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他和司瑾年一樣,先愛了再說

  司瑾年挑起眉梢,一手撥開司苒外套,另一隻手不老實地堆高她的小衫,「好啊,檢查檢查哪裡受傷。」

  司苒摁住他作亂的手,表情嗔怒,「這裡是醫院!」

  「所以才要幫你檢查。」

  「那檢查也要醫生來啊!」

  司瑾年勾起一側唇角,俯身耳語,「我做的檢查,醫生做不了!」

  說著,便懲罰般地咬住她敏感的耳垂…

  「嗯~」司苒忍不住嚶嚀。

  「想要了?」

  她耳廓上的小絨毛,有意無意剮蹭到男人英挺的鼻子,再加上她身上散發的馨香,「想要了」這三個字,與其說是問她,還不如說是自問自答。

  司苒推開他的臉,無辜的大眼睛眨啊眨的,「你消氣了吧!」

  「差得遠了!」

  司瑾年將人抱起,踢關套房的門,把她扔到床上。

  他單手扯松領帶、解開馬甲扣子,單膝跪床,雙手撐在司苒身體兩側,「想好怎麼取悅了我嗎?」

  被他的男性荷爾蒙燙的小臉兒通紅,她不自覺吞了下口水,「先吃飯行嗎,我餓了。」

  司瑾年深邃且迫不及待的目光即將把她拆吃入腹,「先餵飽我!」

  ……

  與此同時,在凌江城一家大型商場的奢牌珠寶專櫃,林墨染正在試戴一款澳白的項鍊。

  「傅淵,南星戴這個會不會撐不起來?年輕女孩子,送鑽石飾品隨便戴戴就好了呀。」

  傅淵盯著林墨染脖子上的項鍊,笑意盈盈的,「就這個吧,我一眼就相中的。」

  林墨染聳了聳肩,「那好吧!跟我看中的那對耳釘和手鍊,一起包起來吧,給女兒湊齊全套的!」

  傅淵連忙打斷,「分開包!項鍊不是送給南星的。」

  林墨染的眉毛漸漸擰了起來,「給小三的?」

  「嘖!瞎說什麼,這是,這是送給司苒的。」

  林墨染恍然大悟,「是知亦讓你幫忙買的?臭小子也肯花心思在女孩兒身上了。要我說你別那么小氣,多給他點兒零花錢,連給女朋友買禮物的錢都沒有,也太寒酸。」

  傅淵支支吾吾應著。

  他也許不會告訴林墨染,他之所以看上這條澳白,是因為當初的他也送過夏南知一條一模一樣的。

  一想到這條項鍊戴在司苒脖子上就是活脫脫夏南知在世,應該可以暫緩他相思之苦吧。

  林墨染:「那再給南星挑一條項鍊吧,怎麼著也得湊個全套啊…哎,麻煩你把那個帶吊墜的拿下來我看看。」

  林墨染把項鍊放在自己脖子上左看右看,試了好幾條都不滿意。

  Sales小姐不免感慨,「要不說先生慧眼,一進來就把鎮店之寶挑走了,其他款式雖然也好看,但跟那條比起來,真真黯然失色了許多。」

  傅淵摟著林墨染安慰,「要不算了吧,反正我已經買了輛車送她,珠寶首飾這些錦上添花的,可有可無嘛!」

  林墨染瞪了他一眼,「你想好了,到時候可別挑我這個後媽的理!」

  「噓~」傅淵臉上稍有慍色,「告訴你多少遍別提這茬!」

  「哎呀,南星又不在,你草木皆兵的幹啥?」

  「我是怕你管不住嘴…」

  「我要是管不住自己,南星早就知道她不是我親生的了!你還是提防你兒子那張破嘴吧,哼!」

  林墨染轉身出了珠寶店,傅淵連忙付錢追了上去。

  *

  一場激烈的情事過後,病房裡一片旖旎。

  陸柏笙進來的時候,司瑾年正在身穿睡衣給司苒餵飯。

  陸柏笙大剌剌坐在沙發上,皺起眉頭看著濃情蜜意的倆人,心裡擰著勁兒的不舒服。

  「司瑾年你是狗嗎,醫院是救死扶傷的聖地,別褻瀆成嗎?」

  司瑾年臉不紅心不跳,慢條斯理舀了一勺湯,吹了吹,「我怎麼褻瀆了,別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我來了三次,被小七攔了三次,你要是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小七攔我幹嘛?」

  「來了三次…」司瑾年輕嗤,「你真是很想了解,要我給你講講細節?」

  「滾蛋!我找你有事兒!」

  司瑾年把勺子放在司苒手裡,眼中溫柔,「乖,自己吃。」

  司苒接過,微笑著點點頭。

  司瑾年起身,重新系了一下墨色睡衣綁帶,在她唇角落下輕輕一吻,「一會兒餵你吃藥。」

  套房外的客廳,陸柏笙主動給司瑾年點了一根煙。

  即使身穿睡衣也氣場強大的男人,勾唇蔑笑,「有屁放!」

  陸柏笙很少抽菸,口袋裡卻總裝著一支打火機。

  這似乎已經成為兄弟間心照不宣的信號,司瑾年也習慣了,只要老陸給他點菸,就有不小的麻煩要求他幫忙。

  陸柏笙把打火機丟在茶几,脫力般倚靠身後沙發,閉了閉眼,像是下了某種決心。

  「幫我查個人,原廣城省委書記寧國昌,寧蕭生父。」

  司瑾年抽菸的手勢驀然一頓。

  距離陸柏笙上一次求他幫忙,還是兩年前把寧蕭安排在恆仁醫院。

  那時,他就為好兄弟把寧蕭的底摸了個透。

  寧蕭,單親家庭,從小和母親相依為命。

  日子清貧,常常入不敷出,生父從未露過面或給予任何援助。

  現在看來,她不是沒有父親,而是父親太過位高權重,惹不起。

  「查什麼,拋妻棄子,貪污受賄?」

  「都不是!」陸柏笙看著天花板,眼神中有些許痛心疾首...

  「我要你幫我查...在寧蕭十六歲那年,讓她懷孕、流產、失去子宮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他!」

  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司瑾年,也不禁眉頭緊鎖,「寧蕭告訴你的?」

  陸柏笙搖搖頭,「那是她寧死也要隱瞞的秘密怎麼會告訴我,是我根據一些蛛絲馬跡猜的。」

  司瑾年掐了煙,沉默了好一會兒。

  對於寧蕭,他一直以為陸柏笙抱著玩玩兒的態度。

  現在看來,這小子八成栽了跟頭,陷在裡面出不來了。

  「給你打個預防針,陸家可不會接受沒有子宮的女人。」

  陸柏笙冷哼,「你看我鳥他們嗎!我只要寧蕭,她有條命在就行,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和他司瑾年一樣,先愛了再說!

  好兄弟為愛勇敢,他哪有不幫忙的道理!

  「好,我幫你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