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紅璃端著杯熱牛奶,小口小口地喝著:「不是說要去幫忙查案嗎,怎麼在這裡當懶狗摸魚?」
「你還有臉說我?」
黑陽一臉平靜:「本來就是你的事情,我只不過是來幫忙的,結果你自己不去努力查案,反過來怪我懶?」
「但是一想到要查那麼多線索,就感覺很麻煩的樣子。🍧☠ 🐊♥Google搜索閱讀」
紅璃撇了撇嘴:「然後就懶得去查了啊……」
「巧了,我也是這麼想的。」
「是吧,是吧。」
「不過有件事你得誇我。」
黑陽正色道:「這次我帶來的毯子它足夠大,不用擔心蓋不住全身而互相搶了!」
「是是是,誇誇你。」
紅璃敷衍地揮了揮手:「你的細心什麼時候能用到正經的地方就好了。」
「什麼是正經的地方?!」
黑陽瞪大了眼睛:「為了得到更好的休息體驗,這難道不是正經事嗎?」
「有道理,確實是!」
「那不就得了嘛。」
「所以……」
紅璃嘆了口氣:「我們真就什麼都不做,在這裡心安理得的摸魚嗎?」
「你這種情況就屬於是……」
黑陽隨口道:「暑假作業雖然一個字沒碰,但直到最後一天前,依舊懷著愧疚的心情痛痛快快地玩。」
「暑假作業是什麼東西?」
紅璃疑惑地扭過頭:「新詞?解釋下?」
「這種東西你不需要知道的,反正寓意也不是很美好。」
「不行,我不允許有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梗存在!」
「哈,那可就太多了,從小玩到大,你還不清楚這點嗎?」
「也是!」
紅璃點了點頭:「本來我是一個很勤奮的可愛小姑娘,純潔得像一張白紙,結果全都是被你給帶壞了,才成為今天的懶狗。」
「可別,這個鍋我可不背。」
黑陽撇了撇嘴:「你原本就這模樣,什麼勤奮可愛純潔白紙,那完全屬於你胡編亂造,你的人生完全沒有經歷過這個階段。
這種事情,從我看見你第一眼起就已經知道了。」
「我聽我媽說。」
紅璃眼神淡然:「你出生三天後,就是我出生的日子。
之後又過了幾天,你媽抱著你來我家串門,那是我倆第一次見面,不對,那時候我們可能都還睜不開眼睛呢!
嗷,你那麼厲害,那時候就看出來了是吧,吹牛也要講基本法的吧?」
「那我實話實說,信不信由你。」
黑陽擺了擺手:「那種陳年往事,說起來也沒啥意思。
嗯,我喝完了,紅小姐來續個杯。」
「爬,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嚯,現在你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了是吧。」
黑陽一挑眉:「那你這件事,我可就……」
「別別,是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紅璃訕笑道:「咱倆誰跟誰啊,關係鐵著呢,我的事情就是你的事,你肯定不會不幫我的吧!」
「那確實。」
黑陽點了點頭,將手裡的空杯子遞過去:「那現在,跟你關係很鐵的黑陽想要續杯了,請你來幫下忙也是很正常的吧?」
「不幫。」
「?」
黑陽頭上冒出一排問號:「感情我之前說的都白說了是吧。」
「沒白說,多少還是起了點作用的。」
紅璃安慰道:「只不過這是原則問題,所以不能幫。」
「神特喵原則問題。」
黑陽嘆了口氣,自己給自己滿上:「就你這樣的,你可真別說自己是被我帶壞的,我不配。」
「紅出於黑而勝於黑不行嗎?」
「不要亂改人家原句啊,你家黑里能出來紅?」
「我捅你一刀,你不就見紅了?」
「呵,沒用的,我的血是綠色的。」
紅璃:「?」
「小姐,小姐……」
一名下人踩著冰飛奔過來,先是被亭子裡兩人之間的位置和距離驚了下,然後裝作沒看見一樣,行了一禮道:「您讓我觀察的事情進展,有了新突破了。」
「原來你不是什麼都沒做啊。」
黑陽挑了挑眉:「還派人去關心這件事?」
「這是當然的好吧。」
紅璃得意一笑:「畢竟我又不像某人,成天遊手好閒什麼都不干,小被一蓋就是啊對對對,我可是有抱負有理想的有志青年,哎呀,你幹嘛!」
紅璃身體下意識地一縮,突然就感到身上一輕,然後一股冷意襲來,她瞪大眼睛:「黑陽你賤不賤吶,你拽我毯子幹啥!」
「你說的嘛。」
黑陽冷哼一聲:「有志青年蓋什麼毛毯,該卷卷該努力就去努力,不要向我這個懶東西學。」
「錯了,錯了。」
紅璃低下頭,秒慫:「我錯了還不行嘛,你還給我!」
「真的錯了?」
「真的。」
「原則呢?」
「我沒有原則!」
「這還差不多。」
黑陽舒緩眉頭,幫紅璃重新蓋上毯子:「誇你一句就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倆了,非得讓我教育教育。」
「呵……」
紅璃握緊毯子邊角,這才重新昂起頭挺胸暼向黑陽:「是啊,畢竟有些人說著說著就急了,總會用些下作的手法,嘁,真丟臉。」
「你特喵……」
「咳咳……那個……」
下人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還看最新的情報嗎?」
「過了這麼久,再新的情報也已經過期了。」
黑陽揮了揮手:「看不看嘛,沒意義了。」
「黑陽你閉嘴。」
紅璃扭頭看向下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抱歉哈,你快說,別理這個傢伙。」
「啊這,不抱歉不抱歉。」
下人受寵若驚,連忙報告:「三老爺已經得到消息了,然後城主也表示會大力幫助,一定要找出罪魁禍首。」
「嗯?然後嘞?」
「然後是城裡的劉大夫。」
下人如實交代:「步天少爺醒過來後,老爺又叫人去請劉大夫過來查看。
結果,聽完步天少爺的描述,劉大夫當時就臉色一變!」
「嗯?」
紅璃挑了挑眉頭:「怎麼說?」
「劉大夫是藥王宗的記名弟子,雖然不能得受真傳,但一些事情還是知道的。
劉大夫說,步天少爺所描述的情況,就很像藥王宗的某種害人的禁術。」
「好傢夥!」
黑陽詫異道:「藥王宗都扯出來了,怎麼說,難道還能是藥王宗的人對步天哥動手的?
嗯,是因為藥王宗打擊五行宗,不想讓他們獲得優質弟子?」
「啊這……」
下人額頭冒汗:「這,這小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劉大夫用特殊的方法去通知在藥王宗的師兄,想要請求幫助,現在還不知道情況。」
「啊這……」
紅璃舔了舔嘴唇,思索道:「這藥王宗的人要是來了的話,肯定很快就能解決這件事吧,然後我們是不是就能躺贏了?」
「哦吼。」
黑陽眼睛一亮:「有可能嗷!」
「再探,再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