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揉著是跟平時不一樣,長大了

  就在雷廷激動得唾沫橫飛的時候趙崇霖卻難得的老實安靜,老實得讓年文軒都不由多看了他兩眼。

  突然,他與年文軒四目相對,眨了眨眼似在告訴對方:你看,這就是賊喊捉賊。

  而年文軒竟覺得他有幾分道理,從而開始推翻自己之前的猜測。

  難道,真的不是趙崇霖這小子設的套?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他真的是純粹的受害者。

  雷廷嚷嚷得越激烈就越發將孟嬌嬌洗得乾淨,慢慢的傅行川也看出點情況來,他想給雷廷提個醒,奈何雷廷太過激動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給他的眼神。

  反而是他被府丞警告,「傅行川,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下毒的人是你家的家僕,你控制那些工人的家眷提審的路上,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砰!』

  「肅靜!雷廷,沒有讓你說話不許開口。」

  雷廷被驚堂木嚇的一個激靈,終於閉了嘴,也是到此時看著堂上各人的神色反應好像不對勁這才後知後覺察覺出點氣氛變化來。

  是他錯過了什麼?

  就在此時府丞大人下令讓人去帶孟白氏上堂來,再對上孟浩傑猩紅的眼神他才真的慌了。

  至於他之前提出來要將孟嬌嬌點天燈警示全天下女人的話沒有一個人再提,孟嬌嬌是為受害女子站出來作證的人,是絞殺過土匪的人,是為了全城百姓的安危做過誘餌圍殺土匪的人,是府台大人親口說她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女人。

  便是南城那邊地改建的章也是府台大人親自蓋上,交給她去做的。

  雷廷但凡有半分腦子還清醒也不可能說得出那種話來,誰跟應和?

  孟嬌嬌在屏風後面坐得腿發麻,側著身子伸伸腿兒換一邊坐,幸好也沒有外人。

  最後一切罪證都指向雷廷,包括傅行川的下人也咬定了是雷廷給他五百兩銀子收買了他,一切都跟傅行川沒有任何關係。

  傅行川會脫罪這是他們預料之中的結果,傅家在府城幾十年不可能只這樣輕易就讓他跌倒,但也算給了那些牆頭草一個警告,而雷家就是儆猴的雞。

  到後半夜才結束,雷廷獲罪流放,一眾參與者論輕重流放或監禁。

  直到離開府衙孟嬌嬌也沒有見過白氏,卻隔著屏風聽到她啜泣的聲音,孟浩傑被收監後她應該會帶著孩子回白家去,不然他們母子倆能去哪兒?

  她是受害者,可人言可畏,她怕是不能在府城待了。

  回到家發現浩昌他們還在等自己兩人,「沒事兒了,都去睡吧。」

  兄弟倆等了半夜就是等這句沒事,心裡踏實了睡也睡得著了。

  折騰了半夜,孟嬌嬌躺在床上卻是難以入睡,翻來覆去好幾次之後被男人翻身壓住。

  「既然睡不著那我們來算算帳。」

  男人滾燙灼熱的氣息噴在她唇瓣上,緊接著便啃了上來。

  他是屬狗的,真的啃。

  火辣辣的痛感傳來,孟嬌嬌都懷疑被他啃破皮了。

  「疼……」

  孟嬌嬌是真被捏疼了,哭唧唧可憐兮兮地喊疼。

  「沒用力怎麼就疼了?又誆老子?」

  趙崇霖雖然有疑惑但手上的力道還是自覺減輕了,並揉了揉。

  「摸著是有點不一樣,比平時鼓了些。

  嘿嘿……長大了。」

  小媳婦兒的身體他再熟悉不過,一上手就知道長沒長有沒有變化。

  「才不是,你輕點兒……」

  孟嬌嬌噘著被男人啃得微腫的唇瓣嘟囔,「該來例事了,可能是過年太忙睡得沒規律吧,這兩天都有些脹。」

  好在,經過男人輕揉之後竟然有所緩解,並不像一開始捏上那麼疼了,於是孟嬌嬌逐漸放軟了身體。

  身下人的任何反應都被趙崇霖關注著,自然也察覺到她的放鬆。

  看來是不難受了,揉舒服了。

  「唔……」

  「別舔。」

  被舔過的地方先是溫熱,再涼颼颼的,讓她下意識收緊腳趾。

  「在街上你是怎麼說的?嗯!」

  「哼……」

  「告訴你,哭也沒用。」

  事後,趙崇霖借著昏黃的燭火舔乾淨她眼角上掛著的淚珠,抱著人哄。

  「明兒就給你做燈。」

  「不許騙人。」

  「保證不騙你。」

  呵……老子什麼時候騙過你,小沒良心的。

  被某人腹誹沒良心的人兒迷迷糊糊中在心中嘀咕:沒一句真話,才騙了她。

  趙崇霖這回說話算話,早起沒有練拳而是讓劉管家收羅了做燈的材料在演武場上給媳婦兒做花燈,按照她的要求還得是貓兒形狀的,趙崇霖直接照著咪咪的模樣做了個。

  猛虎型的小貓咪花燈,做好了讓孟浩昌上色。

  「姐夫給姐姐做的,你自己上色。」孟浩昌直接拒絕。

  大清早的也不知道姐夫是抽的哪門子瘋,非要拉著他的四哥學做花燈,美其名曰學會了以後好給媳婦兒做,他才十歲他哪來的媳婦兒?

