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狐怎麼也沒想到對面那麼兇悍,不管是攻擊力還是防禦力,他們都不是在一個檔次上的,並且在一開始他們就因為輕敵落入了下風。→
該死的,如果一開始能夠發現他們,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地步,至少能夠拖住對面的人,然後請求海姆伊星門的支援,到時候直接將他們給圍剿了!
可是現在,沒有後悔藥,看著對面衝過來的速度,血狐知道,自己肯定是跑不了的了。
「該死的,給海姆伊星門發求救信號,衝上去,拖住他們!」血狐也是有血性的,不然也做不到這個位置。
剎那之間,兩隻艦隊瞬間碰撞在一起,直接打起了近距離的戰鬥,三十四艘突擊艦直接插入魔族艦隊的中間。
瞬間,突擊艦的炮火除了尾部的噴射口,其他部位火力傾斜,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戰爭兵器。
項寧同護衛艦、戰列艦在不遠處遠程打擊,看著那突擊艦的表現也是驚訝不已,這哪裡是什麼四階戰艦,都能夠比擬五階戰艦了!
颶風,颶風,果然不愧是擁有颶風命名的戰艦,攻擊如同颶風一般所過之處,拉枯摧朽。
血狐瞬間就被打傻了。
「不可能,不可能,這種型號的戰艦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海姆伊星系!」
「不!不對,他們不可能是人族的艦隊!人族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艦隊!」
血狐雙目赤紅!
五分鐘後,項寧看著戰場中那一片廢墟,心裡無不的舒暢。
「報告戰果。」
「殲滅地方八十艘戰艦,獲取七百九十一噸能源物資,能攜帶走五百噸,戰損,被毀一艘颶風戰艦,三艘輕創,完畢。」
項寧看著這樣的戰果,嘴角上的笑容已經掩飾不住了,淦,這種戰鬥力的艦隊,讓項寧看到了希望!
「攜帶走五百噸能源物資,剩下的也不能便宜給他們,安裝反物質炸彈!」
反物質炸彈,在能源足夠的情況下,是完全能夠毀滅一顆小行星的,怎麼毀滅?覺得是跟爆破山體一樣那樣?
不,是直接溟滅,反物質,反物質,就是違反物質定律的法則,能夠溟滅物質的法則!
而剩餘的那兩百多三百噸的能源,也就能夠摧毀放完三百公里的一切物質而已。
但,對付接下來過來的艦隊,還是綽綽有餘的。
「撤!」項寧下令,今天的目的達到了,不需要繼續戀戰下去,要時刻保持神秘感,他要成為懸在炎古星門魔族身上的一把達摩克里斯之劍,讓他們寢食難安!
而在項寧下達撤退的命令後,將被毀的戰艦回收後,直接進入了光學迷彩以及天諾立場之中,如同宇宙幽靈一般直接消失。
而另一邊:「聯繫一下血狐,十分鐘過去了,發現什麼了嗎?」
「是···等會,大人,我聯繫不上血狐艦隊!」
「什麼!」明鱷這一次是真的直接就炸毛了!一拳轟在前面的板子上,直接砸出了一個凹坑!前面是八號空間站死都聯繫不上,後是血狐艦隊過去才十分鐘就聯繫不上!
這特麼的是遇到黑洞了嗎?直接被吞了?
「我們檢測到,那邊爆發過激烈的戰鬥,可能已經被全殲了!」
「什麼?全殲!」明鱷眼睛瞪得滾圓!一個八十艘戰艦組成的艦隊不到十分鐘就被全殲了?這特麼是開什麼玩笑?
這裡是潘多拉星域嗎?這特麼的潘多拉星域十分鐘戰損上百艘戰艦都不奇怪,但特麼的這裡是炎古星域,風平浪靜,連人族的炎古星門都被摧毀了的炎古星域啊!
「你確定沒有檢測錯?」
「將軍大人!我敢用我的性命做擔保!」探測員信誓旦旦的開口道!
「好!調遣,火狐,涉山,涌動,貪宇艦隊,我給他們十分鐘時間集合!」
「是!」
這四個艦隊,都是同血狐同一個級別的艦隊,都是一百左右艘戰艦組成的艦隊。
四個艦隊加起來的戰艦數量超過四百,換算下來的兵力都達到了三十萬了。
然而,當他們四個艦隊來到八號空間站,看著空間站那慘狀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愣住了。
真的是無一生還,他們按照明鱷的吩咐,第一時間將消息給傳了回去,明鱷看著這一幕,那探測官眉頭一皺,開始迅速操作起來,三秒後:「大人,檢測到大量的能量波動,戰鬥剛結束不久,敵方已經離開!」
「查!查他們空間躍遷的波動!」
「是!」
五秒後:「報告!無法查詢!沒有空間波動!」
「什麼!雷達呢,前線雷達探測到了嗎?」
作為四個艦隊,探查能力最優秀的火狐直接回報導:「方圓十萬公里,沒有任何異樣!」
這一刻,所有人人的臉色都變了。
「該死的!這是遇到鬼了嗎!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來,這怎麼可能!」
而實際上,此時的項寧已經在一萬公里外了,他們倒是能夠監測到魔族四個艦隊的狀況,看到這裡,項寧嘴角勾起,兩千公里你都監測不到了,這都一萬公里外了,想屁吃呢!
本來項寧現在至少能夠撤出五萬公里外的,但他就是要在這裡等著,因為在這裡,能夠觀賞到最美的煙火。
三分鐘後,煙火綻放,項寧看著那能夠溟滅一切物質的煙花,心裡舒暢無比。
回到三分鐘前,因為檢測不到任何東西,又發現在廢墟中還有能源物資,想來是敵方沒有帶走的,就想著去回收。
可結果一碰觸,瞬間就引爆了。
方圓三百公里,直接溟滅。
明鱷這一次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艦隊被溟滅的。
「火狐,涉山,涌動,貪宇艦隊!收到請回答!收到請回答!」
探測官臉色已經陰沉如水,作為探測官,最大的黑點是什麼?是什麼信息都獲取不了,從頭到尾,被對方當猴子耍一樣!
「大人,在視頻消失前,我們檢測到了反物質能量,可能四個艦隊已經全滅。」
明鱷在也承受不住打擊,直接跌坐在椅子上,頭一歪暈了過去。