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什麼安排?」
「不知道,我也很頭疼呢。」
火之國大名,搖晃著手裡的小扇子,消瘦的臉上滿是苦惱神色,對於他這樣的人而言,每天找什麼樂子消遣都是一件很痛疼的事。
「要不先讓舞姬們進來暖暖場?」
相比火之國大名,水之國大名目的很明確,老子想要女人!!漂亮的女人。
「也好,那就.」
正愁著搞點什麼花樣呢,既然水之國大名都這麼說了,火之國大名只好順著點頭,只是話剛出口,一道身穿木葉上忍馬甲的人影忽然出現,將他剩餘的話給堵了回去。
「誰!!」
自從撞上了被刺殺的事後,水之國大名走到哪都會帶著一群護衛,連帶著各國大名身邊的護衛都增加了不少,火之國大名也不例外。
忽然有個陌生人闖進來,那些在院子周圍潛入的護衛們頓時急了。
「慌什麼,都下去。」
火之國大名是最先反應過來的,畢竟這樣的場面他經常碰到,況且來的人還是熟人。
搖了搖手裡的扇子,擋著自己半張臉,火之國大名開口道:
「止水啊,是火影輔佐讓你來的嗎?」
止水曾經保護過大名一段時間,在彥的干預下,大名府和宇智波之間的關係比較親近。
是木葉的人?
那沒事了。
被嚇一跳的水之國大名,儘管有些不滿,可火之國大名都沒意見,他也不好說啥,只能擺正一下坐姿,好奇的打量著不請自來的止水。
「是的。」
止水和大名也算是熟絡,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意:
「大名,輔佐大人命我護送霧忍村的照美冥前來見水之國大名,對方有重要任務在身。」
來找他的?
火之國大名意外的看了自己這位親戚一眼,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就讓他們帶人進來吧,正好老夫也有些好奇呢。」
希望你等下不會被嚇到才好。
火之國大名這屬於典型的又菜又喜歡湊熱鬧。
得到大名的許可,止水這才離開王宮,將人帶進來,不過暗部小分隊的人不能進入王宮。
「你是」
水之國大名望著走上前面對自己的照美冥,疑惑的回想了一陣,眼睛一亮,拍了一下椅子扶手:
「你叫照美冥吧?」
「是的。」
照美冥微微鞠躬行禮:「霧忍村上忍照美冥,見過大名。」
水之國大名的目光在照美冥的臉上停留了幾秒,心中暗道:可惜了。
很漂亮,就是不能碰,也不敢碰!
水之國大名喜歡美女,卻也清楚什么女人能碰,什么女人不能碰。
以他的地位,想要美女,大把的抓,但那些訓練有素的女忍者可不能碰。
一個不小心會出大事。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啊。」
水之國大名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一隻手整理著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另外一隻斷手則藏在衣袖裡。
照美冥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最後還是掐斷了讓周圍的人退下的念頭。
「大名,村子收到準確情報,四代目水影矢倉早已經被曉組織給操控,成為了曉組織的傀儡,而戰爭也是曉組織一手引導的,村子想要推翻水影矢倉,還需要您的支持和認可。」
「什麼?」
聽到曉組織這三個字,水之國大名就感覺自己的斷手在隱隱作痛,可後面的話更是讓他驚得跳了起來。
坐在一旁樂呵呵吃瓜的火之國大名也傻了眼。
臥槽!
老夫就好奇吃個瓜而已,怎麼吃著吃著瓜變成炸彈了?
這特麼是真的?
毫無疑問,兩位大名都被嚇到了,畢竟矢倉可是霧忍村的首領,結果還是被曉組織給控制了成為一個傀儡,這特麼也太嚇人了。
既然曉組織能控制水影,說不準哪天也能控制他們這些大名。
一想到自己被一群無法無天的忍者控制,大名不禁縮了縮脖子,連忙抬頭朝站在一旁的止水看去,想詢問一下,照美冥的話是否屬實。
止水沖火之國大名微微點頭,表示一切都是真的,對方沒有說話。
「嘶~~~」
火之國大名不禁為全球變暖做了巨大貢獻。
水之國大名反應更加誇張,整個人都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臉色變了又變,聲音都帶著幾分顫音:
「你確定沒有開玩笑?矢倉真的被控制了?還是被曉組織控制?」
面對水之國大名的一圈三連問,照美冥認真的點點頭:「確信無疑。」
「.」
水之國大名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很快回過神來的他十分慶幸自己在水之國呆著無聊,跑到火之國來湊熱鬧,找美女來了,這特麼要是留在水之國,天知道會不會被曉組織給控制。
這群無法無天的傢伙,一定要消滅他們才行。
「你馬上回去告訴村子裡那些老傢伙,一定要將矢倉拿下,一定要將曉組織的眼線給清理出去!!」
水之國大名又急又怒。
這種事肯定要支持啊,既然矢倉已經是傀儡了,肯定要清理掉。
水之國大名選擇無條件支持。
「你跟我來,我給你準備一份捲軸,你帶回去。」
「.」
望著水之國大名急匆匆的帶著照美冥離開,火之國大名愣了好一會才擠出一抹比較僵硬的笑容:
「止水啊,火影輔佐他,沒有其他的吩咐嗎?不對,是叮囑嗎?」
止水眼神有些怪異,因為離開前,彥確實給他交代了一些事。
看來彥沒猜錯,大名被嚇到了。
「咳咳。」
輕咳一聲,止水道:
「大名,來之前輔佐大人命我轉告您幾句話,說火之國大名府很安全,曉組織的手伸不到這裡來,如果大名不放心的話,可以帶著人前往村子居住一段時間。」
水影矢倉被控制,這絕對是大新聞。
大明門吃驚與曉組織的手段時,也會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因此彥才會特意叮囑止水,若是大名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就讓他到木葉小住一段時間即可。
「這樣啊。」
大名懸著的心落了回去,他覺得彥還是惦記著他的,沒將他這位大名當做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