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太陽+黑子=太陽黑子?

  賈赦皺眉道:「這裡都是長輩,哪有你這個晚輩放肆的地方,還不速速退下。」

  賈璉站出來打了個圓場道:「許是楚兄弟這次在星落森林見到了獸潮,所以想要提升一些實力,我記得莊子上不是還有一處過往家丁的訓練場嗎,正好修繕一下讓楚兄弟去那裡訓練。」

  賈赦點了點頭,對楚智不客氣的說道:「聽到沒有,還不謝過你璉二哥!」

  如此態度,面對一位少年天才,其他客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恩侯兄,我等之前既然已經答應了這位少年,又豈能讓我們背信棄義?」

  「不錯不錯。」

  「正好讓家裡那幾個小崽子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天才!」

  賈母笑道:「老婆子就替這後生謝過諸位了。」

  「不敢當,不敢當。」

  見賈母起身行禮,眾多客人連忙起身推脫,賈母這才放下,重新坐回了位置。

  這場宴會既然展示了賈府小輩的能力,接下來就是拉攏關係的環節了,這就不是楚智和賈迎春該知道的東西了,不僅是他們,林黛玉、賈惜春也被趕走,只有賈寶玉被留下。

  離開了榮禧堂,楚智看到賈迎春臉上的糾結。

  「怎麼了?二姐姐有什麼心事嗎?」

  賈迎春搖了搖頭:「只是父親讓我今晚陪他和母親用餐。」

  賈迎春的父親也就是賈赦,在賈府待了這麼久,楚智對這位大房之主的了解可不少。

  因為武魂惡性變異導致先天魂力半級,賈赦被剝奪繼承權,只是明面上掛了賈府的一等將軍爵位,算是一種補償。

  只不過賈赦心中自然也有不甘,畢竟他才是賈府長子。

  只不過後來賈寶玉出生,先天滿魂力的資質,直接就徹底定下了賈府的繼承人,賈赦之前的努力通通白費。

  再加上原配去世,失去了約束,賈赦也因此變得荒淫無道,大房的丫鬟基本上都被他禍害了,賈母也因此將賈迎春接到了自己身邊照顧。

  在賈迎春的成長過程中,賈赦對賈迎春可以說是不管不問,甚至還有沒有賈璉這個大哥對賈迎春的關心多。

  而現在,賈赦卻突然對賈迎春關心起來,恐怕也是看到賈迎春現在成長起來,有了價值。

  心中雖然有些猜測,但是注意到賈迎春眼中的喜悅期待,楚智並沒有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畢竟,那是賈迎春的父親。

  子不言父之過,不要在一個孩子面前說他父母的過錯。

  而且賈赦是想要拉攏賈惜春,那麼應該也不會對賈迎春不利。

  楚智安慰了賈迎春一番,然後偷偷找到了司棋。

  「楚公子,你想做什麼?」

  看到楚智,司棋下意識後退一步。

  楚智給她的印象太深了,而且現在楚智已經成為了大魂師,實力已經遠超於她,如果真的要做點什麼,恐怕她都無法反抗。

  「做什麼?」

  楚智打量了司棋幾眼,不得不說司棋成長的很標緻,她的年齡本就比賈迎春更大,眼下已經初具規模,個子極為高大,看起來就有種讓人信服的氣息。

  不過楚智現在還小,還沒有開大車的想法,就算是他想,工具也不允許啊。

  「二姐姐今晚要去大房,你到時候多照顧一下二姐姐,不要讓二姐姐吃虧。」

  司棋一愣,沒想到楚智找她居然是為了說這些,心中有股失落的情緒。

  「就這些?」

  楚智聽出了司棋語氣不對,仔細打量了司棋一番,注意到司棋頭上的簪子,隱隱有些眼熟。

  「這把簪子,你居然還留著?」

  這把簪子正是當初楚智用來威脅司棋的那一把,沒想到過去一年多了,司棋居然還將其留著。

  「我一直都保留著。」

  司棋看著楚智,目光中帶著幾分複雜的情緒。

  「如果你想找我報仇的話,那你實力太弱了,不過看在你保護二姐姐的份上,我可以幫你提升實力。」

  楚智伸出了手,抓住了司棋的一隻手掌。

  和司棋的手掌相比,楚智的手掌看起來還很小,但是卻牢牢固定住了司棋的手掌。

  感受到小手上的溫度,司棋的臉頰也忍不住被染紅。

  「你、你別動手,還有小姐呢……」

  司棋想要掙脫,卻被楚智牢牢握緊。

  「別亂動,放出你的武魂。」

  感受到司棋的掙扎,楚智加重了語氣。

  司棋頓時放棄了反抗,釋放出了自己的武魂。

  司棋的武魂是一枚黑色的棋子,正是圍棋中黑白子中的黑子。

  而楚智也釋放出了自己的武魂,嘗試和司棋進行武魂融合。

  只是這一次,楚智感受到了阻力。

  如果說太陽武魂和太陽花武魂的武魂融合就像是水到渠成,那麼這一次太陽武魂和黑子武魂的融合就不是那麼順利,雖然依舊能夠融合,但是因為相性太低所以需要更長的時間才可以融合。

  當然,這和武魂主人本身的意志也有一定關係。

  楚智看向司棋,沉聲道。

  「放棄抵抗。」

  司棋想要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服從。

  太陽武魂和黑子武魂瞬間完成了武魂融合。

  房間內,一股毀滅的力量開始孕育,那是屬於太陽的偉力,隨著武魂的融合,太陽的偉力揭開了一絲縫隙,龐大的力量試圖宣洩而出,卻被一股意志死死的控制,封鎖在武魂之中。

  榮禧堂內,賈母、賈政還有眾多賓客同時汗毛直豎,他們都感受到了一股致命的危機,就仿佛有人正拿著一把劍抵在他們脖子上一般。

  不知過去多久,這種感覺終於消失不見,而眾人臉上早已經汗如雨下。

  「老太君,我娘子今天產子,我得去接生,先行告退!」

  「老太君,我女兒今天出嫁,我要去主持,也得先離開了。」

  「老太君,我娘子今天出嫁,我得去敬酒,先走了。」

  一群客人找個各個理由不由分說的離開了賈府,賈母看著原本座無虛席的席位只剩下賈府自己人,下意識握緊了手中的拐杖。

  「老二,去把這件事查清楚,看看是誰盯上了我賈府,沉寂了十幾年,莫非其他人以為我賈府就好欺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