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得你要上天了是吧?還敢不讓老子上床!
老子就不漱,不僅要在這兒睡,還要親你。」
又一次被小媳婦兒嫌棄,還是無盡的嫌棄,表現得徹底,宋彪也來了驢脾氣,犟。
還敢攆他,還敢背對著他。
「不要臉!」
被男人凶了,顏卿心中只覺得委屈極了。
明明就是他混蛋,是他耍流氓,還凶她。
氣不過,顏卿猛然翻身過來罵男人一句,然後又翻身背對男人。
顏卿捏緊了手,防著男人真的發渾,來翻她,再親她。
她才不要。
宋彪氣得熱血直衝頭頂,眼睛都要紅了,一手捏著拳頭,一手指著背對著他的小媳婦兒。
「你個不識好歹的小娘們兒,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不收拾你,你真是要上天了。」
呼呼喘著氣,幾句話宋彪簡直是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恨不得,現在就把床上敢跟他尥蹶子的小小媳婦兒撈起來,狠收拾一頓。
屁股不給她打腫了,都不作數。
再給她那氣人的小嘴兒也親得更腫,讓她滿口腔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看她還敢不敢嫌棄。
顏卿屏著呼吸,不敢接話了,怕再激他一句男人就真要發渾。
過了一陣,聽著身後悉悉索索的聲音,還有還有水聲,男人哼哼的聲音。
到這時候,顏卿總算是放下了心。
男人終究還是在乎她的,漱了口,洗了手。
身後滾燙的身軀靠近,她被男人摟進寬厚的胸膛里,翻了個身,與男人面對面。
男人沉著臉,一看就不好惹。
「現在跟老子服個軟,表現好了就饒你。」
枕在男人的手臂上,腰也被男人掌控著。
就連腿,也被男人一天粗壯的腿壓下。
現下的情況,可以說是自己盡在男人的掌控之中。
不由自主的咽一口唾沫,顏卿慫了。
在外人懷裡試圖扭了扭,根本挪不動。
於是,顏卿自覺的貼緊男人,能動的一條手臂圈上男人脖頸。
「相公。」
輕輕喚一聲,再貼緊。
唇碰到了男人的下巴,被胡茬子扎得又癢又麻。
男人輕哼一聲,然後就沒有回應了。
其實,這也算是回應了吧。
權衡利弊,顏卿只覺欲哭無淚。
跟混蛋無賴斗,哪有她占便宜的地兒?
舔了舔唇,覺得有些干。
往上,貼上男人略微晾的唇瓣。
剛才洗漱過了,唇瓣上沾了涼氣。
氣息清新,她喜歡。
「人家不是有意要兇相公的,相公不在,人家都睡不著。
卿卿錯了,求相公原諒卿卿,好不好?」
哼!求就求。
全都是看在他洗漱的份上,算他還知道輕重。
自己就,給他個台階下吧。
小媳婦兒的氣息撲在他唇上,紅唇也一點一點的落,再軟著聲兒的求著他,宋彪一顆老心被安慰得發軟。
如是,他還想聽。
宋彪最得意的,無非就是小媳婦兒現在這樣,摟著他貼著他親著他,再嬌嬌軟軟的求著他。
就這,哪個男人能不得意?能不心軟?
見男人還是不說話,但好歹是神色軟了下來,顏卿知道他這是壞心眼,要她繼續求。
這是她的男人,是她即使內心不願意,也還是要為她改變的男人。
感受到懷裡的人兒又動了,蹭著他,宋彪配合的放輕了壓制的力道,好讓小媳婦兒動得自在。
得了自由的顏卿先是在男人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這才又在男人唇上用力親了親。
手從他脖頸上鬆開,放在他側腰的傷處。
「疼麼?」
折騰這半天,也不知道碰碰到?
她應了男人發渾,也是顧及著這個,若還是碰著扯著了的話,豈不是得不償失。
她忍,也是白忍了。
小媳婦兒關心他,宋彪不覺得是故意做給他看。
於是,輕嗯了一聲。
他就躺著了,能碰著哪兒?
況且,痂都落了,也感受不到多疼,也就是偶爾發癢。
要不是因為小媳婦兒實在小心,他今兒晚上也不能逼著哄著小媳婦兒親。
娘的,為這一遭,就算是真碰了,也值。
確定男人沒事兒,顏卿便放心,也自我安慰了一番。
都是為了他的身體,都是為了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
男人都是她的男人了,親,也就親了吧。
「嘴疼。」
男人不動聲色。
「要相公親親才不疼。」
掌在顏卿後腰上的手,猛然收緊。
男人終於主動,壓了上來。
哄,哪有實際行動來得有用?
男人威武的身軀覆著她,卻沒有壓到她。
吻,來得激烈人心。
「相公傷還沒好。」
被男人吻得發暈,顏卿心中始終惦記著男人都身體。
今晚,不宜再……
小媳婦兒氣息不穩,眼神也不穩,但說的話宋彪不得不聽。
不然,肯定又要哭唧唧給他看。
嘆一口氣,宋彪翻身躺平,調整著呼吸。
大手在身邊摸索,摸到小媳婦兒的手,握住。
「睡覺。」
「嗯,相公睡覺吧。」
顏卿不敢再招惹男人,動也不敢動,就躺平著閉上眼睛,醞釀睡意。
平穩心緒之後,睡意鋪天蓋地而來。
身邊的人呼吸平穩,宋彪知道她是睡了,握著她的手也鬆了力道。
但他睡不著,他還沒穩。
睜著眼睛看著帳頂,宋彪心頭其實也美得很。
外頭誰關心他傷不傷?身體如何?
哪個不是盯著他口袋裡的銀子?恨不得掏空了他的身子還不夠。
只有他的小媳婦兒,時時刻刻都是先為他著想。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彪輕輕翻身,看著睡熟的人兒。
輕手輕腳將她摟進懷裡,親在她額頭上。
心道:老子哪只是想這一次,老子還惦記著後半輩子,無數次。
第二天宋彪早早起床,將髒水倒出去。
沒娶媳婦兒之前,但凡是沒事兒的時候他都是睡但日上三竿。
有了媳婦兒,也是他媳婦兒起來煮得了飯在叫他起來。
如今,都是他早起開門,等煮得了飯再叫他媳婦兒起來。
琢磨著,宋彪砸吧砸吧嘴,嘴裡還有一股子青鹽味兒,再漱一口。
都是被他那嬌貴的媳婦兒給哼唧的,他一糙老爺們兒現在漱口也要多來兩口水。
「相公。」
身後響起嬌貴媳婦兒惺忪的聲音,還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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