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也過有40%收視率的劇,但那是還在網絡不發達,家家只能看看電視的時候,已經很多年沒有這種收視率了!
這一波營銷絕了。
太絕了!
居然能引到這麼多人看電視劇,不過應該也就是開頭來這麼一下,畢竟看熱鬧的很多,看個頭也就關了,後面肯定會落下去。
可隨著十分鐘過去,收視率竟不降反增,直線上升達到50%。
工作人員又搬出一塊屏幕,上面記錄著關於劇的網絡搜索量、評論量,正以恐怖的速度增長。
熱搜前十全是《豪門》。
評論不斷翻滾,一開始還全是噴的、質疑的,到後面,全部被劇情分析蓋住——
我去我去我去,十分鐘死八個是什麼節奏!
夫妻之間藏了八千個心眼啊,可怕可怕,遠離男人,珍愛生命。
這就是豪門嗎?我在裡邊就是那個溺死在游泳池的僕人,活不過兩分鐘啊。
哇,男主好帥啊,哇,這人魚線,哇,這腹肌,哇,我的口水。
這個假慈善是在點誰?是不是在說前段時間那個鬧出稅案的龔家天使慈善晚宴?
哪個大神看完了來理一下劇里的豪門原型啊,我覺得肯定有原型!
不愧是薄家太子爺,做的劇就是敢啊!
劇情好黑暗好變態,有邏輯又不故弄玄虛,鏡頭感好絕,人物張力十足,愛了愛了。
隨著收視率的一路飆升,SG娛樂公司的股價也拼了命往上飆。
一個小時的第一集播放完畢,別說電視機前的觀眾沒緩過神來,現場見多識廣的媒體人都沒回過神來。
完全沉浸在劇情中。
網絡評分高達9.3。
收視率最高的時段更是達到誇張的67%,瞬間打破K國電視劇的首播記錄,登頂第一。
這不是爆了,這是封神了!
就算後面的劇情拍成屎,這第一集也足以令後來者聞風喪膽。
「啪啪啪啪!」
好久,現場響起排山倒海的掌聲。
他們見證了歷史啊!
牛啊!
「砰砰砰--」
現場釋放彩花,像無數的彩色雪花砸下來,氣氛一下子熱鬧歡快起來。
「《豪門》收視長虹!」
主創們拉開準備好的橫幅大聲喊著。
鹿之綾跟著站起來,站在谷娜身邊面向媒體記者,微笑著鼓掌。
記者們哪肯放過這個機會,一窩蜂地衝上來。
「首先恭喜《豪門》首播破國內記錄,其次我想問問裡邊的劇情有沒有原型?」
「谷導,剛剛您還沒有說完,您的意思是說薄總早就知道陳雪然在故意勾引他?」
「那個……秘書,我想請問薄總是將計就計嗎,明明什麼都知道,還享受美女的投懷送抱?薄總和你又是什麼關係?」
「傳聞薄總為你差點滅龔家滿門,龔家舉家搬走,您能具體說說嗎?」
「薄總今晚不來嗎?不是說這部劇是他親自盯著的嗎?」
「薄總是為桃色新聞煩擾才不來嗎?」
各種各樣的問題都拋出來。
一個個話筒懟上來。
鹿之綾抿唇,今天的首播會一如她的計劃,只有薄妄是變數。
他的名聲只有他親口澄清才有作用,她現在的身份不尷不尬,替他發言也沒什麼用。
況且,他明知道陳雪然來意不善,他還說要包人,她實在不懂薄妄對陳雪然是怎麼打算的。
萬一他還要繼續這段關係,她總不能當眾踩陳雪然太狠太死。
這麼想著,鹿之綾一時沒說話。
手機忽然震了兩下。
她低頭看向手機。
薄妄:我來了,辦公室。
聞言,鹿之綾身體裡緊繃的弦終於松下來,她靠到谷娜耳邊,「薄妄回來了,我過去商量一下,你先拖著媒體聊劇,其它的等薄妄親自過來澄清。」
目前的情況比預期的還要好,就差挽回薄妄的名聲了。
「好。」
谷娜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鹿之綾悄悄往後走,從人群里離開。
乘電梯上行到最高執行的樓層,她伸手推開辦公室,裡邊空無一人,隱約有一點血腥味。
她連忙快步走向休息室,門沒關,她一進去就見薄妄斜斜地靠坐在黑色沙發上,兩條修長的腿往前伸展,露在外面的腳踝和黑色皮鞋面上沾著斑斑血跡,一件皺巴巴的風衣被扔在地上。
他手裡握著一個玻璃的方口古典杯,裡邊是半杯的烈酒。
他垂著頭,臉上有擦過血跡的痕跡,下巴上有一道很深的血痕,深眉厲目,沒什麼顏色的薄唇微張。
鹿之綾看向他的腰間,襯衫被一種暗紅色浸透,濕漉漉的。
她二話沒說,抬起腳就走進去,從柜子里取出醫藥箱擺到沙發上,淡淡地道,「脫。」
薄妄抬眸睨向她,目光幽深而赤裸。
他盯著她端起酒杯一口氣喝了所有的酒,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狼狽而散漫。
扔掉酒杯,他伸手解開扣子,沒脫襯衫,只是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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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
這次只有一道比較重的刀傷,在腰間,深紅色的傷被皮帶若有若無的壓著。
「往後靠。」她說。
「……」
薄妄凝視著她兩秒,順從地往後靠去,像個聽話的可憐孩子。
鹿之綾在他身邊坐下,伸手鬆開他的皮帶解下來,將他的褲腰往下拉了拉,露出傷口的完整情況。
薄妄的呼吸重起來,幽深的視線從她的側臉線條一路往下遊走。
她熟門熟路地拿出藥水給他消毒,檢查傷口的情況。
「貼近一些看得更清楚。」
他的嗓音暗啞,帶了一點疲憊。
「……」
她埋他腰間貼他傷口上看好不好?
變態。
她沒頂嘴,只道,「我現在視力很好。」
薄妄坐在那裡沒動,看著她取出藥水擦拭他的傷口。
好一會 ,他道,「又不問?」
一點好奇心都沒有。
鹿之綾抹藥水的動作一頓,想了想低聲道,「《豪門》成功了,你沒必要再替薄家做那種事。」
每次都拿命去搏,值得嗎?
「……」
薄妄的喉結滾了滾,頭忽然往後仰去,不再看她。
再多看幾眼,他會忍不住把她給辦了。
鹿之綾繼續給他擦藥水,忽然,薄妄沒什麼情緒的聲音傳來,「我最早的記憶是在一座亂七八糟的大山里,一輛摔得面目全非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