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盼兒聽著趙鴻的敘說。ඏ🍧 ☺👮
眉眼含笑著看著他問道:「所以……你現在還想不想體驗?」
「體驗什麼?」
趙鴻伸手摟著趙盼兒,有些不解地看著她。
趙盼兒舔了舔嘴唇,語氣充滿誘惑的說道:「雖然不能房事,但是這樣也不是不行……」
趙鴻呼吸就是一滯。
趙盼兒繼續說道:「上次是白色繡鞋,這次青色繡鞋,也不是不可以哦!」
「青色的更耐髒。」
「嗚~」
趙盼兒話還沒說完。
趙鴻就把她摁了下去。
……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
趙鴻腳步虛浮從三樓走到一樓。
趙盼兒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低垂著腦袋。
如果仔細看。
她的腳步有點凌亂。
「客官!」
見趙鴻從樓上下來,先前接待他們的夥計立即迎上來,恭敬道:「公子,還需要續住嗎?」
「不用了。」
趙鴻擺了擺手道:「退房吧!」
「好呢!」
夥計立即恭敬道:「客官這邊來,您先前給的錢多了,我們給您退。」
「不用了。」
趙鴻擺了擺手道:「我對你們的房間非常滿意,剩下的錢就算給你的小費了。」
跟在趙鴻身後的趙盼兒。
腦袋低得更低了。
主要是羞的以及難受。
趙鴻也知道她現在很不舒服,倒也沒有故意在這裡磨蹭。
直接帶著趙盼兒離開了客棧。
離開客棧後。
趙盼兒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周圍雖然是熱鬧的人群,但沒人知道他們幹了什麼。
只要她不表現出來。
就沒人知道她的過往。
她就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子。
趙鴻看著趙盼兒問道:「你現在是回茶坊嗎?」
「不回茶坊。」
趙盼兒道:「我在外面買了院子,你要去看看嗎?」
「……」
「這次就不去了。」
趙鴻下意識用手捂著腰子說道:「下次吧!」
「下次去你買的院子看看。」
「現在我出來這麼久了,也該回去看看了。」
看著趙鴻的小動作。
趙盼兒撇了撇嘴,也不點破他。
直接點頭道:「那好吧!我們就此分別吧!」
「我路上要是遇到壞人了,反抗不了,那就不關我的事!」
本來想要轉身離開的趙鴻腳步一頓。
然後轉身重新看著趙盼兒道:「我突然覺得,還是去你新買的院子看看也挺好的。」
「不然下次找你也找不到。」
看著突然改變主意的趙鴻,趙盼兒嘴角帶著笑意看著趙鴻道:「你是想看我新買的院子呢!?還是想看我呢?」
「對了,我還有一件新買的裙子,你想看嗎?」
「很涼快,很漂亮的!」
「……」
這個暗示再明顯不過了。
趙鴻要是還理解不了,那就白瞎了。
他雖然很想說,只是去看看新買的院子。
但——
一想到趙盼兒先前服侍他的滋味。
媽的!
拼了!
今天腰子不要了。
想到這樣,趙鴻定了定心神道:「沒有能力的人才做選擇題,像我這種優秀的男子,全都要!」
「……」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選擇!」
趙盼兒挑了挑眉頭道:「可惜啊!」
「我現在又不想回院子了!」
「我今晚回茶坊!」
「再見~」
趙盼兒語氣輕快地對趙鴻揮了揮手,隨即就向趙氏茶坊走去。
對於男人。
絕對不能百依百順。
得給點甜頭慢慢吊著他。
讓他永遠對你感興趣,這樣他才會永遠待在你身邊。
這是趙盼兒第一天當清倌人的時候,聽到的第一個建議。
也是唯一一個最真誠的建議。
「靠!~」
看著趙盼兒離去的背影。
趙鴻給了她一根中指。
心中既慶幸又失落。
慶幸於自己的腰子保住了。
失落於暫時體會不到趙盼兒那銷魂的滋味了。
趙鴻慢悠悠地向家走去。
等到他走到家的時候。
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最起碼錶面上是如此。
只是——
他剛走到府門就看到,門口拴著一匹雪白,沒有絲毫雜色的馬。
這匹馬讓趙鴻很眼熟。
「不會這麼巧吧!」
趙鴻皺著眉頭看著馬匹道:「這麼陰魂不散?在這都能碰得到?」
「又不是搶了你老婆!」
趙鴻呢喃著進入府內。
一進屋。
趙鴻就看到了秋風腳步匆匆地往外走。
秋風一見到趙鴻,立即就語氣急促地說道:「姑爺,不好了!」
「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
趙鴻皺著眉頭看著秋風問道。
秋風語氣急促,且結巴地回道:「符……符凌來了……」
「符凌?」
「那個符凌?」
趙鴻一時間沒想起這個名字是誰。
「就是對小姐下暗手,對小姐不利的那個青梅竹馬!」秋風立即解釋道。
「哦!」
「原來是他啊!」
趙鴻恍然道:「你家小姐什麼態度?」
「還能什麼態度?」
「已經刀劍相向了。」
秋風道:「現在正在姑爺您院內對峙。」
趙鴻點了點頭又問道:「我過去會打擾到你家小姐嗎?」
「我不知道。」
秋風有些不解地搖了搖頭。
「那我就不過去了。」
趙鴻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道:「免得打擾到你家小姐。」
「對了,清風呢?」
「清風帶黑虎回道觀了。」
秋風道:「黑虎每天都要回道觀一趟,平常都是它自己回去的。」
「今天清風沒事,就跟著它一起回去了。」
趙鴻點了點頭。
然後往自己小院那邊望了一眼。
就在他暗自想著那邊怎麼沒動靜的時候。
天地風氣。
四周風呼呼地往自己小院那邊涌。
隨即那邊就隱約有轟然雷聲傳來,並且還夾雜著金屬交擊聲。
「豁~」
「動靜還挺大的。」
趙鴻張望了一下,然後對秋風問道:「你家小姐能贏。」
「肯定能!」
秋風很是果斷地說道:「符凌這個偽君子,從小就打不過小姐。」
趙鴻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他沒有秋風這麼樂觀。
凌秋雁傷好了這麼久,卻沒有回去找符凌復仇。
很顯然凌秋雁在忌憚著什麼。
現在符凌剛找上門來。
他要是沒有保命的手段,他也同樣不敢來。
現在敢來,那就說明他有依仗。
讓自己不至於死在凌秋雁手裡。
不過——
凌秋雁這種級別的戰鬥,他是插不上手的。
現在他能做到的只有不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