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這麼多東西,那豈不是要離開很久?」
趙鴻看著凌秋雁問道。🍧☠ 🐊♥
已經穿戴整齊的凌秋雁轉身看著躺在床上的趙鴻,眼神古怪地問道:「怎麼?你希望我離開很久?」
「怎麼會呢!」
趙鴻道:「我可能捨得你離開?」
「我恨不得無時無刻都和你粘在一起。」
「真的嗎?」
凌秋雁嘴角帶著笑意,坐到床邊道:「那我現在繼續去床上躺著?」
「和你躺到天荒地老?」
聽著凌秋雁的言語,趙鴻渾身肌肉本能地緊繃了一下。
不過很快,他就神色如常地說道:「好啊!」
「那就來床上躺著吧!」
「我們哪裡都不去。」
什麼叫輸人不輸陣?
這就是!
看著趙鴻嘴硬的樣子,凌秋雁給了他一個白眼道:「行了,不和你鬧了!」
說著在趙鴻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我走了!」
趙鴻看起凌秋雁離去的背影。
一臉的懵逼。
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
他有些呆呆地呢喃道:「我這是被調戲了?!」
「不是因為我調戲她嗎?」
「這女人……回來了,我一定要懲罰她!」
「懲罰她十天不和自己睡!」
「你是罰我,還是獎勵你自己呢?」
然而趙鴻話剛說完,凌秋雁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來。
趙鴻抬頭看去。
凌秋雁站在門外,腦袋探進房間內。
眼神古怪地看著他。
「……」
趙鴻沉默片刻後問道:「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我不回來,怎麼知道你竟然這麼惡劣!」
凌秋雁道:「竟然以懲罰我的名義,來獎勵自己?」
「……」
趙鴻再次陷入了沉默。
沉默片刻後,他直接躺在床上說道:「我困了,睡覺了,別打擾我!」
「……」
「別裝!」
「我不吃你這一套。」
凌秋雁道:「我回來是有事要叮囑你的。」
「什麼事?」
趙鴻用被子蒙住腦袋,悶悶地問道。
「彩蛛!」
凌秋雁道:「這裡有一瓶藥,你每天給她投餵一粒,大概七天左右,她就恢復正常了。」
凌秋雁把一瓶藥拋到床上。
剛好落在趙鴻的肚子上。
「知道!」
趙鴻隨手就把藥瓶給收了起來。
凌秋雁也沒再多說什麼。
轉身離開了。
這次是真得走了。
趙鴻在床上躺了一會,在確定凌秋雁真的走了。
沒有再回來。
這才把腦袋從被窩裡探出來。
「可算走了!」
趙鴻捂著腰從床上坐起來道:「整個一壓榨姬啊!」
「這要是在家待一個月,我可能就要給自己辦喪事了。」
趙鴻一邊呢喃著,一邊從床上爬起來。
等到他穿戴整齊,推開房門。
陽光照射到他臉上的時候,他竟然生出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清風。」
趙鴻在院內四處張望了一下,大聲喊道:「清風!?」
「少爺!」
沒一會兒,清風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少爺,怎麼了?」
「有吃的嗎?」
趙鴻捂著肚子道:「可餓死我了。」
昨晚消耗太大了。
「有。」
→
清風道:「我這就去拿來。」
「不用了!」
這時秋風從清風身後端著一碗麵走出來,看著清風很是無奈道:「你就光知道玩。」
秋風把面遞到趙鴻面前道:「姑爺,這是早上,夫人吩咐我做好的。」
趙鴻接過面碗,看著清風道:「你瞧瞧人家秋風多勤快!」
「你呢!」
「現在越來越懶了,連早飯都不給我弄了。」
清風縮了縮脖子道:「我昨天被嚇到了嘛!」
「晚上就睡得格外死。」
「今天起晚了,然後一忙活,就把早飯的事給忘了。」
「好藉口!」
趙鴻一手端著面前,一手豎了一根大拇指。
說完之後。
趙鴻又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然後低頭吃麵。
吃了幾口後,趙鴻想起凌秋雁的叮囑,於是看著秋風問道:「彩蛛呢?」
「還在後院關著。」秋風道。
「帶我去看看她!」趙鴻道。
「現在嗎?」
「對,現在!」
「好的,姑爺!」
趙鴻端著面跟在秋風身後,往後院走去。
清風則是跟在趙鴻身邊。
趙鴻一邊走,一邊走。
走了一會,他故意落後秋風一段距離,然後對清風詢問道:「清風!」
「少爺,什麼事?」
清風不解地看著他。
「你跟我多久了!?」趙鴻問道。
「三年零五個月十六天。」
清風毫不猶豫地給了一個數字。
「少爺,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
「就是有感而發,突然問的。」
「三年應該能改變很多東西吧!」趙鴻故作惆悵地說道:「這時間可過得真快!」
「都三年了,你說一個人能放下以前的東西嗎?」
「應該能吧!」
清風還以為趙鴻在說蘇小姐的事,當即說道:「少爺,事情既然已成既定的事實,那就不要想著以前了。」
「沒有用的,往前看才是對的。」
端著面,吃著面的趙鴻聽到清風的話。
轉頭看了她一眼,眼神意味深長地說道:「你能這麼想,那是最好的。」
「啊!?」
清風有些懵逼地看著趙鴻道:「少爺,我為什麼要這麼想啊!?」
「沒什麼!」
趙鴻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有感而發而已。」
「哦!」
清風輕輕哦了一聲。
隨後不再說話。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後院。
後院有專門的護衛看守。
院內有一個枯井。
黑虎被拴在枯井旁。
見到趙鴻一行人過來,趴在地上無所事事的黑虎,立即起身使勁搖晃著尾巴。
嘴裡發出撒嬌的低鳴。
秋風先是安撫了一下黑虎後,這才說道:「姑爺,彩蛛就被吊在枯井裡。」
趙鴻點了點頭。
走到枯井邊,探頭往下面望去。
然後就看到了被吊在那裡的彩蛛。
而被吊在下面的彩蛛。
聽到頭頂有動靜傳來,立即抬頭望來。
一雙猩紅,充滿暴虐的眼神與趙鴻對視著。
趙鴻收回視線,對著秋風問道:「為什麼要吊著?」
「這樣很難受吧!」
「沒辦法!」
秋風苦笑道:「姑爺,現在的彩蛛很危險,一不小心就能致命,只有這樣吊著,才能保證她逃脫不了,我們才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