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鄭源也死了?」
凌秋雁一臉驚奇地看著趙鴻。✎🎉 ➅9𝓢𝓗ⓤx.匚𝑜𝓂 🎃💜
「他什麼時候死的?」
趙鴻看著一臉認真與好奇的凌秋雁。
一時間竟然分辨不出,她是裝的,還是真的不知道。
不過就在這時,清風走了過來。
「少爺,夫人。」
「剛才官府有人送來一個包裹。」
清風把包裹放到桌上道:「來人也沒說這是什麼東西,放下後就走了。」
趙鴻伸手打開包裹道:「應該是官府送來的地契與鹽引等一些東西。」
果然。
趙鴻打開包裹後就看到了幾樣東西。
一份三千畝地的地契以及一份圖冊。
圖冊上面畫著三千畝地的範圍。
從現在開始,範圍內的土地就是趙鴻的了。
還有一個木盒。
木盒裡面裝的是鹽引。
以及一份海關文牒
趙鴻海關文牒和鹽引推到凌秋雁面前道:「我們要的東西,官府已經給了。」
「你可以讓船隊過來了。」
凌秋雁拿起海關文牒遞給清風道:「你把這個給秋風,讓秋風帶著你去辦。」
「你也該接觸一點東西了。」
「好的,夫人!」
清風接過海關文牒後就離開了。
凌秋雁又拿起鹽引看了看說道:「這些是海鹽鹽引,按照朝廷的規矩一份海鹽鹽引,在北方能換兩倍的青鹽。」
「如果你不急著換,我就讓人拿到北方去換。」
「急也不急!」
趙鴻道:「你可以換一小部分海鹽,然後其他的拿到北方去換青鹽。」
「好,我會讓人去辦。」
對於趙鴻的提議。
凌秋雁倒也沒有什麼異議。
反正這些事,她是不管的,趙鴻決定就行。
她最多輔助一下。
利用趙鴻沒有的途徑,把他需要的東西變成現實。
「對了,船什麼時候能到錢塘?」
趙鴻道:「官府的東西也給了,我們不能一直拖著不賑災。」
「這個我也不太知道!」
凌秋雁道:「船畢竟在海上,我也不能時時刻刻看著。」
「船什麼時候過來,取決於船上的人,而不是在我。」
「不過,最多也就這兩天吧!」
凌秋雁道:「他們本來就不遠。」
趙鴻點了點頭。
也不再多過問。
該安排的,他都已經安排了。
急也沒用。
他起身道:「娘子,我回房休息去了。」
「今天忙碌一天了,怪累的。」
「好!」
凌秋雁道:「吃飯的時候我喊你。」
「對了,賑災的事我也都安排好了。」趙鴻走到一半,又停下來提醒道:「記得送些錢給趙盼兒,他要招人什麼的。」
「嗯!」
凌秋雁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趙鴻回到房間開始睡起了回籠覺。
……
錢塘江畔。
趙氏茶坊也就緊靠錢塘邊上。
這裡是受災最嚴重地。
大水最嚴重的事情,整座茶樓都被水淹沒了。
大水退去後。
整座茶樓都是垃圾,還有很多地方都被摧毀了。
等趙盼兒皺著眉頭回來的時候。
茶坊也就被店內夥計收拾得差不多了。
「盼兒,你回來了。」
→
五娘看到趙盼兒回來,立即問道:『怎麼樣?城裡的店鋪損失得怎麼樣了?』
「全沒了!」
趙盼兒伸手抱住五娘,欲哭無淚道:「五娘,全沒了!」
「我三年的心血全沒了。」
「好了,好了!」
「不哭!」
五娘伸手安慰道:「沒了就沒了。」
「大不了,我們從頭開始嘛!」
「嗯!」
趙盼兒委屈地點了點頭道:「我準備把茶坊賣了,不開茶坊了。」
「嗯?!」
五娘驚愕地看著趙盼兒道:「不開茶坊,你準備弄什麼?」
趙盼兒道:「趙鴻向官府要了三千畝地,我準備在他這三千畝地旁邊也買些地。」
「他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我就不信賺不到錢!」
「啊!」
「跟著他做?」
五娘驚愕道:「要是虧了呢!」
「放心,虧不了!」
趙盼兒道:「你別看趙鴻是個吃軟飯,吊兒郎當的人,但是做生意卻是賊精,賊精的,不可能虧錢的。」
「可他是個吃軟飯的啊!」
五娘道:「他虧錢了,也是虧他夫人的錢,沒虧自己的錢啊!」
「這就更能說明他能賺錢了啊!」
趙盼兒一拍手掌說道:「他要是不能賺錢,她家娘子能給錢給他,讓他這麼糟蹋嗎?」
「就說五娘你,你辛辛苦苦賺來的錢,你夫君要是拿錢這麼糟蹋,你願意給他嗎?」
「他敢!」
五娘頓時瞪大了眼睛,怒氣沖沖道:「他要是敢這麼糟蹋錢,我非跺了他不可。」
「這不就對了!」
「既然她娘子肯給他,那肯定是他有能力。」
「你這樣一說,好像是這個道理!」
五娘點了點頭,然後突然說道:「不對啊!」
「什麼不對!」
「盼兒,你已經不是這樣說的啊!」
五年眼神古怪的看著趙盼兒道:「你以前可是,登徒子,吃軟飯的廢物,流氓的喊的。」
「現在怎麼反而信任起他來了?」
「不對,這很不對勁?」
「有嗎?」
趙盼兒眼神閃爍,有些不自然地望著腳尖道:「這叫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嘛!」
「對人的映像也是會改變的嘛!」
「不對!」
五娘湊近趙盼兒,眼神充滿笑意道:「盼兒,你的性格我知道,認定了一件事很難改變。」
「你對趙鴻有意思對不對。」
「你別亂說,我沒有!」趙盼兒連忙否認道:「你這樣壞我名聲,我跟你沒完。」
「人家是有娘子的,我才不給人當小的人。」
「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這個傢伙。」
「哦~」
五娘拉長了聲音說道:「你是因為人家有娘子,所以才不敢承認自己喜歡他的對不對。」
「五娘!」
趙盼兒有些惱怒的瞪著五娘。
五娘並不惱怒,反而低聲說道:「你不是沒有機會哦!」
「還記得雲娘嗎?就是做衣服那個?」
「記得啊!」
「怎麼了?」
五娘低聲道:「雲娘告訴我,凌趙資本的趙公子,在她那裡定做了婚服,因為人手不夠,她想叫我去幫忙。」
「不過後來發大水了,我就沒去成。」
「現在一想,趙鴻訂婚服,那是不是說他還沒成婚呢?」
「這樣的話,盼兒你不是沒有機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