  不過姐夫說這個是給姐姐做的,他也就學了。

  趙崇霖咬牙斜眼覷他,「你姐夫我要是會上色,還用得著用你?

  少廢話,上好了掛上風乾,一會兒你姐姐起來就能看到了。」

  孟浩昌暗地裡癟嘴,但上色的手看著還算穩,只是眼睛卻逐漸模糊。

  小時候爹爹給他和姐姐做的花燈都是由母親在上面畫上各種圖案,有一次父親說等以後他們長大了也有了孩子,要給孩子做。

  那一次,是爹爹最後一次給他們做花燈。

  畫完,他匆匆離開。

  「跑這麼快做什麼,等我一起啊。」

  任由趙崇良在後面喊他也不停,還讓趙崇良納悶轉頭問二哥。

  「哥,是不是太兇了?」

  「放屁!」趙崇霖順手就是一巴掌落在弟弟肩膀上。

  趙崇良自認自己是習慣了不覺得二哥凶,但浩昌還不習慣啊,肯定是二哥剛才說話太重了,他都看到浩昌眼睛都紅了。

  「那他怎麼跑這麼快?一會兒他給跟嫂嫂告狀,看你怎麼解釋。」

  「少放屁,滾去吃飯吃了趕緊出門。」

  罵完還不忘囑咐一句,「別到你嫂子跟前兒去瞎咧咧。」

  這一句囑咐更是讓趙崇良斷定,二哥就是心虛。

  不行,他得去哄哄浩昌,告訴他他二哥就是這個狗德性讓他別往心裡去。

  狗德性趙崇霖提著燈回到正房,孔氏說媳婦兒還沒有醒。

  肯定是昨晚睡得晚才睡不醒,突然他想起來昨晚媳婦兒說這個月因為睡覺沒規律而胸發脹難受,趙崇霖想了想還是讓孔氏請個大夫給她看看,然後就去偏房換了衣服離開。

  孟嬌嬌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期間孔氏都沒有叫她,因為昨晚夫人確實是回來得太晚又跟老爺鬧得更晚,加上老爺又專門說了夫人不舒服讓請大夫,是以孔氏還特意叮囑著院子裡做活兒的人都小心一些不能吵到夫人休息。

  「夫人,老爺早起她特意給您做了貓兒形狀的燈,您看多好看啊,就是咪咪的小翻版。」

  孟嬌嬌看到放在梳妝檯上的花燈喜歡得不得了,做得確實很用心。

  只是她竟然不知道男人在繪畫上竟然也有些功底,他可是拿筆都頭疼的人。

  「畫得不錯,做得更好。

  老爺什麼時辰起的?一早上就做這個了吧?」

  「是呢,老爺跟往常一個時間起的,早上別的都沒做,就拉著舅爺和四爺教他們做燈了。」

  她忍不住掩著嘴笑,「上色都不是老爺親自做的,是老爺讓舅爺畫的。」

  聞言孟嬌嬌『撲哧』笑出聲,「難怪了。」

  孔氏還記著老爺交代的話,「夫人可是覺得哪裡不舒服?老爺囑咐奴婢請大夫。」

  一時還把孟嬌嬌給問懵了,她哪有什麼不舒服。

  突然,她想到了,低頭看著胸前的起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聽他胡說八道,等過兩日小日子來就好了。」

  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時候,尤其是剛來小時候的那一年,胸總是會脹。

  只一個眼神,和夫人染了紅的耳垂孔氏便明白了是什麼。

  不過她還是勸夫人請個大夫瞧瞧,「這種情況對我們女人來說是尋常,但也不是不能調理,我們不吃湯藥用些別的辦法調理也是可以的。

  女人家的身體總歸是要多注意些才好,何況夫人還未生產過更不能不在意。

  身子調理好了日後有孕才能少受些罪,那不必要的罪啊儘量不受。」

  孟嬌嬌深覺孔氏說的對,「少受罪少吃苦,多享福才有享不完的福。」

  主僕倆達成了共識,孟嬌嬌心想睡了半日不如出門活動活動。

  帶著孔氏和常磊出門到福壽堂竟然見到了白氏,她帶著已經會走路的孟耀政,孩子懨懨的小臉兒還紅得不正常。

  白氏也看到了她,驚訝之後慌亂地抱起孩子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