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麼?我……我不是故意…都怪你。閱讀��
一聽男人說自己撓了他一身的印子,顏卿有些心疼了,又惱怒羞澀。
嗔男人一眼之後又垂了眼,不敢於男人對視,眼角微帶著紅,不自覺咬上了紅唇。
下巴被男人捏在手指間,突然用力迫使她再次抬頭。
「怎麼不疼?」男人嘴上說著疼,可是他的模樣分明看不出一丁點兒疼的模樣。
顏卿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撅著嘴要趕他。
「你出去,我要起床了。」
「還敢趕你男人,老子想看就看了,都是老子的。
個狠心的女人,就不心疼心疼你男人?瞧瞧你給撓成什麼樣了?還怪我!」
說著,宋彪放開她,就顧自的解起腰帶來。
三下兩下,顏卿手都沒來得及從被子裡伸出來阻止,他已經把自己剝了露出那些印子來。
真的是一條一條,還有一塊一塊的紅印。
「你自己瞧瞧,都是證據,還能抵賴?」
「怎麼會這樣?你,你,我給你上藥。」
明知道男人是別有用心,但面對這一身的證據顏卿哪裡又能無動於衷,肯定是疼的。
她無法想像,這些都是自己弄出來的麼?她何時這般狠心放蕩?
還是都要怪男人,要不是他有那些的花樣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等無法自控的行為。
顏卿自覺無言面對男人,真恨不得埋進被子裡再也不要出來。
「來啊,卿卿要親自給為夫上藥,為夫當然是求之不得。
正好也要卿卿好好的仔細的瞧瞧,數一數,到底是有多少。
可要看仔細了,別落下。」
宋彪每說一個字都是帶著笑模樣的,且促狹揶揄,滿副看好戲等著的樣子。
就算知道,顏卿也做不出推開他的事,內心裡還事心疼男人的。
「你去取藥來,在第二格的柜子里。」
家裡是有傷藥的,顏卿收拾的時候有看到。
讓男人去取藥,最重要的原因還是為了支開他自己好起來穿衣裳。
再這樣下去,她怕是都不用起了。
男人眼裡除了促狹,還有別的她看得清楚,只因為這種眼神她實在太熟悉了。
昨晚上,成婚來的好多個晚上,男人都是用這種眼看她。
宋彪當然知道藥在哪裡,就是他準備的,前些年他時常都要受傷,便在家中備了這些。
雖是這些年用的少了,也還有準備的習慣。
這種時候說實話他是不想離開的,就算是轉個身也不想。
別當他不知道她的小心思,還不是想支開他麼。
面紅耳赤的嬌軟小媳婦兒在他面前玉體橫陳,他會想走?
見他不動也不說話,顏卿急了,也怕。
她真的受不住了,哪怕是才睡醒也是渾身酸軟,只是抬個胳膊都覺得費力。
「相公,去取藥好不好?」
看著小媳婦兒滿眼的乞求,掙扎之後的宋彪還是嘆一聲氣,起身去取藥。
罷了,罷了,來日方長。
生兒子也不能太操之過急,小媳婦兒身體垮了還生個屁的兒子。
男人去取藥顏卿總算是長鬆一口氣,趕緊在床上找起衣裳來。
只是,床上怎麼可能有衣裳,昨晚穿的衣裳這時候還在浴房裡泡著水的。
她是迷糊了,只當還是平常,脫的衣裳會在床上某個地方。
哪怕是已經皺皺巴巴,也總比現在只裹了被子的強啊。
「別找了,看看要穿哪個顏色?」
正找得著急呢,男人的聲音猛然出現在身後,嚇得顏卿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最後是宋彪親自選了個嫩粉顏色的肚兜,還又拿了褻衣。
「過來。」
回到床邊,宋彪一手捏著那一抹嫩粉,一手對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小媳婦兒招手。
看看男人手裡的物件,又瞄了男人一眼,顏卿默默咽了一口唾沫,還是挪著過去了。
「唔……」
宋彪打手一扯,身上唯一的被子也沒了,就這麼直接的暴露在男人眼前,一覽無餘。
但凡是顏卿不那麼臉皮薄,也發現了自己身上那些絲毫不輸給男人的印子。
伸手去拿,男人卻不放手,小小的一塊布料在兩人手上繃得筆直。
再用點力,顏卿都怕布料太脆弱會碎在男人的手上。
她不敢看男人,只能盯著面前的粉色。
「我,自己來吧。」
打算再掙扎一下,小小聲的提出想法,毫無懸念的被男人一口拒絕。
「要麼我給你穿,要麼就不用穿了,正好天色也還早。」
男人這無賴得理直氣壯把顏卿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肝疼。
自己是跟他比不過無賴的,顏卿只得妥協。
「相公給我穿吧,好冷,也餓了。」
只希望看在她又冷又餓的份上,男人能別再作妖。
「哼,當你不知道冷呢,快來。
」
自己的媳婦兒,宋彪就是再混蛋也不會拿她的身體開玩笑,手上麻溜的給她穿上,又套了褻衣。
顏卿要自己系帶子,他也讓了。
只是,他這空閒下來的手卻自覺的找到地方。
還感慨,「難怪你這看著就不一樣呢,原來穿的就不一樣。
別說,你這一穿上還真是好看得緊。
嘿嘿,老子一上手就捨不得放開。」
顏卿不說話,手上的動作快了,趕緊穿好了他也就沒機會了。
「相公,我先給你上藥吧,別再著涼了。」
男人雖然是沒有全脫了,但也是敞著胸膛。
「來吧。」
宋彪可是爽快,轉身就把後背露給了顏卿,還一屁股坐在床上,好方便她上藥。
因為身板差異懸殊,顏卿坐著不方便,只能跪坐起來。
這時候男人背對著她,顏卿心緒穩定下來,再仔細看男人背上的這些傷還是覺得觸目驚心。
幸好都沒有破皮,也沒有流血。
只是,看著這一道道紅腫的印子還是心疼。
不僅是有她指甲撓出來的這些,竟還有好些舊傷。
特別是肩胛骨的地方,有一道比她手掌還長的疤痕,看著像是多年的舊傷。
這道傷她摸到過,昨晚也見了,卻一直沒得機會問男人。
現在大白天再看,可是比昨晚在昏暗的光線下來的更是駭人。
指尖試探著輕輕的放上去撫摸,又怕他疼著。
「這是怎麼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