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 你敷衍我呢

  第五百四十三章 你敷衍我呢

  阮星晚停頓了幾秒又才道:「你也說了,都是些小女生,說不定他喜歡的,可能……」

  「可能是男生啊?」

  阮星晚:「……」

  「倒也不是,他性取向正常。」

  許灣笑:「我知道,開玩笑呢,不過你弟弟真的,長得又好看,又是個學霸,頭腦那麼聰明,換做是誰都會喜歡他的,所以你也不用那麼擔心。」

  這畢竟是阮忱自己的事,阮星晚沒不好說破,輕輕點著頭。

  過了會兒,阮星晚又道:「你之後有其他什麼工作安排嗎。」

  許灣道:「最近這段時間沒什麼事,大概就是上上綜藝那些,過兩個月要進組一個電影。」

  有許灣在這裡聊天,阮星晚也不至於太過無聊。

  不知不覺,一個下午的時間很快便過去。

  看見周辭深來了,許灣識趣的溜了。

  周辭深走進病房:「她都跟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啊,就隨便聊聊。」

  阮星晚道,「我明天什麼時候能出院啊?」

  「下午,我上午有個會。」

  阮星晚道:「那你忙啊,我自己就可以了。」

  周辭深不為所動:「等我來了你才能走。」

  她忍不住嘀咕:「什麼霸王條款。」

  周辭深緩緩道:「或者我讓你弟弟來幫你辦出院手續也可以。」

  阮星晚把身後的枕頭砸向他:「做個人吧你。」

  男人伸手接住,唇角勾了勾:「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想先聽哪個。」

  「都不想聽。」

  「那算了。」

  阮星晚:「……」

  她沉默了一陣後,看向周辭深:「你倒是說啊。」

  「你不是不想聽嗎。」

  阮星晚又把另一個枕頭砸了過去。

  周辭深黑眸里浮起笑意,不再逗她:「這兩天,趙敬名下的資產,分量轉移進了多個海外帳戶。」

  「這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壞消息。」

  周辭深道,「說明趙敬準備跑了,一旦他離開南城,他曾經捅下的那些簍子,都落在了林氏頭上。」

  阮星晚皺了皺眉,繼續問:「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趙敬現在涉及一場蓄意謀殺的刑事案件,被限制海外出境。」

  阮星晚微愣:「蓄意謀殺?」

  周辭深淡淡道:「你還記得李峰嗎。」

  「記得,可他不是……」

  「他那個案件,一直沒有找到兇手,用來限制趙敬正好合適。」

  阮星晚揚唇:「你做的嗎。」

  周辭深抬眉:「雖然我很想收到你崇拜景仰的眼神,但遺憾的是,和我沒關係。」

  阮星晚懶得理他。

  過了會兒,周辭深又才道:「他明天下午就走了,你要去送他嗎。」

  阮星晚唇角微抿:「還是算了吧,我以什麼立場去。」

  「想要理由不還簡單?」

  周辭深緩緩開口,「作為合作夥伴,我去送他,也在情理之中。

  你作為我妻子,陪同我一起,不是理所應當嗎。」

  「……我謝謝你。」

  「不客氣,身為你的丈夫,這是我應該的。」

  阮星晚鑽進了被子裡:「我不知道,你讓我想想吧,別說話了!」

  她的話音落下後,外面果然沒了聲音。

  阮星晚在被子裡悶了一會兒後,探出腦袋來,見周辭深坐在沙發里看文件資料,便道:「你把枕頭還我一個。」

  周辭深輕輕抬眸看她,沒說話,下巴微抬,示意她自己過來拿。

  阮星晚下床,走了過去,剛拿起旁邊的枕頭,手腕就被拽住,下一秒,她便落入了男人溫熱的懷裡。

  她還沒來得及出聲,眼前便一暗,唇瓣被堵住,男人的大掌扣住了她的後腦,舌尖順勢探入,不斷加深這個吻。

  一吻結束後,阮星晚有些喘不上來氣,人也暈的七七八八,她抬手抵住他的胸膛,舌頭差點捋不直:「你……你突然耍什麼流氓。」

  周辭深手環住她的腰,細細摩挲著:「不是你不讓我說話嗎。」

  「你這是這麼理解不說話的。」

  「不然呢。」

  阮星晚拍了拍他的手:「放開,我要睡覺了。」

  「這才幾點,你睡得著?」

  阮星晚面不改色道:「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周辭深輕哼了聲:「別睡了,我給你找點事做。」

  「這裡是在醫院,你……」

  周辭深好笑道:「醫院怎麼了?」

  「你在醫院這麼神聖嚴肅的地方搞黃色,是要被抓起來的。」

  周辭深:「……」

  他道:「你這麼說,會讓我很懷疑你的工作性質。」

  阮星晚:「?」

  周辭深從文件里抽出一張白紙給她:「不記得你欠我什麼了嗎。」

  「照你說的,我欠你的多了去了,我哪裡知道你指的是什麼。」

  「知道你欠我的多就好。」

  阮星晚看著他遞過來的筆,隱隱知道他要的是什麼了,她婉拒道:「不太好吧,我現在還是病人呢,不能做這種費腦子的活兒,還是等……」

  阮星晚剛想跑回病床,就被周辭深拉住。

  他道:「我就在你面前,費什麼腦子?」

  阮星晚道:「誒誒,怎麼說著說著,頭就開始暈了,你幫我去叫醫生吧。」

  周辭深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阮星晚:「……」

  掙扎了幾秒後,她還是妥協的接過了他手裡的筆。

  之前每次畫周辭深,都是自己偷偷的,情緒也到那裡了,可現在他就坐在她面前,盯著她讓她畫,這巨大的壓迫感,能畫的出來個屁。

  阮星晚道:「那你放開,我坐對面去,這樣沒法兒畫。」

  周辭深鬆開手。

  阮星晚蹭的起身,拿著紙筆坐在了床上,面向他坐著,嘗試了好幾次卻都下不去筆,最後開始咬筆頭。

  周辭深見狀,皺眉道:「髒。」

  阮星晚咳了聲,調整了下姿勢:「你別動啊,我要開始畫了,也別說話,會打擾我創作。

  靈感這個東西,一被打擾了就沒有的。」

  「嗯。」

  聽他答應了,阮星晚唇角不易察覺的勾起,然後快速在紙上作畫。

  沒到五分鐘,她就放下筆:「好了。」

  周辭深不相信:「這麼快?

  你敷衍我呢。」

  「困了困了,睡覺了晚安。」

  說著,阮星晚把畫壓在了枕頭下,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