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她柔柔弱弱的樣子,背著人干盡了噁心事兒。
怕是早就把身子給了宋惡霸,做那些出來給人看,拿喬還不是為了多要宋惡霸出聘禮。
沒見宋惡霸後頭又加了銀子?那整?副的頭面可是真金白銀。
你家萍丫頭,見天兒的往宋家跑,你們可要注意咯,別又是肚子裡揣上了貨才進門。
要知道,顏丫頭是頭一份,那聘禮就給得多,你家萍丫頭頂天了是個妾,也就是一頂小轎的事,還能給你多少銀子不成?
話又說回來,你家萍丫頭平日裡也確實不像話,都是要出門子的人了,還沒個規矩。
沒規矩就罷了,模樣還不如人顏丫頭。
真要去了宋家,也爭不過顏丫頭。」
柳父是莊稼地里埋頭幹活兒的人,嘴能比得上那些婦人?
聽了這些話反駁了幾句之後,那些婦人卻是說的更難聽。
就是加上柳家兩兄弟也說不過那些婦人啊,反而是被臊的得開不了口。
無奈,只能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回來,地里的活兒也不幹了。
柳父開口不讓柳萍萍出門,柳家兄弟倆也附和,「你就在家,哪兒都別去了。」
在外頭受了氣的是他們,惹事兒的反而屁事沒有,氣得他們肝兒痛。
「知道了,鍋里還煮著飯的。」
不出去就不出去,反正最近她也沒打算要出去,正好在家清閒。
「去吧去吧。」
柳母招呼女兒趕緊去做飯,又讓兒子媳婦兒們都各自忙去,自己去安慰丈夫。
老兩口說著說著就說道女兒的婚事上,「到了年紀就該嫁,再留就成愁了。」
對丈夫的話柳母怎麼不知道,「還用得著再留,現在就已經是愁了。
顏家丫頭跟她差不多的年紀,孩子都懷上了,她還婆家都沒定呢。
是我不跟她定,不是她死活不同意嗎?」
柳父重重的哼出一聲,「婚姻大事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她一個姑娘家說話的份?
再挑三揀四下去,還不夠人笑話的?
你抓緊時間看看,有合適的趕緊把事定下來。」
「哎,我這幾天就再?去媒人哪裡問問。」
老兩口說話就沒有背著人,在廚房裡做飯的柳萍萍自然也是聽到了的。
她癟癟嘴,她的婚事,只能她自己做主。
那個可惡的男人,明明是對她有意思,卻推三阻四,那就涼著吧。
他真要是走了,就算了。
天底下這麼多的男人,她柳萍萍還就找不到一個滿意的?
因為做飯的人心頭憋悶,所以這頓飯就做得偏硬,略微費牙。
同是一個村的,柳家都知道的了的話,顏家自然也是知道了的。
魏氏還有些擔心,雖說是才跟女兒鬧了不愉快,但終究是她生的,能真一點兒就不在乎了。
「哼,嫁人是她自己點頭答應,日子怎麼過那都是她自己過出來的。
她都那樣了,宋彪要出去找還不是常事兒,她能想明白大度的給宋彪納個人回去,本就是她應當應分。
只是柳家那丫頭,那個性子,著實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