里一塞,起身道:「不玩了,我也走了。」

  葉慕逸和夏頌都走了,兩桌麻將都是三缺一,索性大家都散了,反正今晚的目的已經達到,戲演完了,就看周舟接不接了。

  他們全都表現的很不喜歡她,紀雲起又故意在劇組給她穿小鞋,想來周舟是忍不了多久了。

  只要她開始「反擊」,那就是露出狐狸尾巴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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