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晟輕拍蘇小美的手,眼中滿是寵溺:「小美,哥哥做這些都是為了保護你。許鳶那個女人,我們不能讓她得逞。」
蘇小美心中五味雜陳……既感激哥哥的付出,又害怕許鳶發現真相。
蘇晟看穿了她的擔憂,拍了拍蘇小美的肩膀:「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
許鳶站在醫院的走廊上,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疲憊的臉上。
今天,是競選新主任職位的最後期限,而她卻在早晨的例會上被現任主任點名批評。
主任的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嚴肅:「許鳶,我注意到,你近期在贊助商和客戶方面的表現並不理想,這可能會影響你的競選。」
許鳶心中一沉,她清楚自己的努力,但為何結果如此?
她決定找主任詢問個明白。
主任辦公室內,主任坐在桌前,看到許鳶進來,他輕輕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許鳶,我確實看到你偶爾會有贊助的支持,但登記結果總是顯示你的業績不達標,我也曾對此感到疑惑,但沒有證據,只能按結果提點。」
許鳶若有所思。
許鳶離開主任辦公室,心中充滿了困惑與不解。
她來到護士站,在簽署病歷時,一個熟悉的名字跳入眼帘——那是她之前成功拉攏的一位贊助商老闆!
許鳶心中一動,她連忙急著詢問身旁的護士:「這位老闆最後的簽約人員是誰?」
護士眼中閃過一絲羨慕:「最近蘇小美的業績特別好,很多人都說她運氣好,總能簽下大單。」
許鳶心中瞭然,她記得與蘇小美之間的不愉快,以及蘇小美哥哥蘇晟的職位……
其中原來大有文章。
她決定直接找蘇小美對峙,揭開這一切的真相!
許鳶站在蘇小美面前,眼神堅定而銳利,她的聲音雖然平靜,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蘇小美,你我之間的問題,我原本以為只是一些小摩擦。但現在,我發現事情遠比我想像的要嚴重。我辛苦拉來的贊助商,竟然最後都變成了你的業績,這讓我不得不懷疑,這一切背後是否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蘇小美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眼神飄忽不定:「許鳶,你這是在說什麼?我並不清楚你所謂的贊助商和客戶。」
蘇小美被許鳶的直接和堅定所震懾,她試圖保持冷靜:「許鳶!我警告你!你這是在無端猜測,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做了什麼。你這樣做,只會讓我們的關係更加緊張。」
許鳶的眼神堅定,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質問:「蘇小美,我需要一個解釋。你的偉大業績大家有目共睹,可你真的拉了這麼多贊助商和客戶嗎?不心虛嗎?」
蘇小美試圖掩飾,但許鳶的追問讓她顯得有些顫巍巍。
許鳶想詐一詐她。
「蘇小美,我有證據,你和你哥哥蘇晟聯手,篡改了我的業績,這不公平!」
蘇小美臉色微變,她知道許鳶的指控並非空穴來風,但她仍試圖否認:「許鳶,你這是無端的猜測,我哥哥不會做這樣的事,你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
面對蘇小美的否認,許鳶心中更加堅定了要揭露真相的決心。
她知道,單憑一己之力可能難以對抗蘇小美和蘇晟的聯手,但她不願就此放棄。
她決定收集更多的證據,向醫院管理層反映這一不公正的行為,為自己,也為所有受到不公正待遇的員工爭取公道。
後面的幾日,許鳶在下班的空閒時間,一直在找先前的客戶談話,她試圖從中證明些什麼。
辛苦的路途很遙遠,但真相一定會浮出水面。
正午的陽光斜斜地灑在醫院的走廊上,形成斑駁的光影,給這通常充滿忙碌與緊張的環境增添了幾分寧靜。
醫院的走廊,此時顯得異常的安靜,只偶爾能聽到遠處的機器滴滴聲,或是護士輕柔的腳步聲。
所有的門都緊閉著,仿佛每個人都在享受這短暫的寧靜,暫時忘卻了病痛與憂慮。
就在這樣一片寧靜之中,許鳶再次找到了蘇小美。
午休的醫院,人跡寥寥,這為兩人的對話提供了一種私密的氛圍。
許鳶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雙眼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她緩緩走向蘇小美,每一步都透露出她的決心。
蘇小美坐在長椅上,原本悠閒的神態在見到許鳶的瞬間變得警惕,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安。
許鳶在蘇小美面前站定,她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度:「蘇小美,我們之間的問題,不能就這樣不了了之。」
蘇小美的臉色微變,她試圖保持冷靜,但嘴角的抽搐卻出賣了她的內心:「許鳶,你這樣做,只會讓事情變得更複雜。」
許鳶輕輕搖頭,她從包中取出一疊文件,那是她精心準備的證據:「蘇小美,我並不是空穴來風。這些文件,記錄了我與贊助商的溝通,以及他們原本應該登記在我名下的合同。但結果,這些業績卻都出現在了你的名下。我甚至找到了一些贊助商的證詞,他們明確表示,原本與我洽談並達成協議,但不知為何,合同最終卻落在了你手中。」
蘇小美看著許鳶手中的文件,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她知道,許鳶手中的證據足以讓她陷入困境,但她仍然試圖辯解,只要她不承認,許鳶一定拿她沒辦法!
「許鳶,這可能只是誤會。你不能僅憑這些就斷定我做了什麼。」
許鳶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蘇小美,我們都在醫院工作,應該明白公平和誠實的重要性。你這樣做,不僅傷害了我,也傷害了醫院的聲譽。我希望你能正視自己的行為,向我道歉,並向醫院澄清事實。」
蘇小美沉默了,她的眼神在許鳶堅定的目光下變得游離。
她知道,許鳶手中的證據足以讓她陷入被動,而她內心的掙扎也越來越強烈。
許鳶步步相逼,聲音低沉:「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費這麼多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