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里,奈良鹿丸就是這麼對付飛段的。
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開場牛逼轟轟的飛段被炸爛了身體,就剩下一個腦袋。
然後被封印起來,埋在地下活生生的拖死了。
彥只能說,二尾人柱力由木人死的更憋屈。
當然,阿斯瑪也一樣,不過阿斯瑪的實力.其實也就那樣。
連自己本家的秘術都無法掌控,你能指望他有多強?
移動的人頭罷了。
倒是由木人,這位人柱力,死的是真憋屈,因為情報信息不準確,導致自己被坑死。
死的不明不白。
為什麼長老比我們知道的情報還詳細?
鼬看了止水一眼,止水苦笑著搖搖頭。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長老應該在我們離開的時候,就去調查了,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瘋狂腦補的止水和鼬,更加敬佩彥。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派去的人全軍覆沒,連教派的基地都暴露了,敵人已經打到了家門口。
正在大清洗,邪神教的長老,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匯報。
他固執的認為,這種事不可能發生,木葉的忍者不會有這麼強。
預告著不祥的腳步聲逐漸靠近,緩緩傳入基地之中,兩道拉長的倒影出現,伴隨著濃烈的血腥味,鼬和止水順利的進入了邪神教的大本營。
外面那些小卡拉米,根本擋不住兩人。
來多少只有送死的命。
望著走進基地的止水和鼬,邪神教長老痛快縮了縮,憤怒的吼道:
「是誰,是誰讓你們來的!!!」
「你們這些瀆神者!!」
「邪神大人會降下神罰,懲罰你們的。」
情緒激動之下,兩個邪神教長老變得瘋癲起來,身上的皮膚開始出現變化。
比起那些身體只有一部分出現變化的邪教成員,兩個邪神教長老身體大部分都變成了黑白兩色。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個扛著鐮刀站在一旁圍觀的少年。
「嘿嘿嘿.」
相比兩個瘋瘋癲癲的長老,止水更重視露出嗜血目光,精神狀態沒有太大波動的飛段。
「你是飛段?」
「哦?你也知道本大爺的存在嗎?」
「哈哈哈.太好了。」
飛段表情很浮誇,一邊笑,一邊仰起頭,那嘚瑟的勁頭,讓止水和鼬一臉的懵。
本以為有個正常的,結果還是瘋的。
「哈哈哈,你們這些瀆神者都去死吧!!!」
陷入瘋癲的兩位長老,朝著止水撲來。
因為沒有足夠的忍術傳承,加上邪神教的特殊教義以及他們的邪術,邪神教的人大多都不擅長忍術。
體術才是他們所擅長的,強大的體術,獨特的武器,搭配可怕的邪術。
沒有掌握足夠情報的人,碰上他們很容易吃大虧。
由木人就是最佳反面例子。
「小子,死在本大爺的手裡,也算是你的榮幸。」
嘴裡嘀嘀咕咕個沒完,有著話癆屬性的飛段,扛著鐮刀對著鼬就砍了過來。
同樣是邪神教的人,同樣接受了改造,飛段和其他人最大的區別在於,他的改造很完美。
加上他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不像兩位長老,就如同失控的野獸,被止水溜著耍。
武士刀擋住了橫砍過來的鐮刀,飛段的力量大的出奇,鼬快速後退,飛段大笑著追了上去。
開啟寫輪眼的鼬一邊觀察地形,一邊思考。
鼬且戰且退,飛段根本不給他半點喘息的機會,一路窮追猛打。
讓飛段不爽的是,鼬太狡猾了,就像是一條滑溜溜的泥鰍,抓不住,捏不著。
「可惡的小鬼,你給我停下來啊!!!」
毫無疑問,這是飛段最討厭的戰鬥方式,對方太狡猾了,根本不給他近身攻擊的機會。
一路打一路跑,躲來躲去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可惡的小鬼,你死定了。」
見鼬已經退走,進入了通道之中。
已經被激怒的飛段想都沒想就扛著鐮刀沖了進去。
當他衝進通道的時候,一路打一路跑的鼬忽然轉變,悍然轉身反擊。
「咦!來的好。」
鼬不跑了,這是飛段期待的,他很高興,只是當他舉起武器反擊的時候,愕然發現自己上當了。
狹小的通道根本無法讓手裡的鐮刀揮舞起來,也就是說,他的戰鬥被限制了。
鋒利的鐮刀輕鬆在通道的岩石上留下一條長長的切口,飛段的攻擊也因此受到阻擾。
而鼬抓住這一瞬間的機會,手中武士道對著飛段的手臂撩起。
伴隨著一聲慘叫,其中還夾帶著飛段的大罵,飛段拿著鐮刀的右手掉在了地上。
邪神教的不死之身只是讓受到改造的人很難死去,不代表他們不會受傷。
「好痛啊,可惡的小鬼,你成功激怒飛段大爺了。」
還是少年的飛段,除了一張嘴,以及詭異的邪神術,其他方面的實力和鼬差的有點遠,輕鬆就遭到了鼬的拿捏。
鼬所做的不過是激怒飛段,然後挑選了一個合適自己發揮的戰鬥場地,就讓飛段掉入陷阱之中去。
來不及撿起地上的武器,飛段僅剩的一隻手朝著鼬打去。
可惜他的攻擊在寫輪眼的洞察之下,無所遁形,輕鬆被躲開,隨後鮮血噴濺,飛段連做獨臂人的資格都沒了。
在飛段的慘叫聲之中,武士道輕鬆穿透了他的咽喉,順著他的脊椎轉了一個半圓,飛段高高飛起的頭,就看到了自己沒有腦袋的身體正在緩緩倒下。
「已經結束了嗎?」
手裡拿著一個封印捲軸的止水走進通道。
鼬望著只剩下腦袋卻還能大喊大叫的飛段:
「長老掌握的情報很準確,這些傢伙幾乎擁有很難被殺死的身體,就是腦子蠢了點。」
「混蛋,可惡的小鬼,你竟然敢罵飛段大爺是蠢貨!!!」
只剩下一個頭的飛段還在大罵。
鼬的話,深深的刺激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