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都有？」
趙鴻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老鴇。
老鴇立即回道：「這是自然。」
「不知公子想要哪種類型的？」
「先看看再說！」
趙鴻環視一圈道：「你總不能讓我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挑選吧！」
「瞧我這記性！」
老鴇裝模作樣地給了自己一巴掌，然後歉意道：『公子，這邊請！』
「雅間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很快趙鴻就被帶到了一間雅間。
雅間內點著檀香。
一進去就有一種沁人心肺的清香。
「公子，這邊請！」
老鴇把趙鴻請到桌位上坐好，然後站在一旁恭敬說道：「公子，我把姑娘們都叫上來過一遍眼？」
「嗯！」
趙鴻點了點頭道：「那就叫上來看看。」
「啪啪~」
老鴇拍了拍手掌。
很快一群穿著潔白衣裙的姑娘魚貫而入。
一看就是走清純路線的。
「換！」
趙鴻只掃了一眼，就立即揮了揮手，讓人退下，
這些人雖然穿著清純，但那屬於風塵的氣質怎麼都遮掩不住。
「快，換！」
老鴇對著門外大聲喊道：「質量不好的，就不要往公子這邊送了！」
沒一會兒。
第二批就走了進來。
看到這一批。
趙鴻不由得打起了幾分精神。
這些雖然都穿著樸素，但竟然全都是熟透了的人妻。
「再換~」
最終趙鴻還是揮了揮手。
這一批的質量雖然比上一批好，並且都是人妻。
但……
一看就是那種接待了很多人的人。
一雙玉臂萬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
他趙鴻趙公子。
還是有點追求得好嗎？
第三批進來的是那種江湖俠女。
「換~」
這批人沒進來，趙鴻直接就擺手換人了。
他相信這批人的確是江湖上的俠女。
也沒接過什麼客人。
但……
模樣太醜。
第四批，換。
第五批，換。
……換~
一直連續換了二十多批人，趙鴻終於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都是些什麼貨色？」
「你們把我當什麼人了？」
「你看我像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嗎？」
「……」
「公子~」
老鴇有些為難地看著趙鴻道：『公子，不是我們這兒的姑娘不好，實在是你的眼光太高了啊！』
「沒好貨，那就別怪我眼光高。」
趙鴻有些生氣地起身道：「走了！」
「公子，請留步！」
就在這時，先前門口迎接的那名小廝喊了一聲。
然後湊到老鴇耳邊低語了幾聲。
老鴇在聽完之後。
臉色有些遲疑與為難。
不過很快，又轉為了堅定。
她小心的湊到趙鴻耳邊低聲道：「好貨也不是沒有。」
「只是……」
「我們不知道，孫縣令請不請你這個項目。」
「什麼項目？」
趙鴻有些好奇地說道：「你放心，只要項目好，就算孫縣令不請我，我自己給錢。」
「本少爺，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當然這話他是在吹牛。
在錢塘他還能有資格說這句話。
但——
在出門在外，還是趕路的情況下。
他怎麼可能有錢。
只不過雖然沒錢，但不能丟了氣勢。
老鴇見他這麼說，當即說道：「公子，我們聚春樓培養了一批人。」
「這些人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們認為自己，只是生活在縣裡的有錢人家。」
「就和普通人一樣。」
「但其實，她們家除了她們自己，其他人都是我們的人。」
「這些人都是我們精心培養出來的。」
「不管是氣質，還是見識，絕對不比那些大家族培養出來的公子，小姐差。」
「只要公子你能出得起價格。」
「你就可以隨便玩。」
說到這裡，老鴇生怕趙鴻聽不懂，低聲暗示道：「比如你是盜賊，闖進了她家，只要不死人，你想怎麼來都行。」
「……」
趙鴻聞言，深吸了一口氣。
這完全就是他媽的妥妥是社會黑暗面啊！
他眼神遊移不定地看著老鴇道：「不死人，但可以殘對嗎？」
「是！」
「價格應該也不菲吧！」
「是！」
老鴇道：「最低價格，黃金一百兩起。」
「這是最差的。」
「最好的呢！？」
「沒有上限。」
老鴇道：「我們上一單的價格是黃金一千兩。」
「嘶~」
趙鴻故作驚愕地抽了一口涼氣道：「算了，我突然感覺我的錢還不夠多，不玩了！」
「回家睡覺去了。」
「公子，你別走啊！」
老鴇拽住趙鴻道：「這個項目完整的過程，公子雖然玩不起，但只要你不嫌棄，還是可以嘗嘗鮮的。」
「怎麼說？」
趙鴻不動聲色地問道。
「我們這裡有個女子，是上一單客人玩剩下的。」
「她性子烈，本來按照規矩是要……」
老鴇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然後繼續說道：「不過她長的太漂亮了，就這樣埋了，我覺得太可惜了。」
「就悄悄留下來了。」
「準備把她馴服來，來賺錢的。」
「但我沒想到她性子實在太烈了，再訓下去，她就死了。」
「我可以把她帶來給公子你。」
「公子，你看著處置，只要你盡興，就算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這是她的命。」
趙鴻聞言，在沉默片刻後，笑著說道：「為了這名女子，你也擔了不少的風險吧！」
「你想要什麼？」
「你總不能無緣無故地對我示好吧！」
「公子，你只需要在孫縣令面前給我們聚春樓美言幾句就行了。」
「就這些嗎？」
「就這些！」
「行！」
趙鴻道：「只要這名女子讓本公子滿意，別說在孫縣令面前給你美言幾句。」
「就算是親自給你求人都可以。」
見趙鴻答應下來。
老鴇欣喜地說道：「公子，你在房間稍等片刻，我這就去把人給您帶來。」
說著她對那名小廝使了個眼神，隨後兩人就向外面走了。
「記得把她給本公子打扮好一點。」
重新坐回座位上的趙鴻對著兩人的背影喊了一聲。
隨即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芝縣並不是一個很繁華的城市。
聚春樓繁華。
那也只是相對於芝縣來說。
但……
剛才老鴇說的項目。
以及金額。
這些手筆，根本就不是一個小小的聚仙樓能夠支撐得起的。
難道貪狼她們把自己帶到這裡來。
就是為了查這件事？
可……
這和她們有什麼關係呢！？
自己一行人只是路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