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陰陽魚玉佩

  第70章 陰陽魚玉佩

  城北,白雲醫館,老醫師站在門外。

  今天的他換上了一身華服,面色紅潤,顯得精神抖擻,就連身子都比往日挺直了幾分。

  看了看身後的背包,他輕輕合上醫館的木門。

  安欣別院

  秦江面色微變,有些僵硬的轉過身,沉默兩秒後轉而大笑:「哈哈哈!怎麼會?嫣然誤會我了!我正準備去呢!」

  徐嫣然聽到秦江稱呼她為嫣然,俏臉不由泛起一絲紅潤。

  「那公子可是準備好了?漁燈會可是已經開始了。」她笑道。

  不知怎的,她總感覺今天的秦江與往日似乎有些不同,好似更有幾分奇異的吸引力。

  「當然,現在就出發!」秦江大笑。

  他看向孟安,「老孟,我陪嫣然去漁燈會轉轉,今天你們就休息一天,不用跟著我了,好好玩玩吧。」

  而今詭異之潮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發,難得有放鬆的機會了。

  離開別院後,秦江和徐嫣然走在街道上,今天的內城顯得格外的熱鬧。

  畢竟是每年就這麼一次,難得的喜慶日子。

  穿行在街道上,道路兩旁都是些小販,不停地吆喝叫賣。

  聽著略顯嘈雜的聲音,身側還有美人作伴,秦江的心情變的輕鬆許多。

  這段時間他的神經一直緊繃的,著實讓他有些心累,剛好借著這漁燈會放鬆一下。

  不多時,兩人看到前方聚集了一片人群,走近瞧了瞧,原來是在作詩。

  「諸君,諸君。今年的詩會既然是以情字做題,那本公子便以這陰陽魚玉佩做彩頭,誰取了頭名,便贈與誰!」

  人群中央的位置空出來,擺放著一張桌子,紙張在上面鋪散。

  一名身穿青色華服的年輕人舉起一對玉佩,一黑一白,散發著溫潤珠光,一看就知是珍品。

  「好!張公子既然有雅興,本公子也奉陪!便再添百兩紋銀做彩頭!」

  另一名身穿白衣的公子哥也走出來,將一張百兩銀牌放在了桌子上。

  頓時,人群沸騰,不多時便有幾人上前寫詩,寫的最好的是一個穿著青衫的年輕人,看上去帶著幾分書生氣。

  秦江和徐嫣然站在外圍看著,倒是覺得挺有意思,見到差不多選出了頭名便打算離開。

  「還有嗎?沒有想要展露一下才華的了嗎?真的沒有了嗎?」

  呼喊聲響起,人群中央的張公子笑著呼喊,忽然間眼神微動,看見了正要轉身離去的秦江和徐嫣然。

  沒辦法,如今的秦江真的很高,很難不讓人注意到,更何況身邊還有徐嫣然這麼一個比花魁還要美上許多的女子。

  「兄台!兄台!兄台且慢!」

  張公子朝著這邊呼喊,人群的目光也隨之投向這邊,看到秦江和徐嫣然的瞬間不由愣神片刻。

  這般郎才女貌,竟是黑山城人士?以前怎麼從沒見過?

  秦江看向張公子,「張公子有何事?」

  張公子當即拱手,笑道:「這位兄台,佳人在側,又恰逢今日詩會,不若展露一二?權當是博美人一笑?」

  聞言,徐嫣然不禁笑了起來,秦公子向來魯直,何時能作的了情詩?

  不過,她悄悄看了一眼秦江,單是此刻看起來,秦公子相比之前,確實是要風雅許多。

  就在她打算拉著秦江離開時,卻見秦江笑了起來,「哈哈,有何不可?」

  說罷,秦江輕輕拍了拍徐嫣然,大步走向中央的桌子,起筆便寫。

  只是片刻,他便滿意的放下筆。

  張公子帶著幾分驚疑的靠過去,瞳孔微縮,不自覺的念出聲。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他也習過武,聲音具有穿透力,讓在場之人聽得清清楚楚,不由為之一靜。

  他不由執起宣紙,「好詩!好詩啊!北國蒼莽,狀淡情深,絕世獨立,並世無雙啊!神往!實在是思之激盪,念之神往啊!」

  他看向秦江,目光火熱,「兄台之文采實在是令某汗顏!」

  秦江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尷尬,沒想到只是抄了個詩居然能讓眼前這人這麼大反應。

  「張兄客氣。」

  張公子轉身看向周圍的人群,舉起手裡的陰陽魚玉佩,「諸君.呃,兄台怎麼稱呼?」

  他有些尷尬的看向秦江,秦江笑笑,「我姓秦。」

  「秦公子!諸君,秦公子作為詩會頭名,諸君可有異議?」張公子看著眾人說道。

  眾人紛紛表示沒有,就連先前那位青衫書生都表示沒有任何問題。

  「好!那這陰陽魚玉佩和這百兩紋銀,便歸秦公子所有!」

  秦江接過陰陽魚玉佩和銀票,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也漸漸散去。

  張公子看向秦江,「秦兄,某是這黑山城張氏之人,在這黑山城也算小有名氣,來日若有閒暇,可去定元坊尋某,到時飲酒作詩,豈不美哉。」

  秦江微微點頭,「下次一定。」

  「好!便如此說好了!某便先回了,秦兄快與佳人遊玩吧。」

  待張公子走後,秦江走到徐嫣然身前,攤開手,陰陽魚玉佩一黑一白,「選一個吧。」

  徐嫣然聞言眼眸微睜,面頰泛上一抹羞紅。

  哪個少女不懷春?更何況是秦江這樣的年輕才俊。

  她前幾日的時候便知道秦江如今已經是赤虎幫首座了,幾乎就是板上釘釘的下一任赤虎幫主。

  雖然她以後不會留在黑山城,可秦江如今也還未及冠呢,誰又能說秦江不會走的更遠?

  至少在她看來,這小小的黑山城是絕對無法讓秦江駐足太久的。

  來日,若是真有可能與秦公子喜結連理,她又如何能做一個只會索取的女流之輩?

  她自詡不差古時巾幗,自然也會成為她未來夫君的助力,而不是累贅!

  一念至此,她看向秦江手中的陰陽魚玉佩,抬手拿過那塊黑色魚形玉佩。

  秦江眉頭一挑,他原以為徐嫣然會選白色的那塊。

  不由得,他想起那天在田間,徐嫣然上馬時所說的,『秦公子,嫣然可不是什麼弱質女流。』

  笑了笑,他將白魚玉佩掛在腰間,徐嫣然也小心收好黑魚玉佩。

  從詩會的地方離開,兩人走在一條石獅河支流的岸邊,水面上零散的飄著幾個巴掌大小的河燈。

  大部分是蓮花形狀,也有些比較奇形怪狀的。

  「我不同意!今年的金鱗魚王這麼大,當彩頭太可惜了!」

  「就是就是!這魚王這麼大,少說也價值四十兩!」

  爭吵聲從前方的河段傳來,秦江看過去,只見石獅河裡的數條船隻上站著身穿蓑衣的漁民,手裡拿著魚叉,看樣子都要打起來了。

  「秦哥你看!好大的金鱗魚!」

  徐嫣然指著前方的岸邊,一條近半米長的金鱗魚用草繩綁成弓形,掛在一根桅杆上。

  秦江聞言一笑,「喜歡嗎?看我贏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