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零五章:間接接吻

  ? 秦律師就從專業的角度給他們解釋:「《繼承法》中有明確規定,繼承人有以下四種行為將被剝奪繼承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故意殺害被繼承人。

  二,為爭奪遺產而殺害其他繼承人。

  三,遺棄被繼承人或者虐待被繼承人情節嚴重的。

  四,偽造、篡改或者銷毀遺囑,情節嚴重的。

  根據以上四種情況再結合楚家的現實條件來分析,第一、第三和第四都排除掉了,那麼想要讓合法繼承人喪失繼承權,只能以身犯險,逼繼承人滿足第二種條件。

  直白的說,就是逼他們謀殺楚商。」

  「這這這這……」許明成嚇的差點跳起來,結結巴巴了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這太冒險了。」

  程熙然壓根不管許明成的反應,只是看著楚商問道:「你怕嗎?」

  怕嗎?

  楚商捫心自問,一個正常人在得知在不久的將來有人會殺自己的時候,正常反應都會怕,他是一個正常人,當然也會怕。

  可看著程熙然這雙充滿了智慧的眼睛,看著她眼神里的胸有成竹,還有她臉上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氣,他就忽然沒什麼害怕的了。

  人家一個女孩尚且有勇氣一搏,他一個大男人還有什麼好怕的?

  「不怕。」

  楚商堅定的對女孩搖了搖頭。

  程熙然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微笑,還有一個摸摸頭的獎勵:「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他們真的傷害到你。」

  她的話就像有神奇的魔力一樣,讓楚商堅定不移的相信著,也讓許明成堅定不移的相信著。

  「好了,回家吃飯,我都餓了,許姨說中午給我燉羊肉湯喝呢。」

  程熙然從楚商腦袋上移開了手,起身摸了摸肚子說道。

  楚商嗯了聲:「回家吃飯。」

  許明成羨慕嫉妒恨,程熙然和楚商能回去吃飯,秦律師也能回酒店歇著,只有他還得任勞任怨的留在公司上班。

  「許助理你加油哦,我會給你留點骨頭湯,晚上讓許姨給你下羊肉湯麵條補補。」

  程熙然朝許明成粲然一笑。

  許明成:……為什麼要對他這個忠心耿耿的小助理如此殘忍?

  程熙然和楚商跟秦律師在停車場分了別,秦律師一到江城楚商就給他配了一輛車和司機,這會司機就等在車裡,直接送秦律師回下榻的酒店。

  楚商則是自己開車帶程熙然回家,回家的路上程熙然就把偷拍的照片發給了徐厚,交待他如何操作後就等著看新聞了。

  兩人回到家,甫一進門就聞到了羊肉頭湯的香氣,饞的程熙然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拖鞋都沒穿,踢了鞋子就光腳往廚房跑。

  楚商伸手都沒撈住她,只得自己先換了拖鞋,然後提著她的拖鞋跟去廚房。

  他走的不慢,可進來的時候程熙然已經吃上了,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捧著一隻小碗,碗裡裝了滿滿當當的羊肉,吃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許姨,你撕下來點羊肉夠炒自然羊肉的就行了,剩下的不用撕,骨頭要抱著自己啃才香。」

  她一邊往嘴裡塞許姨撕好的羊肉一邊說道。

  許姨笑道:「好,我撕下來一點留著晚上炒自然羊肉,剩下的留著給你自己啃。」

  許姨和程熙然相處的多了,也不像剛開始那樣張口閉口都是您您您的了,程熙然聽著也順耳親切了不少。

  「就惦記著吃,鞋子都不穿,想生病嗎?」

  楚商提著拖鞋,板著一張臉走到她跟前。

  程熙然嘿嘿一笑:「羊肉要趁熱吃才好吃嘛。」

  說著就抬起了一隻腳,不客氣的道:「幫個忙。」

  楚商看著都快抬到他胸前的腳丫子嘴角一陣抽搐,本來只想把拖鞋給她丟到地上讓她自己穿的,這會子又怕她單腳站著摔了跤,趕緊就把手裡的一隻拖鞋套到了她腳上。

  程熙然放下穿上拖鞋的那隻腳,很自然的又抬起了另外一隻,楚商趕緊一手扶著她的胳膊一手把拖鞋給她套上。

  「來,張嘴,獎勵一塊羊肉。」

  程熙然放下腳抬起手,把羊肉往他嘴巴遞來。

  楚商垂眸看著嘴邊的筷子,筷頭上除了一塊香噴噴的羊肉之外,似乎還能看見她的口水,按理說他應該嫌棄的,可嘴巴跟不上理智的速度,鬼使神差的就張開了嘴。

  程熙然順理成章的把羊肉送進了他嘴裡,轉而又重新在碗裡夾起一塊送進自己嘴裡,嚼著問他:「好吃吧。」

  楚商這會無法回答程熙然的問題,因為他感覺他的味蕾好像失靈了,嘗不出羊肉有多香,好像滿嘴都是她口水的味道,似是沾染了她嘴上唇膏的味道,好聞的令他沉醉。

  間接接吻。

  他腦海里倏然就蹦出了這個詞,然後臉就慢慢的熱了起來。

  許姨瞧著他們倆的互動自然又溫馨,高興的眼睛裡都是笑:「你們倆都別杵在這裡了,都去洗個手,我把羊肉端出去,咱們吃手抓羊肉。」

  「好嘞。」

  程熙然放下了筷子,蹦蹦噠噠的出去了,當然也沒忘了順手把楚商也拽出去。

  兩人去了一樓的洗手間,一起站在洗手台前洗手,程熙然戴了一上午的眼鏡壓的鼻樑疼,昂著頭道:「你幫我摘下眼鏡。」

  楚商哦了聲,關了水龍頭,擦乾了手去幫她摘,誰知道眼鏡架勾住了假髮套,扯的程熙然嘶了一聲,嚇的他趕緊鬆了手。

  「笨哦,先把假髮套拿下來。」

  程熙然對著鏡子裡的楚商翻了一個白眼。

  楚商連連點頭,低頭開始研究怎麼拿假髮套,費了一會功夫才把假髮套和眼鏡都摘了下來,毫無意外的把程熙然窩在假髮套裡面的頭髮給弄亂了。

  程熙然隨便一甩就把皮筋甩掉了,發梢從楚商臉上輕輕掃過,就像春天的柳枝掃在了他的心上,有種痒痒的悸動。

  「別傻站著,幫我撿下皮筋,紮下頭髮。」

  程熙然的手正在搓洗手液,就指使楚商給她扎頭髮。

  傻愣愣的楚商傻愣愣的撿起了皮筋,然後傻愣愣的問:「怎麼扎?」

  「隨便用手理理頭髮,在後面紮起來就行了。」

  程熙然說道。

  程熙然說的簡單,可對楚商來說這簡直比做實驗還難,他兩隻手從兩邊抓起程熙然的頭髮往中間攏,攏了這邊掉那邊,攏了那邊掉這邊,怎麼也沒辦法讓兩邊頭髮都聽話的往中間攏,可把他兩隻手難為壞了。

  程熙然本來正在認真洗手,可洗完之後楚商還沒有搞定她的頭髮,她就有點樂了,也不幫忙,就任由他低頭認真的跟自己的頭髮較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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