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而事實,的確如他所說的那樣。
陳源所操控的韓信,直接在六分鐘內殺穿了對面。
為什麼說是六分鐘呢?
因為六分鐘一到,對面直接發起了投降。
甚至都沒有一票反對的,而是全員通過。
本來看見龍騰九州這個ID,他們的心態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之前還抱著「重名」、「假冒」之類的想法想要試一試,可當見識到了對方的操作之後,就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想法。
不怪他們,實在是因為韓信在陳源手中太過恐怖了。
韓信被稱為虐菜神器,最強魚雷英雄之一。
其的一二技能加起來足足有三段位移,機動性在峽谷中無人能與之相比。
在高手的操作下,可以秀的對方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尤其是在鑽石段位以下沒有徵兆模式的時候,大部分代練都會選擇這個英雄。
陳源的打法極具入侵性,在對面打野選擇了露娜的情況下,一級直接去反對面藍區。
這種分段自然是沒有人幫看的,隊友不搶你的buff就已經可以燒高香了。
而且露娜玩家為了提升打野效率,開局直接就交了懲戒。
所以在韓信提槍直接突進到她臉上的時候,露娜玩家是一臉懵逼的。
陳源卻不會想這麼多,隨手懲戒收掉藍buff,然後,升到二級!
接下來,就是露娜玩家的噩夢了。
打,打不過;跑,跑不掉。
而且對方憑藉著一技能和那個在前期極為強勢的被動,甚至讓她在天上沒有掉下來過。
「first blood!」
露娜的幾個隊友連第一波兵線都沒有清完,就聽到自己的野區處傳來了一血的聲音。
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對面是龍騰大神,拿個一血還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而陳源隨手刷了個小野怪,卡著露娜復活的時間,又來到了對方的紅區。
然後在紅buff前方的那個小草叢裡,再一次目睹了露娜一下下把紅buff打到殘血。
這次露娜玩家學聰明了,一直留著手裡的懲戒,只想著等到buff的血量到達斬殺線以後再用出來。
不過,這有用嗎?
陳源看見她打的差不多了,便直接操控韓信沖了出去。
先是一技能擊飛了露娜,然後二技能加懲戒直接將紅buff收走!
他沒有升級打野刀,所以絲毫不用擔心懲戒給錯單位。
可憐的露娜玩家在空中拼命的按著懲戒,只可惜等她下來的時候,buff的光環已經在韓信身上了。
韓信已經升到了二級,懲戒的傷害本就比她高。
再加上陳源算血量的時候,將二技能的強化普攻算了進去。
所以即便她看見韓信出來就立馬做出反應,也改變不了事情的結果。
看著再一次變為灰白色的屏幕,露娜玩家握著設備的雙手顫抖了好久,才強忍住把它砸掉的欲望。
此時兵線已經過去了兩波,她的等級還是只有一級。
而又一次斬獲他人頭的陳源,已經到達了三級。
局勢已定。
接下來的五分鐘,就完全變為了陳源的個人秀。
只見陳源操控韓信從上路殺到下路,又從下路殺回上路。
然後他面板上的人頭數,便以一種恐怖的速度開始上升。
林雨若直播間的水友們已經看呆了,他們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
都快要把頭伸進去了,可還是沒有看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只能聽到系統的播報聲,毫無感情的接連響起。
「killing spree!」
「rampage!」
「unstoppable!」
「godlike!」
「legendary!」
「legendary!」
「legendary!」
……
枯燥乏味的聲音一直持續到對面的水晶爆炸,才停了下來。
直播間的水友們相顧無言,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這輩子都沒有聽過這麼多的超神語音。
林雨若也被震撼的不輕,遊戲結束後,回到房間裡的她,對著陳源輕聲問道。
「你沒事吧?」
陳源沉默了許久,之後才淡淡的道。
「沒事。」
他自己也發現,剛才那把遊戲確實有些失態了。
以至於在不經意間就發揮出了自己的巔峰狀態,比起當年甚至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是一把低端局的排位而已,尋常人可能發現不了什麼。
但林雨若由於昨天剛剛和陳源排過,再加上她本人也比較細心,所以才看出了一些端倪。
昨天陳源在和她一起玩的時候,雖然也是每把都殺穿對面。
但給她的感覺卻十分隨意,就好像是一個年逾八旬的武道宗師對付一個毛頭小賊。
如春風化雨,舉重若輕。
而今天陳源的攻勢在她看來,卻如同九天之上的煌煌雷霆。
天威之下,諸邪辟易,囂小退散。
這讓她在震驚之餘,心有也略微有些疑惑。
如此多變且菱角分明的性格,對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殊不知在她疑惑的同時,陳源心中也有些起伏不定。
自己這個妹妹,什麼時候也在他心裡占據這麼重的分量了?
他還記得十五歲那年,父親將這個小丫頭領回家裡的場景。
那是一個雨夜,父女兩人共撐一把大傘,從不知道多遠的地方走了回來。
雨大風疾,雖然陳慶之已經盡力彎下自己的腰。
可由於兩人身高差距過於懸殊的緣故,林雨若身體的一部分還是不可避免的被雨水打濕。
陳源就站在防盜門前看著兩人,目光中沒有厭惡,也沒有多少喜悅。
當時的他正處在叛逆期,再加上剛剛被那件事情打擊過,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
他成熟的早,像外來妹妹這種小說中才會出現的設定,自初中起就沒再出現過他的幻想里了。
林雨若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像只受了驚的小兔子般迅速把頭低了下去。
她沒有整理自己被雨水浸潤成一綹一綹的頭髮,而是從被淋了個通透的小書包里,拿出一物,遞給陳源。
「哥哥……你吃……」
這是……棒棒糖麼?
多幼稚的東西啊,也只有小孩子才會對它感興趣吧。
陳源沒有伸手去接,只是嘴角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
他轉過身,將陳慶之的雨傘甩干之後掛在鞋柜上。
之後便頭也不回的,朝著自己的房間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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