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沈樂綰,你只能是我的

  紅色的液體從杯口傾瀉而下,沿著裴清硯的白色襯衣一點點往下,瞬間染紅了一大片。

  酒香味瀰漫開來,包廂里的氣氛卻冷得像是要結冰。

  裴清硯眼底漆黑似墨,濃得快要化不開。他抬眼,目光沉沉地看著沈樂綰,像是壓抑著極大的怒火。

  沈樂綰手還舉著,直到杯子裡的酒一滴都不剩,她梗著脖子看著他,一臉倔強。

  「裴總現在準備拿我怎麼辦?」

  包廂里靜得連根針落的聲音都聽得見。

  陳霖渾身都是汗,夫人也太猛了,大庭廣眾之下不給裴總面子。

  劉總酒都嚇醒了,這女人竟然敢這麼對裴總?不要命啦!

  溫景珩震驚之餘,眼底閃過一絲詫異,沒有開口。

  裴清硯眼眸微眯,怒極反笑,「好,很好!」

  他剛伸手,沈樂綰就下意識地往後一縮,身體微顫。

  裴清硯冷笑了聲,抓住她的手將人往身前扯,溫景珩眼疾手快地拉住沈樂綰的另一隻手,「裴總這是想做什麼?」

  他擔心裴清硯會為難沈樂綰。

  裴清硯回頭,臉色陰沉,眸若寒冰,下頜線緊繃著,深沉如墨的眸底像是即將捲起狂風暴雨。

  「我們做什麼,溫少應該管不著吧?」

  溫景珩依舊沒放手,現在這種情況,他擔心沈樂綰會受到傷害。

  沈樂綰感受到裴清硯盛怒的氣息,他渾身肌肉都緊繃著,手腕被他捏得生疼。

  但她不想牽連溫景珩,沈樂綰回頭,「師兄,我沒事。」

  話音剛落,手腕上的力道更大了,沈樂綰眉心一蹙。

  溫景珩見狀,這才不得已鬆了手。

  裴清硯將人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半拖著沈樂綰,大步出了門。

  陳霖看著這一幕,冷汗出了一身,連忙跟了上去。

  留下包廂里的人竊竊私語,後怕不已。

  有人念叨著沈樂綰這下可有得苦頭吃了,而關明睿卻察覺出幾分不對勁,這沈工和裴總之間,好像有些不對勁。

  ……

  酒店外面,裴清硯打開車門,一把將沈樂綰塞了進去,動作粗暴。

  陳霖剛坐上車,就聽到裴清硯的吩咐,「開車。」

  聲音壓抑著怒火。

  陳霖都不敢出聲,頭也不敢回,默默啟動了車子。

  後排,沈樂綰縮在角落裡,抱著膝,低頭不說話。

  裴清硯眼神陰沉,一把扯開領帶,解開了襯衣的扣子。

  紅酒順著衣擺流下來,紅酒味在車廂內瀰漫開來。

  裴清硯剛解開領口的兩粒扣子,動作一頓,偏頭看了眼一旁的沈樂綰,一把將人拽了過來。

  裴清硯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對上她殷紅的唇瓣和倔強的眼神,裴清硯眼神冷冽。

  一想到她如此維護溫景珩,心中的戾氣快要控制不住,他把人抵在椅背上,惡狠狠地吻了上去。

  沈樂綰瞪大了眼睛,隨後便掙紮起來,死死地咬著牙關不讓他進去,雙手也使勁地推拒著他!

  沈樂綰的不配合和抗拒讓裴清硯心頭的邪火越演越烈,一想到她對溫景珩的維護和溫柔,心頭的妒火快要將他的理智燒沒!

  他一手捏著她的下頜,一手緊緊地握住她的兩個手腕不讓她掙扎,身體緊緊地壓著她,把她禁錮自己和椅背之間,不讓她動彈。

  沈樂綰扭頭躲開他的吻,「你發什麼瘋?」

  陳霖還在前排,他們之間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他腦子裡就只有這一件事嗎?

  沈樂綰又委屈又生氣,全身都在抗拒。

  這一舉動徹底惹怒了裴清硯,他的吻落在她頸側,發泄似的啃咬吮吸,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觸目驚心的印子。

  他故意在最顯眼的地方留下痕跡,他就是要讓溫景珩看到,讓他知道沈樂綰是他裴清硯的女人!

  「別在這裡……」沈樂綰的力氣根本抵不過他,可前排還有陳霖在,難堪溢滿她的胸腔,「我求你了……」

  前排開著車的陳霖聽到後排的動靜,下意識地看了眼後視鏡,卻對上裴清硯冰冷的眼神,他猛地收回了視線。

  夫人被壓下裴總身下,領口敞開,一晃而過的白皙皮膚,兩人姿勢曖昧不已,讓人浮想聯翩。

  陳霖定了定神,睜大眼睛盯著前方路況,眼珠子都不敢轉一下。他恨不得自己此刻聾了瞎了,總好過被裴總剝皮抽筋的好。

  裴清硯的手在她身上遊走,忽然,一滴滾燙的淚水滴在他頸側,讓他動作一僵。

  裴清硯理智回籠,看了眼沈樂綰此刻嬌媚撩人的臉,按下了擋板。

  后座成了密閉的空間,裴清硯更加肆無忌憚,直接大力地扯開了她的襯衣,襯衣扣子一顆顆崩壞,散落到車廂各處。

  沈樂綰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他不會是想在車上……

  「不要!」沈樂綰本能地往門邊靠,伸手去開車門,但被鎖死了。

  裴清硯看見她逃跑的動作,眼底怒氣翻湧,握著她的腰,一把將人拉到了身下。

  對上裴清硯陰沉的臉色,沈樂綰心尖一顫,他的瞳仁里仿佛有一團幽寂的火苗在跳動。

  「剛剛潑了我一杯酒,就這麼算了?」

  沈樂綰心怯地咬了咬唇,「你……是你非要逼我喝酒……」

  裴清硯嗤笑一聲,他逼她喝酒了嗎?是她要替溫景珩擋酒吧?

  回想起兩人互相維護的模樣,好像自己是個惡人,裴清硯眉眼間的鋒利感強了數倍。

  「你最好記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讓裴家蒙羞的事來!」

  沈樂綰臉色一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裴清硯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所有的怒火和妒火絲毫沒有融化的痕跡,他要讓她知道,誰才是他的丈夫,是他應該求助的人!

  帶著懲罰意味的吻落下,沈樂綰身上很快就痕跡斑斑,她被裴清硯死死地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在裴清硯解開腰帶的瞬間,沈樂綰大力地掙紮起來,不要!

  她的腿不停地掙扎,全身都在不配合地扭動,試圖掙脫裴清硯的束縛。

  沈樂綰的抗拒讓裴清硯怒火中燒,都頓時不管不顧起來。

  撕裂的痛感傳來,沈樂綰一口咬在了裴清硯肩頭,直到口腔里傳來血腥味她才鬆了口。

  窗外偶爾有燈光閃過,車廂內一閃而過的光亮讓裴清硯看見了沈樂綰淚流滿面的臉。

  她出神地望著上方,沒有一點回應,更沒有一點快感,像是一具破碎的布娃娃。

  裴清硯心口一痛,眼神晦暗,就因為溫景珩,就這麼不想被自己碰?

  他惡狠狠地警告,「沈樂綰,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